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沐恩自然是不知道都周末了,還有著人想找他的。 周末,他可不想在學校的事情上耽誤太多時間,連續的上課已經夠累了,比起這個,他寧愿在窩里好好睡個覺。 雖然他現在也沒有在窩里,而是在——紐蒙迦德。 年邁的格林德沃已經不再像沐恩第一次見到他那般頹靡、無力。 相反,他的身上爆發出了一種從未有過的生命力。 甚至不由得讓沐恩懷疑,這老頭是不是回光返照了,指不定過兩天就會突然沒了。 “許你半日清醒,了卻人間事!” “你在說什么?”格林德沃扭過頭來,有些疑惑沐恩的嘀咕。 “你肯定聽清了,不需要我再重復。”沐恩聳聳肩:“巫師和死亡女神的關系確實很曖昧。” “思維影響現實,巫師的理論壽命確實比麻雞們高二三十年。”格林德沃傲然的說著。 隨后他轉過頭來,用帶著一種強有力的侵入性目光上下打量著沐恩。 “伱比上次我們相見時變弱了些。” 沐恩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肚子,手拍了拍。 腹肌依舊在,胸肌也依舊壯碩。 確定了這個之后,他才抬起頭來:“無所謂,反正和你碰一碰是夠了。” 格林德沃臉上沾上了一抹笑容。 “呵呵呵,要欺負一個手無寸鐵的老家伙嗎?” “你不就是這么想的嗎?”沐恩笑了笑:“就像是平日里吹牛打屁,大家肯定都暢所欲言,相談甚歡。但當涉及到一些本質的事情的時候,就總還是會想要試一試對方的成色。” “這話倒是沒錯。”格林德沃坦然的笑說到:“不過,我不是這個理由。” 說罷,他抬起手來,非常有禮節的示意著灰撲撲的石磚地面:“請坐。” 沐恩遲疑了一下,搖搖頭:“站著挺好的。” 格林德沃聳聳肩,放下手來:“我只是非常好奇一個問題。” “說吧。”沐恩點點頭。 “我們的第一次見面,你是有意為之的嗎?”他直言不諱到,同時攝神取念嘗試性的試探出去。 “先把你的念頭把握住。”沐恩撇了他一眼。 格林德沃笑而不語,很自然的收回來探出的念頭,等待著他的答案。 “我們第一次見面。我想想那時候我確實已經認識了鄧布利多.嗯,我現在反倒有些好奇,這個問題究竟是你想問,還是他想問了。 畢竟從你們的角度來看,我這么一個人突然出現,總歸是不尋常的一件事!” 格林德沃安靜的看著沐恩。 直到見到對方點頭,不在乎的說道:“很抱歉,確實是運氣使然。不管是我遇到鄧布利多還是遇見你,都只是恰巧而已。 我對你們的過去一無所知,曾經如此,現在也是一樣。同樣的,我也不想知道。” “一無所知?”格林德沃笑了笑:“好吧,我認可這個答案。那么,我還有一個問題。” 他撇了沐恩一眼,見其并無不耐煩,便繼續說道:“你說,當年是誰,讓全天下的人都認為,只有那個在霍格沃茨任教的一個平凡的變形術老師,才能擊敗如日中天的我呢?” 一個平凡的變形術教授,最大的成就是發現的龍血別樣的用途… 而另一個,巫粹黨魁首,戰爭的發動者,國際政治操盤手,明面上就擺明了自己超絕的黑魔法造詣。 八竿子打不著的關系。 沐恩沉默了片刻,疑惑道:“政客?” “政客?!”格林德沃嗤笑了兩聲:“這個世紀,最大的政治罪犯就是我,我很了解那些家伙,他們做不到這樣的事情。甚至我也調查過,政客、媒體,都做不到這樣的事情。” 隨后,他仔細打量著沐恩:“看起來,不是你。” “看來你覺得在這背后,有一個很特殊的操盤手?” “是的。”格林德沃點點頭:“我與鄧布利多的關系只有少之又少的人知道。 按理來說,他當年沒有任何理由會被民眾們寄予對抗我的期望,但這個事實就是那么發生了。戰爭結束后,我們曾就在這里不止一次的談論過這個問題。 而鄧布利多本人,也對這一現象毫無頭緒!” 沐恩點點頭,聳肩無奈道:“可惜了,這事兒與我無關。” “算了。”格林德沃搖搖頭:“現在執著這些事情,毫無意義。 我們還是談論一下霍格沃茨到底有什么有意義的事情吧。話說,你為什么會膽大到想做這樣的事情?讓我去為他們上課。” “其實我一開始的想法是像變形計那樣。”沐恩說道:“可是我僅僅知道的兩個監獄,其中一個,關押著他們的大量親屬。另一個,只有一個囚犯——這個世紀最危險的囚犯。” “危險?”格林德沃不屑的哼了一聲:“我只是輸了,所以我是囚犯,僅此而已——你不必懷疑我對巫師以及巫師界的情感!” “你輸了,是因為你選擇了一條錯誤的途徑,僅此而已。 如果你真的發動了戰爭,那么六七十年代最大的戰爭發明不會是核彈,而是一系列如何特攻巫師的科技裝備——當然,那是否會推動巫師界和普通人世界的融匯尚且未知!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