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而冥河老祖的身影已然行出數百里開外,正站在那幽冥地界的入口,手中元屠阿鼻在此一蕩,瞬間撞擊開了那飄渺纏天帶,隨后徑直的沖了出去。 這副模樣,卻怎么有些像是被重創了一般。 然而十萬年,雖是對于一眾仙靈來說不多,卻是對人族而言已然是換過了不知多少族長。 青年只是看著眼前一幕,擦了擦眼淚。 這飄渺纏天帶之中卻是有一種頗為奇妙的封印之力,頓時將這冥河老祖困于飄渺纏天帶之中。 “石磯道友當真是厲害,如此言語,便是吾兄長也曾言說?!迸畫z也笑起來,開口說道。 “族長,汝要去往何處,吾隨汝去!”青年擦干了眼淚,急忙開口說道。 “吾當初見有猛獸吞服一類草,不適之感便已然恢復,能跑能跳,定是有一種草,可救治吾等人族!”姜姓族長開口說著,臉上浮現出一抹激動。 這剩下的阿修羅族,尋常生靈根本是不敢去對付。 “吾知曉了,汝速速去修行!”石磯點了點頭,隨后假意發怒的看著碧云,開口說道。 女媧探出手去,下一刻,便見這飄渺纏天帶猛然變長變大,隨后瞬間裹挾住了這冥河老祖和一眾方才沖殺出去的阿修羅族,而后被飄渺纏天帶捉去,狠狠的砸入幽冥血海之中。 冥河老祖卻是望見那河圖洛書,眼中貪念頓起,正要去取,卻見河圖洛書之中一陣天地偉力驟然而起,轟的一聲便砸在了冥河老祖所站之處。 沒等石磯細細思索,后土便緩緩睜開了雙眼,見石磯來此,眸中卻是浮現出一絲異樣的情緒,像是懷疑,又像是不舍。 卻是人間疾苦多,泣血悲哀又幾何? 姜姓族長望著一眾生病的人族,心中不忍嘆息,仰頭望向了空中,輕聲道:“族長啊,吾辜負了汝的意愿……” 石磯聽聞,心知這生靈說的是玉清原始,便也知曉那玉清原始的脾性,然而此事未見全貌,也無法予以評論,石磯也不去理會,徑直的走入了骷髏山之中。 “冥河不會善罷甘休,吾有預感,這阿修羅族恐怕也會在洪荒掀起大劫?!迸畫z看著石磯,開口說道。 石磯便點了點頭,隨后便往骷髏山行去。 “后土道友,汝這是怎么了!”女媧來到了后土身邊,開口問道。 二人皆是心照不宣,沒有將后土那般異常說出來。 隨后石磯便閉目修煉起來。 待安頓好了后土,石磯與女媧這才離開了幽冥地府。 “這可如何是好啊!”姜姓族長緊皺眉頭,一副憂傷的模樣。 隨后石磯這才返回白骨洞,便將那金丹取出,當即將這金丹吞下,隨后頓覺體內溫熱,石磯當即運轉功法,那四散的靈氣霎那間匯聚成束,向著四肢百骸聚集而去,頓時石磯只覺一陣舒適。 如今人族族長,卻仍舊是一位姜姓之人,聽聞此話,便憂心忡忡的看向那奔來的青年,將其懷中的人接過,又置了一張床,將這人放在上面。 眾人都知曉洪荒大地的危險,除卻猛獸以外,還有許多喜食人族的仙靈…… 那青年也是眼眶通紅,看著族長道:“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吾人族難道就要經受這般苦痛嗎!” 他們可是見過有一位大羅金仙圓滿之境的生靈被一眾阿修羅族生生耗死,這群阿修羅族的分身之術,著實是恐怖無比! 石磯和女媧自這幽冥地界出來之后,又將一眾散布在洪荒大地中央的阿修羅族擊殺,這場來自于阿修羅族的動蕩,這才平穩下來。 “后土道友好生休息,幽冥血海的事情,交給吾便是?!笔壙粗笸粒_口說道。 一個青年焦急的奔入族長房屋之中,懷中卻還抱著一個人,那人面色頗為難看,嘴唇青紫,只留一息尚存,儼然即將身死。 洪荒不計年,眨眼十萬年過去,沒了那巫妖二族,再加上這阿修羅族被鎮壓,洪荒大地竟是出奇的平靜祥和,無非便是為了靈寶而結仇相殺,除此之外,卻也沒有什么大劫發生。 尋常時皆是后土鎮壓幽冥血海,這才不見阿修羅族再出洪荒,按理說后土這般圣人之威,鎮壓這幽冥血海綽綽有余,自是不可能出現這般阿修羅族從血海之中這般向外奔逃的情況。 碧云頓時頭皮發麻,急忙飛也似的跑去,道:“碧云聽令!”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