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章、無處不商機-《金錢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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冼耀文遞給龍學美兩份已經(jīng)把重點區(qū)域折疊好的報紙,“第一張照片是李惠望的攝影作品,可以看得出來她的攝影水平不低,第二張照片上的女人就是她本人,臉和身材都不錯,就是手不太好看。
對她,外界有名門第一美的評價,印尼新銳畫家李曼峰和徐悲鴻都曾主動給她繪畫肖像,徐悲鴻給她畫了兩幅,一幅為即興稿,一幅為正式稿,并被命名為《少女像》。
據(jù)說徐悲鴻只給兩個人畫過少女像,一個是李惠望,另一個是孫多慈,徐悲鴻的學生,兩個人曾經(jīng)有過一段。
繪畫肖像的事情屬實,‘主動是李惠望的說辭,也不能確定是否真實,粗略判斷李惠堂這個女人性格比較外向,可能擅長炒作自己,一會見面的時候,注意觀察她的穿戴打扮,也注意她的說話方式,我會創(chuàng)造你和她單獨相處的機會。
陸運濤喜歡觀鳥、拍鳥,這需要耐心和細心,他大概率是個心細之人,同時心中空虛,卻喜歡安靜,向往內(nèi)心世界的自由,性格有一些偏執(zhí),卻又喜歡被人認同,我們可能需要李惠望這股枕頭風。”
冼耀文拍了拍龍學美的肩膀,“今天你自修一門溜須拍馬課程,好好研究如何將投其所好做到潤物細無聲。”
說完,他看了一眼手表,離約定的時間還有五分鐘,遂掏出半截頭雪茄,點著,叼在嘴里,從公文包里拿出筆記本,持筆在手作書寫狀。
陸運濤和李惠望的婚居在國泰戲院的天臺,他所站之處已是對方的可視范圍之內(nèi),可能在窗口的無意打量就能看見他,不做點掩飾,會顯得太刻意。
他在揮灑演技之時,龍學美卻是在心中盤算一會該如何同李惠望對話,兩人各忙各的,空氣有了三分鐘的安寧。
到了差不多約定的時間,兩人從國泰影院的后樓梯上了天臺,來到一座城堡形狀的別墅之前,大門口,一個消瘦戴眼鏡的男人攜一嬌美女子在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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