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跑-《戰錘40k:碎裂鋼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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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通過人的雙親、他的友人、他的敵手、他周圍發生的一切,在人的耳邊再三叮嚀。唯有遠離你而前進的人,才敢無恥地埋怨你緘默無言,因他向來不愿聽你的聲音。”——《洛嘉之書》
漢默今天殺死第一個敵人的方式不是用爆彈槍,而是用他手中的動力劍。
某種東西從地下的沙土中爬出,帶來蠕蟲滑動般的窸窸窣窣,聲音本身隱藏在夜間呼嘯的風聲之中,但戰士迅速將劍刺進沙土,扎穿某種堅硬的幾丁質結構,將游動的生命體提出沙中。那是一個類似于長著蛛腿的魚形生物,淅淅瀝瀝的深黃汁液從它體內滴落,伴隨著濃烈的刺激性氣味。
他隨即以劍將其撕裂成兩截,怪物內部格外明顯的神經結構垂出體外,它猛烈地抽搐著,突然不再動彈。
這場短暫的遭遇戰很快結束,雖然他們迄今為止所見的冉丹異形分支堪稱千姿百態,但它們也存在一個普遍的共性——肢體的損害會直接影響它們的作戰思想,有時候運氣夠好,撕下它們的一條肢體,就足以讓對方變成一灘不知道該怎么移動的爛肉。
對應的,通常情況下的生物弱點在它們體內則并不明顯,不論命中點何在,穿透傷的威力在運氣不足時都約等于無。
樣本接連不斷地送往軍團后方,而向前線送來的報告則給出猜測:這些異常的神經在它們體內起到等同于生物大腦的作用。
“我覺得要是打起來,最難受的肯定是帝皇之子,”杰克說,“比起對著敵人的四肢或者八肢切來切去,他們一擊穿心的漂亮劍術在這兒可……”
他揮爪抓住第二只爬行的魚怪,動力爪的爪尖從它的幾丁質頭殼側面穿入,避開堅硬的部分,貼著甲殼和骨骼的空隙深入其內,將內側柔軟的物質扯至外側,繼而把頭殼和腹腔整個撕成兩半。魚怪在他的雙手爪尖顫抖著,在它死亡前,留給杰克少許時間去進行細致的觀察。
“……可頂不上用,”杰克執著地說完上半句話,“所以這玩意又是什么?我看不出它依靠什么攻擊。”
“能夠不受到攻擊就殺死全部的敵人,這恐怕是一件好事。”格里回答,同樣殺死一只魚怪,并甩掉劍上沾染的汁液。
這種汁水甚至不具備那種常見于異形體內的強大腐蝕性,而它的蛛腿劃過格里的腿甲時,那看似尖銳的末端卻連一層黑漆都險些未能刮去,與先前遇到的戰斗構造體那渾身皆有傷害性的特征截然相反。
他們又殺死了幾只魚怪,從沙海中將它們用各種方式抓出,再施以單純的毀滅。這是他們近日的任務中最簡單的一次殺戮,甚至不足以讓他們的戰斗感知進入活躍的狀態,一切就輕松地結束。
沙沙的聲音在地下遠去,就像它們來時一樣難以注意,但依然被漢默覺察。他疑惑地擰眉,將他的發現告訴小隊的其他成員。
“它們逃跑了。”漢默說。
“它們不為戰斗而來,而不過是迷途的異端幼崽,偶然與我們相遇。”哈塞姆說,就地用沙子試圖洗去他的動力槌上沾有的汁液。
“你怎么知道?”杰克奇怪地問,在手里撥弄著一塊魚怪的頭殼。他知道有些戰斗兄弟已經拿起異形鋒利的骨刃殘肢,當做他們的戰利品與高頻更換的武器。荷魯斯·盧佩卡爾并不禁止這一切,僅僅是提醒他們小心手中的利器。
哈塞姆在他的問題之下怔了片刻,這對于能隨時隨地展開一場滔滔不絕的演講的懷言者而言是不常見的。他在頭盔之下微微地偏過頭,沉默地思考著,回顧剛才那個瞬間話語脫口而出時的內心想法。在他察覺到那種無形的觸動時,一絲滿載后悔的惶恐升上心頭。
“我需改正,”他焦躁地說,勉強把心里的憤怒放到一邊,“我竟體會了異教徒的情感……我幾乎要玷污我蒙受的恩典,我軟弱的意志竟受侵擾而不自知,‘凡跌倒的,祂將他們扶持;凡被壓下的,將他們扶起’……”
“你可以在懺悔前先講具體發生了什么,”克羅格說,考慮到懷言者在小隊里一向表現良好,他禮貌地補上一個詞,“請。”
哈塞姆收回沒說完的話語,恨恨地說:“冉丹異形的情感進入了我的感知范圍,它干擾了我!”
“哦,靈能者。”格里點頭。
“那是什么感覺,哈塞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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