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落子有悔-《荒城之神寨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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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阿婆聽說過張巧人,但所知有限,這個人就象飄落在山澗的樹葉,轉瞬即逝。
胡仙方死后很多年,消息才傳回同益城,張鹿子從來沒見過這位師祖,有心的話,在堂前供奉個牌位,意思意思也就行了,可他突然拋家舍業,只身一人去了西域。
“這一走就杳無音訊,家里人都以為死在了路上,沒想到,他卻安然無恙的回來了,還說已經和師祖的后人結了親家,轉過年,便敲鑼打鼓的把張巧人送了過去”。
而胡靈童和張巧人的神秘失蹤,并沒有引起張家人的懷疑,主要是因為經常和小女兒聯系的張鹿子突然不知去向,再加上路途過于遙遠,寫了書信也象投石入海,時間一長,索性把這位遠嫁的姑奶奶給忘了。
“后來是怎么知道的?”。
“是胡金童,他派人來過”。
這家人心真大,嫁出去的閨女、潑出去的水,不管不問。
“張阿婆說她的這位老祖,一輩子只對兩件事感興趣,第一件是藥方醫典,第二件嗎?”。
她示意我低下頭:“……就是討小老婆”。
據不完全統計,這位張家始祖前前后后娶了五位夫人,但你不能怪他花心,人家每次都是鰥后再娶,也不能誣蔑他克妻,刨去兩個意外喪生的,仨夫人中最短壽的也活到四十五歲。
夫人多,兒女自然不會少,張巧人是張鹿子的最后一位夫人所生,誰也說不清他當時已經活了多少年。
“真的假的?”。
我一邊聽、一邊算,越算越難以置信,起碼在百歲之上。
吃了什么藥會如此生猛?。
甚至有人聲稱,張鹿子乃不死神醫,擁有長生之術,至于他的下落,大概齊是厭倦紅塵,仙游海外去了。
“逗你玩的吧?”。
“這你得問張阿婆”。
小雅抿著嘴笑:“不過有幾句話我沒聽懂,說張巧人雖然姓張,但甭管從哪兒論,都不是真正的張家骨血,分財產的時候早就有言在先,那幾房太太生的孩子,可以姓張,但不能自稱為張鹿子的后代,也不知道是啥意思”。
難道有人給張鹿子戴了綠帽子?老頭既想要臉,又不想吃啞巴虧,一生氣,才把這白送的閨女嫁的遠遠的,眼不見心不煩。
“張阿婆讓我囑咐你,這件事不能逮誰給誰說,說了她也不會認,而且,見你一次、就抽你一次”。
小雅揚起一只手,“啪啪”的比劃著。
“是抽你吧?”。
我一把揪住她辮子:“小丫頭,耍我是不是?”。
“哥,我錯了,我錯了……”。
她嘻嘻的笑,突然轉身抱住我腿彎,肩膀頂著腰眼往外推,這是要攻我的下三路,可臉憋的通紅也沒把我摔倒,伸手撓我的癢癢肉。
沒瞧出來,還是個練家子。
倆人正打鬧著,冷不丁進來個人,是任心岳,一手端著空碗、一手拿著筷子揀菜渣吃,見屋里有一男一女麻花似的擰在一起,喊了聲:“媽呀”,閉上眼,摸索著把碗往案板上放:“我什么都沒看見,沒看見……”。
“你等會兒”。
她回過頭,發現是我和小雅:“嗐,我還以為……”。
我用力咳嗽一聲,沖她擠眉弄眼:“徐數去哪兒了?”。
“誰知道啊?木雷大爺讓他幫點小忙,好家伙,這下可撒了歡了,到現在都不見人影”。
“你沒問問?”。
“老爺們的事,我從來不管”。
“他不在也好,咱們去你那屋,有話跟你說”。
“……就在這兒說唄”。
任心岳不想讓小雅誤會。
“法不傳六耳,只能一對一”。
我扭頭警告小雅,把嘴巴閉嚴實了,然后推著任心岳往外走,背后傳來“嘩啦”一響,象是炊帚被她狠狠扔進了水盆里。
“干嗎非上我屋里來?瞧你妹妹那眼神,恨不得吃了我”。
任心岳一個勁的埋怨,門也不讓關,抱著胳膊,倚著門框:“有什么事,說,說完趕緊出去”。
好象我要吃她豆腐似的。
“小妹怎么會和你在一起?”。
“我還沒問你呢”。
一提到這個,她顯的很緊張,轉身掩上屋門,從縫隙里往外張望:“……你膽子也太大了,整個圣女寨都是元祖的人,你竟然敢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偷嘴吃,要是被捉奸在床,連我都得跟著倒霉”。
“那你為什么還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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