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等你開口求合作-《金錢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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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族隔離政策和民主黨、共和黨都脫離不了關系,但和民主黨捆綁的更深,之前的羅斯福,現在的胡佛,兩任總統都是民主黨,共和黨不會愿意看到下一屆總統還是民主黨,自然要對民主黨進行狙擊。
無論是出于國內的黨派斗爭還是國家安全,黑人問題都會推向風口浪尖。
無論是飛車黨、女權、黑人反種族隔離、意識形態斗爭,都在把一些個人思潮和價值觀推向個人主義、多元化、追求自由、質疑權威、反對體制、逃離社會等理念,人們會變得越來越追求自由與個性。
對我們而言,大眾文化就是商業文化,我們要把產品與大眾的價值觀互相通融,大眾在追求自由、個性,我們就在產品中注入這兩樣。”
冼耀文捏起自己的西服領子,“西服配襯衣打領帶,代表著傳統的精英文化,這種文化是精英階層歷經數百年的演變最終定格,而且是制服化,與制度化有很深的聯系,不管大眾文化再怎么變化,它都會有一席之地。
就現在來說,穿襯衣還是一種身份的象征,穿襯衣要比穿汗衫體面得多。
所以,我在創立中華制衣的時候,選中了綜合起來起步階段難度不太大,但生命力又比較旺盛的襯衣。
我們第一步的品牌影響力營銷告一段落之后,第二步的營銷方案就是把好運來襯衣同階層、身份進行捆綁,要給大眾制造出只有在辦公室里有一份體面的工作,才有資格穿好運來襯衣。
反過來說,只要買一件好運來襯衣穿在身上,立刻會變成體面人。”
林醒良問道:“故意制造出門檻?”
“差不多這個意思,我們要給消費者輸出這樣一個觀念:買好運來的消費者都是體面人,只有體面人才有資格買好運來。沒有這種觀念加持,收入不高的家庭哪里會舍得花上十幾元買我們的好運來。”
林醒良猶豫一下,說道:“老板,我們的定價是不是偏高了,做一身旗袍不過只需十三四塊,我建議推出定價低一點的款式。”
冼耀文淡淡一笑,“你說的是最普通的旗袍,那些好的、真絲的旗袍,一件還不是要幾十元上百元,我們的品牌定位本就不是面向所有人,價格不能降,只能一步步往上漲,要是誰都能輕松買得起好運來,品牌也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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冼耀文指了指林醒良,又指了指車間樓,“一旦沒了品牌加成,我們憑什么跟其他制衣廠競爭?
只能依靠壓低成本,從你身上,從辦公室職員、車間女工的身上,先壓工資,再壓福利,然后延長每個人的上班時間,降低食堂的伙食標準,什么菜便宜就買什么菜,米也買最便宜的,粗糧、細糧摻著吃。
托兒所、醫療室、班車,這些既費錢又對生產沒多大幫助的設施,也應該全部停掉。”
說著,冼耀文又指向托兒所外面的滑梯,“還在襁褓里就帶到托兒所,上班時間跑過來喂奶,為了催奶,在食堂里一個勁吃葷菜,晚上帶回去吃的飯菜也會偷偷多打一個人的量。
這些我全看在眼里,可我并不想為難大家,有些事情只要不是太過分,睜只眼閉只眼也就過去了。
但是中華制衣是工廠,不是善堂,我寬容并不代表我蠢,賬我還是算得明白的,我們廠里的一切福利都要以利潤為支撐,為了維持高福利,我們的核心產品必須追求高利潤,薄利多銷只能當成營銷手段的補充,而不是主要手段。”
冼耀文拍了拍林醒良的肩膀,“消費者是上帝這一點,我們既要說,也要落實到做,但心里不用太當回事,我們的核心目的就是把他們口袋里的錢拿過來裝到我們自己口袋里。
我們包括我,你,還有廠里的其他人,我們大家才是一家人,自己人,有福同享。
薄利多銷是在保障我個人利益的基礎上,犧牲廠里其他人的利益去討好消費者,廠里賺多賺少跟大家的關系不大,大家能拿到的無非就是最基本的工資,福利就不要想了。
清末的一位大臣他塔拉·剛毅說過一句話:我家之產業,寧可以贈之于朋友,而必不畀諸家奴,也就是后來梁啟超總結出來的那句‘寧與外邦,不予家奴。
我覺得這種思想要不得……”
冼耀文故意頓了頓,擺了擺手,“算了,不多說,再往下說就是標榜我自己,我們還是說回夾克。
飛車黨文化一旦傳播開來,摩托車還有他們身上穿的皮夾克也會流行開,服飾的專利形同虛設,很容易就能繞過去,我們可以在Perfecto的基礎上進行修改、升級;
一開始先推出雷同的款式,定價比Perfecto低一點,但不至于低到有傾銷嫌疑的程度,搭上這輛順風摩托,一頭扎進美國市場,然后隨著飛車黨攻略其他國家,一個新品牌就能走上軌道了。”
林醒良忽然迷糊地說道:“老板,不對啊,伱剛才說新品牌走薄利多銷的路線,但是你現在說的明明還是走精品路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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