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阿金-《荒城之神寨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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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又是一巴掌,半張臉火辣辣的疼。
就是這東西搞的鬼,我一把扯下小雅的毛線帽,掰開小云彩的手,把枯樹枝包在里面,還沒想好怎么處理,洞口突然有影子一晃,隨即襲來一陣?yán)滹L(fēng)。
腕部如同遭受了電擊,又酸又麻,帽子從手中掉落,象是長了翅膀,猛的消失不見。
身側(cè)傳來“嘣”的弦響,是李八眉擊發(fā)了弩箭,卻“叮”的被某種武器磕飛,光影搖動中,一個男人低低的喊了聲:“……來的好”,然后風(fēng)聲激蕩,有人悶哼倒地。
手電筒兀自在地上轉(zhuǎn)了兩圈,正巧對著洞口。
一個小伙子站在五步之外,癟腮,兩只眼睛分的很開,能擱得下一個拳頭,人瘦瘦小小的,身子卻挺的筆直,象戳在地上的一桿槍。
他左手攥著帽子,右手舉著根彎頭拐棍,拇指粗細(xì),兩頭包著巴掌長的銅皮,靜靜的指著地上的李八眉。
李八眉還是那副倒霉表情,咧著大嘴,肚子朝上,好象正在鼾睡。
真是廢物,一招就躺平了。
我擋在小雅身前,剛要說話,外面緩步走進(jìn)來一個女孩兒,圓圓的臉蛋,瞧著比小雅大不了多少,眼神里卻透出與年齡極不相符的無奈和疲憊。
她看了我們兩眼,隨手接過帽子,輕輕一聞,眉頭馬上皺成一團(tuán):“……就猜到這人不會死心,唉,好端端的,干嗎非要折磨自己,變的半人不鬼……”。
小伙子靜靜的聽著。
“能找出來嗎?”。
“不好找”。
“是啊”。
女孩兒點點頭:“一入雪嶺無蹤影,后面又連著老雁山,可以藏身的地方實在太多了”。
她嘆了口氣,伸手從懷里掏出個小布包,裝著銀針?biāo)幨疽馕曳龊眯≡撇剩瑝旱湍X袋,分別在枕骨、雙耳、目側(cè)下了五針,又用玉石板輕輕刮擦顱頂。
不多時,小云彩悠悠的吐出一口氣,抬起她的下巴,眼皮微微上翻,似乎有蘇醒的跡象。
“你們是圣女寨的人吧?”。
女孩兒拔下銀針,突然問:“一般人吸入活腦香,如果被香主通了竅,就算用我的分魂法,也要睡上幾天才能有所好轉(zhuǎn),這個孩子卻能自己與之抗衡,雖然最終還是昏倒了,但至少沒被控制,雪山上的圣水真是名不虛傳”。
哪兒還有圣水,我猜想,讓她脫離危險的,應(yīng)該是今天吃下的紅色越凌花。
“她什么時候能醒?”。
“外神入顱,元神自驚,重新聚起來,自然需要點時間”。
女孩兒望著洞外的風(fēng)雪:“……這種手段比以前更加歹毒,殺敵一千、自損八百,怕是要不管不顧了”。
外神入顱,元神自驚,這兩句話源自于《鹿子醫(yī)案》,難道她和張家有關(guān)系?。
“張家?”。
女孩兒扭頭瞟了我一眼:“你認(rèn)識張家人?”。
我一挺胸脯,無比自豪的說張阿婆是我的朋友。
誰知這兩個人都是一臉茫然。
“這個張阿婆是大張家的、還是小張家的?”。
見我回答不出來,女孩兒反而抿嘴一笑:“怪我,怪我,是我問的急了,你們外人怎么分的清楚,阿金,咱們是不是也該出來走動走動,找找以前的親戚朋友?”。
“……我聽你的”。
小伙子叫阿金,話不多,對女孩兒的態(tài)度十分恭敬,始終和她相隔兩步遠(yuǎn),既能確保她的安全,也不會顯得失禮。
每當(dāng)女孩兒看向他的時候,甚至連眼睛都不敢抬。
一男一女沒有過多停留,走之前小雅大著膽子請她幫忙看一下小狼的傷勢。
“外傷不打緊,但這毒,我治不了,你們帶回去,幾滴圣水就能解決問題”。
“是毒蛇咬的嗎?”。
女孩兒扒開它脖頸的毛,通過血跡的顏色、以及口鼻里的氣味,很快得出了結(jié)論——
小狼中毒不是因為被咬,而是它咬了對方。
一種比歡喜花更毒的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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