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尤其是看到黑衣女人在空軍面前釣上魚,感覺比自己還釣到還興奮。 唯一的遺憾,就是他沒釣到,沒有觸發生活技能。 但不要緊,他又不是師習遠。 想要技能,找個時間去釣一天,總能有的。 現在不急。 “呵呵……”師習遠冷笑一聲。 周安也不介意,畢竟人家正在傷心著呢。 把魚放到一邊后,他才問道“師大人,你看這魚釣了,過癮也過了,你看這是不是可以開始談正事了?” 過癮,確實過癮,雖然只有周安和黑衣女人在過癮。 師習遠嘴角微微抽搐。 過癮個錘子! 他感覺收到了一萬點暴擊傷害! 當然,一旦涉及到正事,師習遠也沒有墨跡。 “是這樣的,周大人,你這次除了之前惹到的縱性之外,還有個野道門。”師習遠緩緩道。 周安點了點頭,表示確實如此。 上次伏虎山莊一行,不僅是縱性,就連野道門,他也是一起殺了的。 畢竟是潛藏著的禍端,只有清除禍端之后,自己才能更好地肝熟練度嘛。 周安已經猜出來了,師習遠這一趟,應該是和野道門有關。 果不其然,在師習遠說完這句話之后,又一次開口了。 “周大人,野道門和縱性,都不是這么好對付的,我之所以過來,其實就是想提醒你一下,一定要小心,尤其是野道門,那是睚眥必報的。” 說完,師習遠拿起魚竿,滿臉疑惑。 為什么都是魚竿,他卻釣不上魚呢? 周安沒去管師習遠,陷入沉思。 其實剛才,師習遠已經說得很明白了,就是專門過來提醒他一下,要小心野道門。 無論是在安定縣,還是在如今的楓林州,周安其實也沒得罪多少人。 但是得罪的,全都是難纏的角色。 比如縱性,比如野道門。 這兩個勢力,那都是在各個國家的夾縫中,還能生存下來的,每個勢力都很有東西。 對于師習遠的提醒,周安也是很清楚。 “師大人放心,我自然會小心的。”周安說道。 這幾個逼東西,其實周安早就做好準備了。 畢竟以周安的脾氣來說,別來惹自己那是最好的。 可如果非要來惹自己,那么不好意思,統統都給他弄死。 自己需要的,是一個絕對安靜和安穩的環境,用來肝熟練度。 一旦影響到自己肝熟練度了,那就都是敵人了。 “周大人明白就好,還有就是,如果遇到實在解決不了的,可以和監察司說一下,別的不說,監察司絕不會袖手旁觀。”師習遠說道。 周安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絕對會的。 到這里,師習遠的事情就算是告一段落了。 他沒有繼續留下去的打算,尤其是看到周安和黑衣女人旁邊滿滿的魚之后,心中那種酸楚的勁兒,只有自己知道。 留下來,不過是給自己找罪受罷了。 想到這里,師習遠很快就離開了,遠離了這個傷心之地。 —— 看著師習遠離開,周安也嘆了口氣。 他知道,自己這一趟,算是給師習遠一次重重的打擊,畢竟在空軍佬的面前滿載而歸,師習遠沒吐血已經算是好的了。 等到師習遠離開之后,周安摸了摸黑衣女人的頭,又看著地上的一堆魚,笑著說道“今晚上,我想吃魚了。” 黑衣女人滿臉迷惑,不明白周安什么意思。 師習遠給周安說了野道門很可能報復的消息,又順便給周安帶了一大堆魚。 周安今天晚上,特地做了一頓全魚宴,和黑衣女人狠狠地吃上了一頓。 吃完之后,周安也沒有繼續肝熟練度的打算。 其實按照他的意思,現在應該肝圣靈魔體和算卦,順便再教教黑衣女人說話和識字。 可是今天師習遠來了一趟之后,周安的想法就變了。 他不再想著肝熟練度的事,而是想著有關于野道門和縱性的事情。 周安一直認為,自己并不是個被動的人,相反的,他是個主動的人。 無論何時何地,他都不會被動,哪怕是在做不可描述的事情時,他也不想對方在上面。 所以,周安決定先出手。 至于如何出手,很簡單的。 