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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蘇亦說什么,黎新葉就瞪著她。
“方靈姐,別鬧!”
一下子就把她跟蘇亦之間的尷尬都給化解了。
蘇亦望向方靈,無奈,“方靈學姐,咱們還能不能愉快的以詩會友了?”
黎新葉有些偷偷,
方靈笑,“好了,我不鬧了,小師兄,你繼續(xù)。”
高高舉起輕輕放下,挺好。
他臉皮厚無所謂,然而,人家葉子同學臉皮薄啊。
于是,蘇亦就繼續(xù)了。
然而,繼續(xù)啥啊?
席慕容是他很喜歡的一個女詩人。為啥喜歡?這一切都源于巧合。
初中的時候,在校門外書攤,花了十塊錢賣了一本席慕容作品集。
為什么,非要買席慕容作品集,而不是席絹的?完全就是這書便宜,足夠厚,有詩歌有散文。
這是他第一次接觸席慕容。
這是一個讓人很有記憶點的名字,總是讓蘇亦下意識以為她是復姓,再加上小時候看天龍八部,對修慶演的慕容復印象極為深刻。不是因為慕容復足夠倒霉,而是因為修慶的長相足夠兇。
這哥們一看就不是好人。
反正,就是這些有的沒的,記住了席慕容了。
讀初中的時候,李陽瘋狂英語還沒有涼透,李陽還跑去他們學校做演講。
這玩意就跟打雞血一樣瘋狂朗讀背誦,一大清早一大堆在英語角大吼大叫,被洗腦的很嚴重。蘇亦當時也跟著高中的學長在背誦英語,后來,覺得這玩意太無聊了,就開始背書了。
被啥書?
就是他十塊錢購買的席慕容作品集,上大學以后,才知道這玩意,就是盜版書籍,難怪這么便宜。
但席慕容的詩歌散文,基本上都被收錄在里面了。
一棵開花的樹是如此,回眸是如此,七里香是如此,其他的詩歌散文也是如此。
上了高中以后,其實,席慕容對于他們這一代人來說,已經(jīng)不太熟悉了。
他們上高中的時候,誰最火?
不是郭小四,也不是國民岳父,恰好,就是明曉溪,泡沐之夏讓霸總的形象火遍全網(wǎng),但他們班上流行的確實對方的《會有天使替我愛你》,此外,饒雪漫也火了。
其實,一棵開花的樹在他們班上也火了。
為啥?
好像因為一首網(wǎng)絡歌曲《求佛》,歌詞是這樣唱的,“我在佛前苦苦求了幾千年,愿意用幾世換我們一世情緣。”
這首歌的創(chuàng)意是從哪里來的?
就是從蘇亦分享《千年等待》而來的,而千年等待,也就是《一棵開花的樹》以及《石禪橋》的填充。
這些東西相互影響。
之前,跟黎新葉他們講《千年等待》的時候,唱這首歌其實挺應景的。
不過,蘇亦沒有唱。
初中的時候,很喜歡這首歌,不看歌詞都可以唱出去,讀大學以后,反而,覺得太直白了。
那么一棵開花的樹木?就有內涵嗎?
在蘇亦看來,求佛跟它根本就不是一個量級。
蘇亦喜歡席慕容不僅僅是她是一個詩人,她不只是一個詩人,她還是一個畫家。
對方一開始就是學美術的,在臺灣讀完大學以后,還曾經(jīng)去過比利時留學進修,早些年,還獲得不少的含金量比較高的獎項。
不過后來她的終究沒有走上畫家這條路,大部分的精力都留給文學創(chuàng)作了。
到了晚年,才做些美術理論的研究。
然而,大眾對于她的了解,更多是詩人這個身份。
蘇亦就這樣瞎想著。
他關于文學的儲備,少的可憐。
除了錢立群的《中國現(xiàn)代文學30年》、游國恩以及袁行霈的《中國文學史》也都翻一翻,涉及到的文章,基本上不讀,此外,鄭克魯?shù)摹锻鈬膶W史》也翻翻,但都沒翻完。甚至,馬新國的《西方文論史》,童慶柄的《文學理論教程》他也看過,但也局限于看過。
此外,朱東潤的《中國歷代文學作品選》他也看過,這書是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的,繁體版。
一開始看的有點腦殼痛。
后來上大學以后,讀美術史,為了訓練自己的閱讀習慣,他才開始有意識訓練自己繁體字的閱讀能力。
基本上每一個歷史專業(yè)的學生,想要學點東西的話,都要適應繁體字閱讀。
因為民國時期的學者著作都是繁體字版本,此外,港臺的學者的著作也都是繁體字,而且好些都是繁體字豎版,這玩意,還多看,才能習慣。
上面的書,就是各種教材。
中文系的學生最熟悉不過。
或者說,文學考研黨最熟悉不過。
蘇亦之所以翻看這些書,不是因為他想考文學研究生,完全就是因為做了一段時間的考研機構院校規(guī)劃指導老師。
自從考研界混入一個相聲演員以后,各大考研機構都開始增加了一個所謂院校考研規(guī)劃的課程。
這玩意有啥用?
說有用也有用,誰沒有用也沒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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