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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象把這件事給忘了。
特別是知道我要進藏尸洞后,他立刻表現出絕對的信任,還要親自送我過去。
看似順理成章,卻給我一種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感覺。
總之這人怪怪的,我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在無法脫身的情況下,盡量順著他,以確保我和小鹿潔的安全。
白英誠已接過瓶子,正顛來倒去的看。
我發現他手背上有新鮮的牙印,一圈細碎的小紅點,象是某種動物咬的。
“這里面裝的啥?”。
“障香”。
活蠱能控制人類,就能控制大背刀猴,不過小鹿潔惑術未精,那猢猻又兇猛異常,很難說有多大把握。
“香?”。
他伸手擰開,捂著瓶口聞了聞,然后人就不動了,過了三四秒鐘才猛的抬起頭,吐出一口氣:“……好,好,就是它”。
眼神中流露出驚喜之色。
女兒香,砸狗頭,這也就是小鹿潔,要是換成鹿桃紅,估計這會兒他已經跟人家走了。
“四哥也喜歡鼓搗藥,聽說香有死活之分,這個是?……”。
“那你得去問小圣女”。
我推的一干二凈:“我只負責處理尸體,吃飯的不認識做飯的,干就完了”。
“這件事牽扯到本寨機密,你是小圣女的朋友不假,但總歸是外人,她能信得過你不?”。
嘿,挑撥離間!
我說你想多了,要是信不過,她干嗎放著自己的護衛不用,繞著圈的來找我呢?。
“憑你們的本事,隨便劃拉一個,都比我強”。
白英誠默然不語。
話雖然不好聽,但山南農場的人只想著爭權奪利卻是事實。
“就說木里族長吧,好端端的,怎么會突然瘋了?”。
是自身的原因,還是被人下了蠱毒?由此可見,農場里的競爭有多激烈,已經到了不擇手段的地步。
“這個……,四哥正在查,小圣女那邊有我們保護,你辦好自己的差事就行”。
他好象真的信了,其實說處理尸體也不全是假的,首先要做的是解凍,接著再把沈鶴鳴的衣服扒光,看能不能找到“走寶”。
“以前都有誰進去過?”。
“老大和族長,但只有四哥能送人進去,猴子是他撿回來的,那時候還小,骨頭都在外面露著,誰也沒想到能活”。
肯定還有,直覺告訴我,山南農場里有內奸。
地道口外散落著三支甩手鏢,明擺著,有人闖入未遂,被大背刀猴一頓亂削,棄鏢而逃。
“為什么不用馭鬼珠呢?”。
歡喜花粉也可以啊,象大白狐這樣的巨獸,尚且抵擋不住花標的威力,弄倒一個背刀猴應該不在話下。
“那猴子喜歡吃白魚,白魚又吃小三頭蟲,而蟲膽解毒,所以馭鬼珠的效力大打折扣,反會讓它發狂,更難對付”。
原來如此,趁那些白魚還沒來得及消化,或冷藏、或曬干,就是傳說中的魚肚青。
如果真如他所說,也許可以從這方面入手,用蟲膽克制小妹體內的變異基因。
現在怕的是障香對大背刀猴不起作用,要是惹惱了這畜生,它能把我們仨剁成餃子餡。
白英誠讓我收好瓶子,然后目光轉向小鹿潔:“這是你娃娃?”。
“……算是吧,干女兒”。
鹿桃紅擄走小孫途,打算讓這倆孩子在一起,那她就是我未來的干兒媳婦,雖然親家母有點不省心,但我挺喜歡這小丫頭。
當然,是在她不使用“賽真言”的前提下。
“這女娃娃竟然有翅膀,自從圣靈子羽化,也只有傳說中的幽靈王能做到縱馬立翅,看她翅薄無羽,類似蟲蛾,絕不是正統的黃氏子孫”。
我不明白為什么一提起“立翅”,人們就會想到黃家,難道真的如胡廣林所說,王世鬼的母親是妖門門主?。
“那是因為縣志上寫了一段話:玄女飛天,黃氏得授,后失其法,及鬼而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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