這不,現在就有個算卦技能了。 雖然這個技能連自己都算不了,可那是因為自己太強了的原因。 野道門的一些人,可沒有這么強。 所以周安決定,試試算卦,能不能算到什么有用的東西。 此時,天色已經開始轉黑。 黑衣女人在旁邊的椅子上左搖右擺,絲毫不覺得膩。 周安則是抬起右手,運轉了體內的炁。 他這一次,并不是算自己,而是直接算野道門。 算的也很簡單,就是看看野道門的蹤跡。 這種算法,對于一般的卜算之法來說,或許非常困難。 可周安的算卦卻不困難。 原因很簡單,這是金手指帶來的。 無論是哪個技能,都是bug一般的存在,根本就不會講什么邏輯。 比如鍋鎮法,比如圣靈魔體,或者其他技能。 我都開掛了,還講個錘子邏輯? 金色的八卦,在周安眼前不斷飄蕩。 隨著周安運轉體內的炁,金色八卦開始不斷地變化位置。 眼前,突然出現一條金色的連線。 這連線只有周安能夠看到,因為這是周安施展的算卦技能。 周安也清楚,這連線代表著什么。 剛才,他試著算了下野道門和縱性的位置。 現在給他指引的,只有野道門。 雖然由于算卦只有三級的原因,并不代表著沒有縱性,但已經查出來的,就是周安目前所需要的。 因為周安是以自己和野道門的聯系,而算出來的。 也就是說,這野道門,必然會給自己找事情,只是被自己用算卦提前發現了而已。 而這絲線代表著,除掉這次的禍端后,短暫不會發生什么事了。 “嘖嘖嘖,果然,算卦這個技能,我算是開發對了。”周安心中想道。 他現在要攻擊有攻擊,要防御有防御,要恢復有恢復,還有各種各樣的技能。 現在,再加上算卦這個技能。 周安覺得現在的自己,已經有化被動為主動地能力了。 “當我主動起來,你們還能玩?” “既然都查出來了,那就陪你們玩玩吧。”周安摸出了寒髓刀。 “讓我看看,你們看到我之后的反應,那當真是美妙啊。” 思及此處,周安也沒有停留,權當做飯后的消化了,帶著黑衣女人,朝著金光涌現的地方追了過去。 —— 此時,遠離楓林州的一座深山之中。 這會兒,雖然已經到了月明星稀的時候,可仍然有不少的人,正在朝著這處深山里面趕著路。 如果仔細去看的話,就會發現,這些人并不是普通人。 每個人都穿著各異,但是有個非常顯眼的情況就是,這些人的步伐都非常迅速。 普通人哪怕是費盡全力去奔跑,也根本趕不上這些人的步伐。 這座深山的四面八方,各種各樣的人,正在默默地匯聚著。 谷初平就是其中之一。 在江湖上,谷初平的名聲不顯,也沒多少人知道他。 就算是和他相熟的人,也只知道他是個普普通通的道士。 道士這個行當,其實也很雜。 道門是個大的集體,其中摻雜著很多大小不一的道觀,而谷初平就是其中一個小道觀的觀主。 表面上看,他平平無奇。 可實際上只有他知道,他自己還有一重身份,那就是野道門的成員。 在很多年前,谷初平也是野道法的修煉者,甚至還很囂張的以為,自己的野道法甚至能夠取締正統道門。 其實這是當初很多修煉野道法的人心中想的。 因為那個時候的道門,其實并不怎么出現在公眾面前。 可是隨后,他們發現自己想錯了。 當道門徹底決定撇清他們的關系后,他們才知道,所謂的道門,是何種龐然大物。 修煉野道法的永遠也忘不掉,道門是如何清算的。 如果是一些沒有害人之心的還好,有害人之心的,基本上都被鏟除了,只有一部分得以茍延殘喘。 那種恐怖的實力和底蘊,讓谷初平知道,野道法始終是野的,不可能撼動道門一絲一毫。 但谷初平不服氣,很多人也都像谷初平一樣不服氣。 因為他們覺得,我們雖然打著道門的幌子,但都是自己摸索的修煉之法,只是借用道門的名義罷了。 憑什么要這么對我們? 于是乎,野道門出現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