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下山-《月刀影下紅驚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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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止州回憶往事,冗長聲嘆,當(dāng)年他剛?cè)麻綍r,對柳喬的傷勢已是無能為力,喪失了五覺的柳喬,在一次長眠里再也沒睜過眼。
那一年下著雪,他親自忍受著苦寒用手刨開了土,然后將她厚葬,兩歲大的陳安愿就此訣別了母親。
同年,許家成親,佳節(jié)中陳止州參加了陳止懿的婚禮,他找尋母親多年,原來他的母親也一直都在關(guān)注著他,只不過礙于他父親的緣故,沒去見他一面。
享受了兩年安樂的陳止州,當(dāng)了人父,對陳安愿照顧有佳,甚至將他還與陳止懿的女兒定了娃娃親,陳母也知陳安愿并非他親生,是陳止州有意安排,格局大概是想今后將家主之位傳給他,屆時他自可當(dāng)逍遙自在的醫(yī)仙了。
為自己的將來做盡打算,沉下心好好練功,力爭自己能在幾年后成尊,沒想到的是,四年多了,松云子當(dāng)年非但沒死,還大成了陰神咒,實力突飛猛進。
陳止州再次臨敵,四年前他輸了,以至于他一年臥病在床,耽誤了修煉,可對方卻是實力大增,非同一般,只是雙目一對,陳止州便已經(jīng)有所喘息。
毋庸置疑這一戰(zhàn)他又輸了,松云子得知柳喬已死,便將所有的恨都強加在了他的身上,幸好陳止州急時命人求助,醫(yī)仙急時趕到,這才又救了他一命。
但他整個身軀都被打得筋骨寸斷,松云子意在慢慢折磨他致死,又借此引來醫(yī)仙,于是便有了第一場尊試,醫(yī)仙被迫與他死戰(zhàn),最終雙方都未能分勝,可見已達到了天下無敵之境。
松云子那一戰(zhàn)之后,就與醫(yī)仙行了尊約,若不應(yīng)下,陳止州便性命難保,松云子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讓陳止州永無翻身之日,言出之后,他順帶把陳安愿接走,自那以后陳止州便一直癱坐茍活。
“那個孩子怎么樣了?”陳止州問探子道。
“家主放心,他無恙,倒是小主情況似乎不太妙!”探子回話“而這也是他那混帳給弄的,家主何必對他掛心!”
“唉,還真是,老的害老的,小的也跟著害小的!”云似海調(diào)侃道“這或許就是命吧!”
“死老頭,你說什么呢!他可是我兒子!”陳止州生了脾氣,對醫(yī)仙可絲毫不客氣。
醫(yī)仙不做聲色,他這個當(dāng)師父也就這樣慣著他,但這也是云似海自己造成的,當(dāng)年云似海可不把尊約放眼里,執(zhí)意救過陳止州一次,沒想到幽鬼如約而至,那一次還是他親自毀了陳止州的根骨,這才使得陳止州對他這個師父尊敬不起來。
為了讓徒兒有生的希望,云似海也是承受了許多,他已經(jīng)竭盡全力去挽救,卻哪都撈不著好,現(xiàn)下還有一個小徒兒在千里之外身受重傷,他一醫(yī)仙再怎么能耐也分身乏術(shù)。
太恒山上,劍圣剛送走了朱予荀,又帶著一個少年往后山去,劍圣對這個少年細問了很多他的近況,少年回答得有說有笑,十分歡快,劍圣原本有些懊惱,卻是被這少年通暢了許多,他也想明白了一件事,剛好借著少年要面見鹿翊夫人的機會,同她商議。
進了后山的洞穴,少年駐足觀望許久,這里清冷孤寂,唯有微微香火伴隨,令少年惆悵起來,他見過大河山川,繁城車馬,卻不見這世間竟還有這種與世隔絕的地方。
“鐘巖啊!快進來!”劍圣催少年道。
少年慢慢走近,到了洞內(nèi),見一個衣襲白衣的女子背對著他,心不自然地跳動,神情也緊張了起來。
“師叔?所來何事!”鹿翊夫人正對著墻面打坐靜思,聞聲便知是劍圣來到。
“師侄啊,你在太恒山有多久沒出去過了呀!”劍圣頓了頓道“我呢!來此有三件事,先說這第一件吧!”
劍圣招呼緊張的鐘巖道“就是鐘巖這孩子已經(jīng)長大了,你們這么多年不見,想必有很多話要說!”
鐘巖沒等劍圣說他的正事,鼓起勇氣聲道“孩兒見過母親,孩兒十多年來雖未曾見過母親,但母親的生育之恩,孩兒沒齒難忘,如今孩兒將臨人生大事,望母親能下山祝福孩兒!”
鹿翊夫人轉(zhuǎn)過身去,看見鐘巖跪在地上懇求,卻不見他抬頭,于是便道“走上前來,讓母親好好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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