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滿天烏云散-《荒城之神寨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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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是“托尼老師”上身,要給我理發(fā)。
在歷經(jīng)煙熏火燎、摸爬滾打后,我的腦袋象被飛機轟炸過,一個連一個的坑。
往常,我很少去理發(fā)店,因為不喜歡坐在那兒被人擺弄,然后變成他們想讓我變成的樣子,實在太邋遢了,就叫娟子給我推個寸頭。
一是在炒菜的過程中避免毛發(fā)脫落,二是省事,三是顯的彪悍,用娟子的話說,這個頭型和我總是睡不醒的那張臉是絕配,足以威懾街上的壞小子們。
“別動啊,鉸著肉可別怪我……”。
沒有剃刀,只能貼著頭皮一點點的剪,本來極其乏味的一項工作,胡小鈴卻覺得很好玩,剪兩下、離遠了瞅瞅,什么邊角要齊、過渡要自然,貌似還玩上癮了。
不就是個渣渣頭嗎,我沒這么多窮講究,留下倆耳朵就行。
讓我不安的是另外一件事,她為什么沒問我出現(xiàn)在柴房的原因?。
“我不問,省的你又騙我”。
“是,是為了小云彩,想看看趙警官回來了沒有,讓他幫著找找白英巴布”。
“你倒是好心,可是沒得好報,人沒見著,卻被扎了一鏢……”。
“等等”。
她怎么知道是鏢?。
“因為在現(xiàn)場找到了一只鏢啊,紅姨一聞就知道是喂了毒的,歡喜花毒……”。
鏢長十五公分,前端扁如鴨嘴,能隱于掌心,甩手即出,聽起來和掉在藏尸洞外的那三只很象。
也吻合我傷口的形狀。
偷襲我的人會是白衣衛(wèi)嗎?。
胡小鈴?fù)蝗慌康轿壹缟希÷晢枺骸鞍ィ慵热皇莻餮茏樱趺磿璧鼓兀俊薄?
我再次聲明,這件事只是高保成單方面聽龍女說的,從頭至尾我就沒有承認過,何必打腫臉充胖子,我也不喜歡那種被人捧上天的感覺,冷。
“行行,都和你沒關(guān)系,行吧?”。
她好象一點也不受影響,繼續(xù)專注于我的大腦袋。
我臉上反而有點掛不住:“……你肯定特失望,我對你是不是沒用了?”。
“一個大男人,怎么連這點自信都沒有”。
胡小鈴小心翼翼的修剪著鬢角,突然一舉手:“我也要聲明,和你在一起可不是因為傳血弟子,當初我也不知道呀,要說圖什么,喜歡唄,別的還真沒想過,我又不是能掐會算的老和尚”。
“可你是抽過天機簽的”。
“是抽過”。
她回答的光明磊落:“那時候我爹非逼著我嫁人,我不樂意,就串通玉田大師演了出戲,編了幾句歪詩,什么天緣已授、父命難從,氣的我爹好幾個月都沒理我”。
又把路堵死了,既然是假的,再問她簽文的內(nèi)容還有什么意義。
胡小鈴卻輕聲背了出來:“遙望遠山欲歸寧,寺前有路檐有鈴,投石不如風合意,抱子三代坐同城”。
念完了還給我解釋,說一個女子要回娘家,去寺院為父母祈福,有人告訴她,誰先投中檐上的金鈴,佛祖就會先滿足誰的愿望。
可女子不想刻意為之,時機到了,鈴鐺自然會被風吹響,心愿也必將得以實現(xiàn),一家人快快樂樂的在城中生活。
“我就是想告訴我爹,女兒既使出嫁了,心里也會記掛著他,無論做什么選擇,都是為了家人的幸福著想”。
不是很明白,但“寺前有路”肯定指的是胡小道,那我呢,我在哪兒?。
“誰知道你在哪兒?”。
那時她還不認識我。
“你這……,連我都說服不了,別人更不會相信”。
“風,你是大風刮來的”。
她“呼呼”的吹飛我頭上的碎發(fā):“你要是不滿意,我讓玉田大師再寫一個,把咱倆的名字放在同一句里,好不好?”。
真是有才,張嘴就來,這大概是最新的版本,她是不是忘了,當時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讀出的那首簽詩?。
我說我要聽實話,也許實話有時候會嚇人一跳,但跳過之后心里踏實,我也可以量力而為,只要能幫得上忙,絕不推辭。
“原來你是這么看我的”。
胡小鈴轉(zhuǎn)到我臉前,手里晃動著剪刀:“水小川,我一個烏頭會的大小姐,真元法會的元祖,在你眼里就這么不值錢嗎?還要拿感情來做交易”。
她邊說邊用手指頭戳我,專往癢癢的地方捅:“……我叫你臭美,叫你臭美……”。
小趙那招在這姑娘面前不靈,一點破綻不露,都把我搞迷糊了,只能提醒自己保持清醒,不想后悔的話,就不要沖動。
躲閃中,我屁股上的傷口又被壓到,“哎喲”一皺眉,她立刻停下來:“還疼呢?忍忍吧,紅姨說,中了毒鏢和聞了花毒是兩碼事,要留個放血口,免得你血管承受不住壓力,全身爆炸”。
我伸手摸了一把,沒血。
“這么快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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