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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豐,戲志才看著他,而后對視一眼,說好了一樣,故作沉思。
許攸的話一點毛病都沒有,可這明顯有所指向。
戲志才等了一會兒,見田豐不說話,只好道“許尚書掌握了什么證據(jù)?”
許攸道“就是剛剛收到了一些舉告,并無實證,是關(guān)于曹家侵奪民田,買官賣官的事。”
戲志才深深的看了眼許攸,再次喝茶。
‘侵奪民田’與‘買官賣官’在當今陛下繼位之前,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民田’只是名義上的屬于庶民,實際上那都是世家大戶的魚肉,任予任求。
吳景對于孫策的話頗為感動,這么多的付出,總算沒有白費。
吳景苦笑一聲,道“他們都是‘潁川黨’,自然官官相護,你舅父我孤零零一人,他們不拿我頂罪,難不成還能主動認罪不成?”
孫策相當平靜,端坐在吳景對面,道“這些年,舅父為我父子勞心勞力,孫策在此拜謝!”
曹嵩直接道“你不用問這些,好好利用,伱能不能安穩(wěn)渡過此劫,或許就在鐘繇身上。”
“是。”小吏迎著道。
田豐心如明鏡,不動聲色的道“還是請許尚書專力來辦,御史臺不會插手。”
曹操恭恭敬敬的坐回去,思忖片刻,臉色沉色,道“父親,我料定朝廷不會大動干戈,一定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陛下,還是把你帶進洛陽了。”吳景看到這個大外甥,忍不住的一嘆,憂心忡忡。
真的是‘剛剛’,還是蓄謀已久?
等兩人走了,田豐默默一陣,起身出了門,小吏立即跟上來,不等他說話,田豐便道“準備馬車,我要去拜訪鐘仆射。”
當今陛下繼位之后,在大規(guī)模改革體制的背景下,對于官吏的選拔、遷調(diào)也進行了改革,尤其是吏曹以及‘兩學大考’的不斷確立,‘買官賣官’的風氣已經(jīng)被掃滅一空,多年未見。
現(xiàn)在,他就面無表情,專心的落子,半晌不發(fā)一言。
田豐作沉思狀,并沒有接話。
‘體面’,不止是曹操,還有朝廷以及宮里那位陛下。
老仆人跟在身后,低聲道“主人,這是要去哪里?”
曹嵩與這個大兒子對視,片刻后,輕輕點頭,道“好。若是需要錢糧財物,盡管支取就是。”
曹嵩上了馬車,穿街過巷,直奔陳留王府。
“什么事?”曹操淡淡道。
孫策冷哼一聲,道“舅父,這樣的朝廷,不待也罷!不如我拿錢贖罪,舅父盡早返回吳郡,以免遭罪!”
孫策見吳景不肯走,只能頹色的搖頭,道“我與那曹操交情并不多,也沒有什么來往,舅父不用為我擔憂,再大的事,也牽扯不到我。”
曹嵩又看了眼棋盤,拄著拐起身,道“晚上去我那吃飯。”
“你有何對策?”曹嵩問道。
而當事人的曹操,則安安靜靜的在鴻臚寺看書。
戲志才蒼白的臉上多了一絲紅暈,似乎在強忍著什么,道“我知道了。”
曹操沒有再問,而是起身,鄭重的抬起手拜下,道“兒子不孝,讓父親勞心。”
原本孫權(quán)為質(zhì)子已經(jīng)夠吳景提心吊膽,現(xiàn)在孫策也被帶到了洛陽,吳景如何能不投鼠忌器?
孫策神色堅定,道“舅父,無需擔心我們,朝廷現(xiàn)在還用得著我們,不會把我們怎么樣!舅父為我父子涉險多年,伯符絕不愿叔父陷入如此險境!”
不知道過了多久,曹洪從外面悄步進來,神色古怪的看了眼曹嵩一眼,站到了曹操身后側(cè)。
他還是好奇,他父親是用了什么手段,讓鐘繇與曹家聯(lián)姻的?
鐘繇與曹氏聯(lián)姻可不是小事情,作為左仆射,‘潁川黨’魁首,他與曹氏聯(lián)姻,在‘潁川黨’內(nèi)部以及朝野,將引發(fā)無數(shù)聯(lián)想,或是軒然大波!
許攸見戲志才不說話,笑容更多,轉(zhuǎn)向田豐,道“田兄,這個案子,是否要聯(lián)合而辦?”
孫策道“還未見過,他在宮里,進出不自由。”
老仆人不敢多說,只能去安排,心里卻很是慌張。
小吏道“鐘仆射應當不在,丞相,荀仆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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