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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鐵之主確認莫爾斯和阿爾法瑞斯都沒有對話的**，知曉他在三人中獲得了與陌生個體交流的任務(wù)。他忽然發(fā)現(xiàn)最近與異形交談的頻率似乎略有偏高。

    “你在等待我們。”佩圖拉博說，“你知道我們會來？”

    “你們中的一人曾經(jīng)與我對話。”靈能人偶回答，它的聲音同時在現(xiàn)實和精神思緒中回蕩。“我相信你們會繼續(xù)來。”

    “他是怎么找到你的？”

    “一次穿梭。一次意外。我是致命之海的仆從。我無處不在。”

    “你是什么？”佩圖拉博上前一步，靈能人偶中陌生的氣息讓他不愿繼續(xù)接近。

    “我是圖丘查。我相信我可以成為你們的朋友，試著對我保持耐心，人們。”人偶說。

    “我問的不是你的名字。我不關(guān)心你的稱謂，圖丘查。”佩圖拉博平靜地說，回想起上一次和星神碎片的對話。

    “我是一切，我是任何東西。我是一艘船。你知道我的力量，我感受到你的思想，你的聲音觸碰到了我的。但它太過龐大，比你們中的其他人更加龐大。你的身上有兩個聲音。”

    佩圖拉博沒有立刻回答，他從靈能人偶的身上抬起頭，注視著灰黑的球體本身。

    他思考著這件事物的意義，列舉它對帝國的作用，和它隱藏的威脅。他知道帝皇不會放過涉及亞空間隱秘的任何珍品，否則阿爾法瑞斯不會被派遣至馬庫拉格，和莫爾斯共議亞空間引擎之事。

    “你能夠在一瞬間將人轉(zhuǎn)移到另一個地點，這是不可控的危險現(xiàn)象，圖丘查。”佩圖拉博開口，嫻熟地控制著星神碎片在精神上的擠壓效用帶給他的疲倦，“只有我們能夠確定你對帝國足夠有用，且沒有危害時，你才能被使用，甚至免于毀滅。”

    “我無法證明我的無害，人們。”圖丘查回答。

    “告訴我們你的需求，你為人類帝國服務(wù)需要索求的代價。”

    “我不需要報酬。”圖丘查說，它借用的人偶之聲開始變得刺耳，“我只需要履行責任。以及一次回歸。需要我展現(xiàn)我的力量嗎，人們？”

    阿爾法瑞斯沒有說話，主動上前。在這處洞穴中的只有佩圖拉博、莫爾斯和他三人，佩圖拉博不會離開，且不會希望莫爾斯離開。

    “去護衛(wèi)艦。”阿爾法瑞斯說。

    下一刻，他的思想和身體忽而經(jīng)歷一次晃動，感受介于船只顛簸和亞空間傳送之間。他眼前的場景在一次模糊后轉(zhuǎn)換，阿爾法瑞斯撐了一下向他撲來的墻，視線恢復清晰。

    這里正是位于軌道之上的那艘護衛(wèi)艦的走廊。

    而圖丘查的圓球，和靈能人偶的虛影，則漂浮在他身旁，在艦船響起的警報聲中上下飄動。

    他的驚嘆被他習慣性地隱藏。“回去。”阿爾法瑞斯說。

    圖丘查帶他回到洞穴，阿爾法瑞斯對著佩圖拉博簡單地點頭，而莫爾斯則輕輕地搖了一下頭。

    佩圖拉博表情不變，他維持著他認為恰當?shù)钠届o和尊嚴，意識到基因原體無法抵抗這具機器的力量，而莫爾斯沒有在這次實驗中破解圖丘查的運行機制。

    “沒有重力位移，沒有能量回流。”佩圖拉博描述著他能夠看出的那些部分，“非常強大。我希望你能將阿爾法瑞斯送到奧特拉瑪?shù)蔫F血號中，帝國需要更加專業(yè)的談判者和研究員與你溝通，圖丘查。你能做到嗎？”

    “你需要一起去嗎？”圖丘查問。

    “我希望阿爾法瑞斯先行返回。”佩圖拉博說，在一次眨眼的時間里，向他本身所在之處送去當前的已知信息。

    在阿爾法瑞斯返回后，圖丘查無法對佩圖拉博和莫爾斯造成威脅——通過簡單的分析即可得知，沒有人能困住莫爾斯，而最壞的結(jié)果也不過是損失一塊星神碎片。

    圖丘查的靈能人偶目不轉(zhuǎn)睛，凝視著佩圖拉博。隨著時間的默默流逝，圖丘查的聲音終于再次響起。

    “當然，佩圖拉博。”人偶說，“你的要求是合理的。”

    阿爾法瑞斯從洞穴中消失，不長的時間過后，佩圖拉博從他依然位于鐵血號的主體得知，阿爾法瑞斯敲響了他的辦公房門。

    他心中的壓力散去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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