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呂瓢發現自己做噩夢了,有一群小鬼兒在耳邊嗚嗚地哭…… 哎?不對! 深沉的黑夜里呂瓢眨巴眨巴眼睛,我是醒著的呀! 那這滲人的哭聲是怎么回事? 坐起身,摸到墻上開關摁下,對這個時代的神州人來說還很新潮但呂瓢看來極度復古的老燈泡亮起。 昏黃燈光驅散黑暗,讓呂瓢安心了不少,同時不忘吐槽一句: “幸好呂家村豪橫,在六十年代初就用上家用電器了。” 分辨出哭聲是外面傳進來的,大著膽子拉開窗簾…… 大年初一,庭院掛的大紅燈籠成宿的亮著,照得院子紅通通亮堂堂。 焦紅一片的氛圍你可以高情商地說它喜慶,也可以實際一點直言這很陰間。 尤其是還有一群披麻戴孝的家伙跪那兒哭! 有時候反應慢那么兩三拍還是有好處的,視覺信號還沒來得及沿著反射弧傳達到大腦杏仁核的恐懼中樞,呂瓢就已經認出了帶頭哭的是七爺爺家里的那位大爺。 “你們大晚上到我家哭什么?” 呂瓢推開窗,殘念地大聲問。 跪在外面的是七太爺呂恕一大家子。 帶頭的長子呂宏懇切回道: “我們求三少爺網開一面……” “是瓢!”呂瓢糾正叫法,接著又說:“我不是都答應七爺爺了么!” “我們的意思是求三少…求瓢兒開恩,讓我們這些做子女的給我爹守孝……” 呂宏說著哐當一聲磕了個響亮的頭! 老大帶頭七爺爺其余幾個子女以及一大家子齊涮涮哐一聲把頭磕在地上! 呂瓢是相當看不慣下跪磕頭這類體現階級尊卑的舊禮,尤其是這一大家子表面看起來還比他年紀大了許多。 膩歪的翻了個白眼,惱道:“七爺爺到了那邊哪怕死得順利也得等兩百年后,你們這份孝心是不是有點著急啊?” “也不是說單指我爹的后事,我們這些做子女的得在老人膝前盡孝。 一想到他老人家一大把年紀身衰體弱,萬一有個頭疼腦熱…三長兩短……我們這些做子女的…做子女的…不在身邊…嗚嗚……” 又是呂宏帶頭,一大家子慘兮兮地哭了起來。 呂瓢只是有時候顯得遲鈍并不傻,整個呂家能穩贏七爺爺的不到三人,哪怕放眼整個異人界也是響當當的一代宗師。 這種老怪能打一萬個我,身衰體弱你個大頭鬼啊! 呂瓢懶得再和這群人抬杠,關上窗戶披上件衣服就出了屋子。 不理會院子里七爺爺家的那群活寶,往爹娘院子跑! 進了爹娘臥房,沒想到這么晚他們老兩口還沒睡,更沒想到的是自己的大齡二哥呂慈也在。 呂瓢進屋看見這一家三口圍坐桌旁,第一印象就是他們正在進行過年期間老百姓喜聞樂見的保留項目: “你們在玩斗地主么?”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