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周安只是想起來了,所以順口這么一問,想要解一解心頭的疑惑。 沒想到這話說出來之后,韓山嘆了口氣。 “周大人,你這話說得很對,也許咱們大楚國其他行當有很高的成就,但這醫(yī)者實在是太難了?!? 周安來了興趣,等待韓山繼續(xù)說下去。 韓山略微沉思片刻,這才娓娓道來:“其實在早年間吧,也就是大楚國還沒成立的時候,前朝的醫(yī)者十分發(fā)達,但是后面打了起來,打著打著,這仗越打就越久?!? “大部分行當?shù)娜?,在這戰(zhàn)爭中直接殞命,醫(yī)者行當在這場戰(zhàn)爭里,充當了救死扶傷的角色,本來我們以為救死扶傷是不分任何地方的,可是萬萬沒有想到,前朝的皇帝做了一個讓我們所有醫(yī)者都想不到的事情。” 周安摸了摸下了巴,問道:“他做了什么?” 其實,周安對這些秘密特別感興趣。 而且這種聽故事的感覺,也賊刺激。 就好像撥開眼前的紗,看到紗后面的美人。 有關(guān)于前朝的事情,他知道的不多,只知道殘暴無度。 其實也就是像自己前世那些歷史一樣,有很類似的經(jīng)歷。 大概就是前朝的皇帝殘暴無度,民不聊生,所以就有人反抗,也就爆發(fā)了戰(zhàn)爭,最后,大楚國打贏了。 韓山稍微頓了頓,繼續(xù)道:“前朝的皇帝當時知道自己氣數(shù)已盡,于是他想著毀掉一些有利于大楚國的東西,比方說,有關(guān)于一些重要行當方面的,反正只要有利的,他都想要毀掉?!? “你知道在那種時候,一個人一旦瘋狂起來,會做出很多事情。” 周安點了點頭,表示了解。 前朝的皇帝都快完蛋了,他巴不得拉著全世界一起下水了。 “所以醫(yī)者行當和其他不少行當,被前朝的皇帝給弄沒了很多。” 結(jié)合剛才韓山說的,周安已經(jīng)想到了很多方面的事情。 韓山點了點頭,表示確實是這樣的。 “很多行當都跑掉了,比方說打造這一個行當,但是當時我們醫(yī)者這行不知道,那時候還在到處治病救人,就有大量醫(yī)者被皇帝叫了回去,結(jié)果被當場坑殺?!? 周安聽到這里,也大致理解為什么大楚國醫(yī)者這么難了。 這么多醫(yī)者,被前朝的皇帝坑殺,如果還能發(fā)展起來,那才叫有怪事了。 不過那個前朝的皇帝也是個狠人啊,知道自己要死了,所以拖著所有人下水。 聊到這里,差不多也該走了。 周安想著,還得回去肝點熟練度,就沒再停留,抱了抱拳,轉(zhuǎn)身離開了仁心醫(yī)館。 這個時候已經(jīng)快中午了,周安在外面吃了點飯,然后才回到家里。 門口的位置,已經(jīng)有兩個小廝在等候著了。 說來也巧,這兩個小廝竟然是那天送藥的。 除了他們兩個之外,還擺放著一大堆柴火和菜。 當見到周安來了之后,兩個小廝立刻點頭哈腰的走了上來。 “周大人,東西都擺在這里了,按照咱們管事的吩咐,以后每隔一個時辰給您送過來。” 周安看了看數(shù)量,覺得也差不多是這種用量。 如果按照這個節(jié)奏的話,可以源源不斷的送過來,自己肝熟練度的速度也會有極大的提升,能夠更加平穩(wěn)。 “幫我搬進來?!敝馨舱f道。 兩個小廝飛快的點頭,將柴火和各種菜搬到屋子里。 沒過多久,兩個小廝就告辭離去。 不過在離開前,周安囑咐他們,有了新的之后,就搬到前面院子就行,不要來后面院子打擾自己。 兩個小廝哪敢多說,趕緊答應著離開了。 等到離開之后,周安這才關(guān)上門,回到廚房,看著滿廚房的菜和柴火。 “如今,總算可以心無旁騖,平穩(wěn)的肝熟練度了?!敝馨蚕氲馈? 他熟練的生著火,讓火苗變得旺盛,接著,將鐵鍋放在灶上,放入菜之后,開始飛快的顛了起來。 …… 周安這邊在瘋狂的顛著,另一邊,余杭終于抵達了京城。 大楚國只有一個京城。 這里是整個大楚國最繁華的地方,也是大楚國最重要的樞紐。 一輛馬車停在城門外。 接受檢查之后,緩緩駛?cè)搿? 余杭坐在馬車里,揭開馬車的簾子,感慨了一句:“不愧是京城,這里果真是繁華無比!” 剛才進門的時候,那一番嚴密的搜查,以及巍峨的城墻,已經(jīng)顯示出這里的雄壯繁華。 再加上此刻街道兩旁,幾乎沒有斷絕的喧囂聲,以及華美的樓房,更是將這份繁華表現(xiàn)得淋漓盡致。 余杭看了好一會兒,這才放下簾子。 馬車繼續(xù)朝前駛?cè)ァ? 這一次,縣令來京城學習,都被統(tǒng)一劃撥到了一塊地方。 那是一個特別大的宅子,足夠分批次的進行學習了。 當馬車終于到達地點之后,余杭這才從馬車上下來。 剛一下來,就見到不少人站在門口,來回拱手。 余杭想了想,走了上去:“幾位大人好?!? 來這里的,大多都是縣令,余杭當然知道怎么稱呼。 在這些人中,余杭的年紀算是最年輕的。 他們都轉(zhuǎn)過頭,看著余杭。 其中一個三十多歲的縣令問道:“這位大人有何事?” 都是當官的,雖說都分屬在不同的縣城,但是萬一在哪天碰上了呢? 這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大家也都很客氣。 余杭問道:“不知道幾位大人為什么不進去?” 此刻,大門打開著,卻無人進去。 余杭透過大門,能看到里面也有不少縣令,已經(jīng)在交談了。 唯獨這幾位站在門外,令他很迷惑。 幾人聽完,相視一笑。 最開始回答余杭的那個人說道:“這個……當然不是我真不愿意去,而是里面的人都在談論一個人,讓我們覺得聽起來很不舒服。” 余杭挑了挑眉,問道:“討論的是誰?” 剛開始回答的人繼續(xù)說道:“就是一個叫余杭的縣令,也不知道是走了什么運,在考試的時候,竟然突破成了讀書人,陛下也賞識這個人?!? 剛說完,另外一個人就接話了。 “對,我覺得這東西完全看運氣,這運氣太好了。” 還有一個人同樣說道:“現(xiàn)在里面全是想要見見余杭的,我真不知道有什么好見的。” 這幾個人的話語中,帶著一股酸溜溜的味道。 文人相輕,自古而然。 余杭也終于聽明白了這話中的意思。 這幾個人在偷偷摸摸說他壞話呢。 想到這里,余杭摸了摸下巴,說道:“其實這位大人想錯了?!? 這句話說完,這幾個縣令立刻面面相覷,不明白余杭這句話的意思。 余杭揮了揮衣袖:“我們對任何事情,都要保持一種包容的態(tài)度,也許那個余杭真的有過人之處呢?咱們也要互相學習,這樣才能對得起陛下的厚望。” 當這句話出口之后,這群文人終于明白余杭是什么意思了。 最開始說話那一個點了點頭:“這位大人說的其實也不無道理,別人能夠在考場上突破,自然有別人的本事?!? 其他縣令也都點了點頭。 當然了,僅憑一句話,不可能顛覆他們的觀念。 只是讓他們稍微承認一下而已。 “敢問這位大人姓甚名誰?”另一個縣令拱手問道。 余杭咳嗽了一聲,朝著里面走去,慢悠悠的飄出兩個字。 “余杭?!? 現(xiàn)場安靜,靜默無聲。 幾個縣令面面相覷,隨后嘴角瘋狂抽搐。 …… 余杭覺得很爽,以前的時候,光看著周安滋人,現(xiàn)在自己也滋一下人,這感覺實在是舒服。 進到里面去之后,自然少不了一些官場上的套路。 余杭在這方面倒是熟悉。 很多縣令都知道他是余杭后,場面也就熱鬧起來。 在外面那幾個縣令,一臉尷尬的走進房子內(nèi)。 眾人又交流了一會兒之后,大會開始了。 這次大會,主要是對各個地方的限令進行培訓,而培訓的人,就是在京城當官的人。 他們被每三個人分為一個小組,到其中一個房間,由京城的官員負責教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