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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丫挺的,踩呼誰呢?”劉琦回懟道。
冼耀文鼓了鼓掌,說道:“恭喜你,賭對了,我沒有因為你爆粗口而生氣。”
劉琦眼中的訝色一閃而過,幽怨地說道:“你太過份了,不但讓你的保鏢把我全身看個遍,還讓我去醫院婦科檢查,嫌我臟你別打我主意啊。”
冼耀文站起身,走到劉琦身前,拍了拍她肩上的水珠,“愛玩和小心不沖突,你不請自來,卻正好遇見我要出門,從這里去我的目的地需要一刻鐘左右,去我車里坐坐,我們聊一刻鐘。”
不等劉琦答應,他走到傘桶邊上,拿起一把傘就往外走。
時間過去一分鐘,兩人貼著坐在車里。
“知道徐來嗎?”
“黎錦暉那個徐來?”
“有點禮貌,人家已經做了十幾年唐太太。”
劉琦嘟囔了一下,沒說什么。
“看過《殘春》?”
“看過。”
“我準備開創一種新的影片類型,風月片,風月取男女情愛之意。風月片最大的特點就是猶如《殘春》般,會有一些大膽的鏡頭。”
說著,冼耀文略作停頓,開始講一個剛改編的故事,“1950年,一位銀行家的妻子受夠了做有錢人太太的日子,她偷偷登上客輪來了香港。啊,為了方便,姑且叫她劉琦。”
劉琦拋給冼耀文一枚白眼,見鬼的姑且,說的就是她。
“在香港的碼頭下了船,劉琦學杜十娘來了個怒沉百寶箱,將隨身的貴重物品全扔進海里,然后一頭扎進了九龍城寨,在那里,劉琦認識了一個道友阿洪。
因為抽鴉片,阿洪的妻子拋下他和五個孩子跑了,父子幾人有一頓沒一頓,日子過得不如狗,但自從阿洪和劉琦好上……嗯,好上的過程我沒想好,先略過,總之兩人是好上了。
自從兩人好上,阿洪變了,戒掉了鴉片,在中華制衣找了一份正經工作,日子一天天變好,過了一段時間,一家人搬出九龍城寨,在深水埗租了一間屋,又過一段時間,阿洪被老板賞識,升職加薪,一家人又搬到尖沙咀。
又,又過了一段時間,阿洪的老板把一間制衣廠頂給了阿洪,誰知道阿洪仿佛有財神庇護,剛接下制衣廠,他拿下了美軍的訂單,不出一年時間,生意被他做大了十幾倍,一家人再次搬家,這次一口氣搬到了半山。
自從住到半山,劉琦的心情就變差了,她真的不想做有錢人的太太,她想回到在九龍城寨過窮日子的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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