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無憂草-《荒城之神寨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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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門縫,能看見不少人從家里跑了出來,但不出十步,便雙手扼頸,痛苦叫喊,栽倒在地的時候,已經(jīng)變成了干尸,濺起漫天的粉塵。
紅色的粉塵,和霧氣融為一體,恐怖如斯。
“眼前的場景把老祖驚呆了,他一下猜出是沈鶴鳴搞的鬼,往城里投了毒,馬上讓蠻鳳兒弄濕衣服,裹住鼻子和嘴,然后把所有能點著的東西都點著,扔出門外……”。
毒粉會隨著熱氣飄散到空中,也會被火焰燒掉一部分,因此人在貼近地面的位置相對安全。
一時間濃煙四起、烈火熊熊,城外的官兵趁機(jī)攻破北門,披甲蒙面,前隊潑水凈地,后隊張弓持弩,不論男女老幼,盡數(shù)射殺。
那天夜里的風(fēng),正好是從北面刮來的……。
“面對這種情況,饒是我們老祖也無計可施,再不走連自己都得搭上,只能拉著蠻鳳兒,一頭扎進(jìn)城墻下的小河溝,逃回雪山”。
書中寫道:……如魚潛冰,未僵而及岸,驚覺鳳變,其不顧,大慟于道。
兩個人險些沒凍死在水里,更可怕的是,等蠻鳳兒爬上來,她已經(jīng)變異了,變成了一只人形鳥怪,由此可以推斷,沈鶴鳴用的或許就是天龍之毒。
哭完又問董喜:人當(dāng)此事,何如?喜曰,必報之,類乎四娘也。
就是說,象這種滅族之恨,應(yīng)該象你母親吳三四那樣,以牙還牙、以血還血。
我聽的心驚肉跳:“……董妍淑呢?”。
“她不在城里,明知官兵要來清剿,老祖不可能在這個時候讓她下山”。
一夜之間整座城被夷為焦土,吳氏族人也不知所蹤,雖然有關(guān)他們的傳聞鋪天蓋地,但直到黃不二率領(lǐng)“不二門”攻打同益城,三趾鳥妖才又重新現(xiàn)身。
“什么都沒留下?”。
董師傅嘆了口氣:“比他們剛來的那會兒還干凈”。
“那蠻鳳兒有沒有說過皮帳子后面是什么東西?”。
“用她們的話叫阿無,好象是一棵樹”。
“她們的話?”。
“人有人言,獸有獸語,人家在大森林里也得交流不是?”。
我點了下頭,若有所思。
阿無?感覺這個詞似乎有所指代,以烏額人當(dāng)時的水平,不可能有多么高深的含義,無非是象形、會意、或者擬聲,但甭管怎么叫,應(yīng)該就是那個木祖。
“只有這一句?”。
“嗯”。
董師傅見我露出失望之色,有些不解:“這棵樹咋了?”。
我笑了笑,問他蠻鳳兒不會傻到真的去找沈鶴鳴報仇吧。
“她要是活著,八成會去”。
蠻鳳兒在屠城時受了傷,加上悲憤不已,第二天便倒下了,沒等有所好轉(zhuǎn),又犯了和她母親一樣的病,如同萬蛇齊噬,折騰了幾宿,突然挺身坐起,目眥盡裂,盯著董喜,吼叫數(shù)聲,蹬了腿。
“這是急火攻心”。
董師傅滿臉無奈:“她連老祖都恨上了,人類屠殺了她們?nèi)澹还泊魈臁薄?
要我說,董喜也夠冤的,和事佬沒當(dāng)成,又賠上了一個丑媳婦,董妍淑更是被母親那副嘴臉嚇的花容失色,這才明白為什么自己只能喝苦藥湯子、吃那些草根樹皮。
她突然覺得外面的世界好可怕呀,故事也不聽了,心里打定主意,以后就和父親相依為命,決不走出雪山一步。
可命運這玩意兒主打的就是一個隨性,有時候求之不得、有時候又不請自來。
來的是位小伙子,人已經(jīng)昏迷不醒,牙關(guān)緊閉,額頭暴起青筋,似乎正在承受極大的痛苦。
背他的是一個大漢,挺魁梧,掃帚眉、鈴鐺眼,一把鋼針般的胡子,扎扎拉拉。
“大漢說小主人因為頭痛不小心滾下了雪坡,老祖立刻解開衣服檢查傷勢,發(fā)現(xiàn)他貼身佩帶著一塊殘玉,雙面有字,一面慰民,另一面卻刻著以佑吾嵐……”。
董嵐!。
那個大漢就是義仆董天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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