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假戲真做-《荒城之神寨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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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懷疑的是那幾個小孩,雖然不清楚血瓜子是不是鶴鳴天葵,和歡喜花有沒有關系,但他吹出的口氣絕對會給小妹帶來傷害。
他們是齊三圣的后代嗎?。
任心岳說雪山腳下遍地神族,而我看到的多是毒人怪物,實在無法想象,真正的同益古鎮是個什么樣子的,行走在其中,也許就如同置身于奇幻的異世界。
這里的人們似乎已經見怪不怪,任心岳雖然看出小妹與常人不同,卻從頭到尾沒有問過一句,好象原本有的人身上就會長出白毛一樣,用不著奇怪。
“毒人怪物?”。
我輕笑了一下,想起之前看過的一段采訪視頻,一個老教授在向觀眾解釋毒藥這個詞,毒就是毒,為什么還要加個藥字呢?。
在背了一大段誰也聽不懂的古醫理論后,他以蛇毒為例,闡述了自己的觀點。
大概意思是:有人問,蛇不小心吞食管牙中流出來的毒液,卻不會出現中毒癥狀,是否證明它體內含有解毒的物質,那我們人類如果不慎被咬,馬上將其吃掉的話,能不能救自己一命?。
答案牽扯到方方面面,自身機制、抗毒血清、消化免疫等等,接著提到了蛇膽。
他并不建議大家生吃蛇膽,不是每個人都能從中獲益,如果你非要學嘗百草的神農,那誰攔也沒用,只能算你為醫學事業做貢獻了。
而如今普遍認為,但凡人體無法吸收排解、引發不適甚至死亡的東西都稱之為毒,這就模糊了它原有的特定性,不過有趣的是,微量的毒素卻能刺激新陳代謝,起到加速進化的作用。
所以,毒也是藥,虎狼之藥。
醫學家會在體型較大的動物身上注入各種蛇毒,產生抗體,抽取血清,曾經就有這樣一匹馬,在偶然一次直立行走后,再也不肯四腳著地,這樣過了一年多,前蹄脫落,生出雙趾,能彎曲握住雞蛋般粗細的棍子。
試想一下,一匹站起來比人還高的大馬,手持長長的挑草叉,一下下往自己的料槽里添加草料是個什么場景?。
如果放到當今社會,肯定是個超級網紅。
可馬的主人卻驚恐之極,夜不能寐,終于在它喊出自己名字的那一刻,奮力將其擊殺。
說到這兒,老教授一捶講桌:令人扼腕。
視頻結尾,他有感而發:“我相信,要是我們可以給其它物種留一些發展空間,將會有更多的智慧生物誕生于這個星球,甚至超越人類”。
臺下議論紛紛。
他是不是站錯隊了,比我們還高級?那肯定一百個不干,連平起平坐都甭想,我犯不著自己給自己上眼藥、下絆子。
我當時也是一笑置之,認為不過是在渲染氣氛,以此來傳達保護動物的理念,此刻卻覺得含意深遠、不無道理。
這位老教授或許就來自于同益古鎮,因為我似乎在玉硯雪山上見過他。
什么時候呢?。
我象倒垃圾似的,拼命從腦子里往外掏。
那應該是個晴天,卻感覺比冰窟里還要濕冷,山、石、樹木,都變的異常高大,蒙蒙朧朧,如同正在穿越一片沒有邊際的云霧。
有人牽著我往前走,不停的低聲輕咳,我仰起臉,陽光中,是那個長發的女人,戴著一只厚厚的大口罩,但我還是認出了她。
夏華!
是媽媽,我能叫她媽媽嗎?。
另一邊的男人留著分頭,笑起來眼睛瞇成了兩條彎彎的細線,王家喬。
和他并肩而行的就是老教授,不,年輕的老教授,沒有了皺紋和浮腫,仿佛剛做了拉皮手術,渾身散發著中年男性的魅力,睿智,且堅毅。
“沈副主任,多虧有你幫忙,要不然,木里族長也不會請咱們去圣女寨參觀”。
“我也是有私心的,都說百聞不如一見,那么多善男信女,有幾個能進圣女洞瞧一眼肉身菩薩的,不過話說頭里,你們要談什么、怎么談、談了之后的結果,我一概不問”。
他看向我媽媽:“小夏,真是辛苦你了,按說你這個情況最怕冷,要不是機會難得,小王也不會同意帶你上來,還能堅持嗎?”。
“……能……”。
一個字說了一半,后面便沒了聲音,開始劇烈的咳嗽,彎著腰,整個身體都在發抖。
寒風中,爸爸伸出一只大手,輕輕拍撫著她的后背。
老教授抱著我走向懸崖,指著連綿的雪峰,說山中有靈,人要敬畏大自然,才能和平共處。
我掙開他,跑向媽媽,她摘掉口罩,“哇”的吐出一口黃水,一剎那間,原本垂肩的長發突然象有了生命,涌向腦后,自動編成了兩個粗粗的辮子。
面目也與之前判若兩人,象是……。
“你好,小子毅,我叫白英烏丹,以后就叫我姐姐好了”。
身后有人拍我,真的是她,笑盈盈的,眼睛清澈見底,仿佛剛從照片里走出來,滿頭發飾,一身月牙白的寬袍。
我把手伸向靠在爸爸懷里的那個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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