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銀匠-《戰錘40k:碎裂鋼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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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腳下,曾經船員的生活和戰斗用品七零八落。這些水袋、燈具、身份牌和視覺強化儀器的組件……六十年前的制式裝備。但為什么是六十年?
他從折斷的艦船龍骨突出的一角上取下第二把鑰匙,依靠蠻力使之與第一把鑰匙的環扣在一處,來自鑰匙中的聲音被進一步增強,逐漸構成斷斷續續的語言“不……拒絕它……”
佩圖拉博不覺得自己需要得到提醒,無論銀制鑰匙指的是哪半側的世界。他現在需要做的是奔跑,或者戰斗——因為敵人正從他周圍青紫色的世界里涌出,而恍若林中仙境入口的神廟大門則剎那間閃爍出污穢的腐爛光彩,和倒塌破壞后殘缺不全的丑陋幻景。
鑰匙發出刺耳的尖叫,它的警告變得更加連貫“你必須撐住,原體,你不能被古老之四傷害——”
佩圖拉博猛然出拳,自上而下地砸向一只朝他竄來的羽毛之蛇,它的巨口足以吞下一整個凡人,粗壯的身軀上密布著鐵甲般的鱗片。在戰斗之余,一個想法輕輕滑過。他是一名原體。原體……
他是帝皇的子嗣,列為第四,他的軍團名為鋼鐵勇士,他的指導者為帝皇舊友工匠莫爾斯,他前來戴文63-8平叛,而正在糾纏他的邪惡力量源自黑暗諸神,在過去二百余年的記憶中,他不止一次與之對戰,從混沌的威脅中逃脫——
一切驟然明了,他的身份,他的職責。他是佩圖拉博。
還沒有完。他的保育艙穿越大氣墜入奧林匹亞,而后他生長在他降落的高山之中。
他在成長的同時了解人類社會,他看著蛇怪襲擊了牧羊人,便去村莊中得到一把劍,而后砍下蛇怪的頭顱,人們恐懼地看著他,牧羊人則警惕地問他需要什么報酬——這是他步入人類社會的第一課。
他清晰地回想起這段遺失多年的童年時光,現在這早已無法再觸動他。與記憶一同歸來的,是鐵之主的力量。
他為奧林匹亞人宰殺了更多猛獸,一開始是蛇怪,后來是多頭龍。佩圖拉博擰斷蛇頭,就像兩百年前行為的倒影,某種回旋的命運。不同的是,他當年會食用蛇的肉,而不知道那種肉有毒。現在他不會吃手邊的混沌造物。
佩圖拉博低吼著積蓄力量,將扯斷的蛇骨如鞭子或長棍般使用,與圍上前來的更多怪物作戰。每一只怪物都是曾經他撕碎或砍斷過的獵物更加變形的扭曲影子,他絞死一只膜翼的飛鳥,野獸的赤紅雙眼被他踩碎成燃燒的粉末,一顆顆圓瞪的眼睛盯著他的脖子,渴望那里干涸的血漬。
他儀式性地罵了一句奧林匹亞方言,更多變異的野獸撲向他,竭盡全力地想要在他身上留下一道爪痕,或用蹄子尖夾住的骨片刺傷他的手臂,或許他已經被某次輕輕的一擊劃中,輕得不足以讓他覺察,又剛好能夠破壞他的皮膚——如果那已經發生了,那么效果將是注定的,而佩圖拉博極力避免著讓自己的命運跌落進未知的恐怖深淵。
不知何時,他的手炮回歸到他的手腕上,而后是背后的機械臂和一部分改裝的終結者戰甲,槍炮的火焰在他身周噴發,如鐵之主手臂與意志的延伸,令他的戰斗能力更上一個臺階——或者說,身穿重鎧、手持重炮時傾瀉的子彈,才是鐵之主真正的戰斗水平。
這或許與他的靈能水平或心智明晰度相關,但探究靈能對幻想世界的塑造作用,這些基礎理論領域的擴展從不是佩圖拉博的課題。他需要做的只有運用已有的理論,而后摧毀他周圍一切的敵人。
第三把鑰匙從天而降,或許要歸功于他的戰斗在這片廢墟中造成的余波。
它墜下的那一刻,就開始散發出銀色的靈能光輝,與佩圖拉博掛在腰間的銀制鑰匙連出一條剔透的星芒,而就在這勾連而成的光線之中,漸漸升起另一種有別于佩圖拉博曾認識到的任何一種靈能感應。
伴隨著某種極為古老而悠遠的歌唱,地面亮起一圈門扉邊框般的銀亮光芒,如夢的銀色水晶向外擴散,暫時地幫助佩圖拉博擺脫了混沌魔獸的侵擾。
他本身的某種力量也在這種保護環境下增強,甚至某種意義上,得到了一定的解放——即使他不清楚這種感覺從何而來。
“過來,原體,”歌唱聲吟唱著,聲音低啞,如同冬日在旅人頭頂迎著寒風哀嚎的老鴉,“遠離古老之四,遠離夢魘太陽——”
“你是誰?”佩圖拉博冷漠地說,“滾出來。”
銀光如浪潮涌動,勉強交織出一張戴著無面之面具的臉。很顯然,此人的力量不夠強大,斷續不定的顯形已經觸及他的能力邊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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