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顧狂生-《荒城之神寨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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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聞出來,狐大哥也是,還打趣說我的鼻子比老大老二都靈。
老大老二就是那兩只老狐貍,自從咬了齊家小孩兒,口鼻生瘡,一直沒好利索。
奇怪,難道我餓出幻覺了?可即便是現在,香氣仍然很濃烈,仿佛走進了點心鋪子。
那頭白狼剛才還在撲騰,蹬著四條腿,極力想站起來,這會兒已經冰涼梆硬,兀自哀嚎。
“動呀,還動不動啦?”。
小豆子走過去,用力掐住肉瘤:“……再鬼叫,我把你腦袋擰掉”。
瘤子下方連接著無數根觸手,如同絲線,從皮肉里扯出來后,立刻縮了回去。
“你叫小豆子?”。
沒吭聲。
“多大了?”。
“不告訴你……”。
“龍家姑爺問話,知道什么就說什么”。
齊公主低聲喝斥:“平時怎么教你的,出門在外,重要的是禮數”。
小豆子馬上站起身,畢恭畢敬:“我姓徐,名絲桐,十五歲,年紀小,不懂事,還請姑爺別生氣”。
“沒這么多講究,叫龍哥就行”。
我連忙擺手,沖她陪著笑臉:“能讓我瞧瞧你的寶寶嗎?”。
“龍哥小心,這可是紅蟲,嗜血如命”。
真的是紅蟲,剛才的暗紫色已經褪去,象顆鮮艷欲滴的櫻桃,分不清頭尾面目,在她手里微微蠕動。
“你養的?”。
“是替公主養的”。
小丫頭人小鬼大,拐著彎的表忠心。
我跑出去,撿回來一顆蟲卵,叫她辨別一下,她卻躲的比誰都快,說同益古鎮的蟲子兇,不能碰,自己也肯定不認識。
齊公主讓我放在地上,用鞋尖捻破,前后左右看的十分仔細:“……黃中透紅,僵而不死,應該是血蟮,就是蚯蚓,藥蟲的一種,專吃血中之污”。
“那這些人都是病死的?”。
“也可能被人下了毒”。
她“啪”的將蟲子踩扁,又招呼徐絲桐,往外抬狼尸,我咋咋呼呼的要幫忙,不讓。
“你過來”。
龍珊突然叫我。
她盤腿坐在狐大姐的皮帽子上,腰桿挺的筆直,比胡小鈴還象個半仙:“不懂就少說話,你現在是白狐社的坐堂客,別讓那兩個丫頭小瞧了”。
什么是坐堂客?。
“先生”。
狐大姐緊著解釋:“坐堂就是掌家,大小姐坐堂招夫,就是上門女婿的意思”。
話說早了吧,白狐夫人還沒束尾呢,怎么就輪到她了?。
“不早不早,夫人也到了年限,再加上先生你身份尊貴,指定能成,這次回去,三大堂幾百口子人,少不了說三道四,您得幫襯著點大小姐”。
幫襯?就是擺譜唄。
這不是趕鴨子上架嗎?象我這樣的,穿上龍袍也不象太子,早知道不跑了,何苦來著?。
可胡小道忒不是個東西,姥姥的,有他沒我。
轉過身,繼續看墻上的壁畫,一個女人坐在花叢中,懷里躺著個受傷的男人,在他們四周,成群的弓箭手蓄勢待發。
男人眼見是不活了,女人傷心欲絕,抓著歡喜花往嘴里塞,而她的另一條胳膊已經變成了翅膀,擋住射來的箭矢。
邊角只有八個字:君為妾死,妾為君孤。
這畫的是誰?我琢磨了半天,猛然想起來:白英孤。
她還真是個女的。
至于那個死掉的情郎,我認為是某某白英氏,為了救她,中箭身亡,臨終前仍不忘圣女的安危,于是白英孤選擇忍痛獨活,替心上人守山護寨。
為情舍身,轟轟烈烈。
再往這邊走,是一個長袍女,立于山間,容貌淡雅,目光悲憫。
兩個大女站在她身后,懷抱琵琶壺,撐起傘帳紗帷,旁邊跪滿了人,還有三趾鳥妖,紛紛舉著竹筒木瓢,討要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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