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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實是一回事,說出口又是一回事。
鄧布利多看著沐恩的神色,無奈的笑了笑:“好吧,那有它們在哪兒的線索了嗎?”
“沒有?!便宥鞲纱嗟恼f。
“好吧,看來麻煩的事情又來了?!编嚥祭嗾f道。
“所以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問了學校中的幽靈。”鄧布利多解釋道:“先上去說吧?!?
片刻后,辦公室中。
沐恩站在柜子前,分院帽看著他,有些害怕,鄧布利多疲憊的雙手撐住扶手,緩緩坐在椅子上。
“說到魂器,便不得不說到我們之前討論的,生死交界之地的事情了。”鄧布利多緩緩說道。
“emmm,我覺得你沒有必要再分院了。”
“試一試?!便宥鞯穆曇繇懫稹?
鄧布利多抬頭一看,便見到沐恩正拿著分院帽扣在自己的腦袋上。
“你繼續說,我在聽,我現在來的原因,也和生死交界地有關系。”沐恩說道,他的聲音在分院帽之下回響,帶著嗡嗡的尾音。
“這樣嗎?”鄧布利多喃喃一句,眼中流轉思索之色,嘴上倒是不停。
事情的經過倒也簡單,他詢問了霍格沃茨的古老幽靈們,其中便問到了來自拉文克勞的幽靈格雷女士。
這些幽靈是拉文克勞的傳人并不是一個多深的秘密,甚至每年都有一些小巫師帶著花言巧語亦或是好奇請求來詢問他冠冕的下落。
也正是如此,才讓對方養成了這般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性情。
當然,對霍格沃茨這位老校長則要緩和些,讓雙方有了交談的基礎。
而在詢問中,鄧布利多也免不了提到里德爾,也正是這一角色,讓兩人的談話逐漸朝著其他方向走去。
自此,人老成精的鄧布利多便知道了里德爾大概率早已前往阿爾巴尼亞的森林之中,找到那一棵空心樹,讓冠冕重見天日。
其本身也大概率變成了他的魂器,不知被藏匿在了哪里。
同時,旁邊的分院帽也在細細的感悟著沐恩的所思所想,片刻之后,他終于無奈說道:“我什么也看不見,伱讓我怎么給你分院。”
“真是無趣?!便宥髡f著,又取出了格蘭芬多的寶劍。
它通體銀色,在劍柄處鑲嵌有銀色的寶石,古老的法術浸潤在劍身之中,他們將物品與魔法相結合的手段并不能用煉金術或是其他的概念來定義,而是最純粹古老的“鍛造”技巧。
“妖精國王萊格納克一世的作品?!编嚥祭嘟忉尩馈?
在妖精的文化中,國王只有鍛造技藝高超的人才能夠擔當,也才能夠統御他們。
“確實不錯?!便宥髻潎@了一句,上面的魔法并不花哨,沒有什么變大變小或是什么劍氣吸血之類的法術特效。
只有最純粹的“鋒利”以及‘堅韌’。
戳刺劈砍,一應俱全。
“一把將劍本身的功能做到極致的劍,一把最純粹的好劍?!便宥髡f道,隨后挽了個劍花。
“幸好,里德爾沒拿到這東西來做魂器。話說如果我將自己的靈魂寄存一些進去,會不會衍生出劍靈?”
“我聽不懂,劍靈有什么用嗎?”
“倒是沒什么用。”沐恩又將它放下。
“現在可以確定金杯和冠冕八成已經成為了他的魂器,我在好奇,戈德里克的相關物品又被制成魂器嗎?他又找到其他的平替嗎?”
“不知道?!编嚥祭鄵u搖頭:“或許沒有吧,戈德里克有史可依的遺物就只有這把寶劍。”
“還有我?!狈衷好碧嵝训?。
“或許他放棄了?”沐恩自顧自的說著。
鄧布利多若有所思的搖搖頭:“也有可能是因為他死得太突然了?或許他想等到征服英國,拿到這柄寶劍之后再將它做成魂器的?!?
“我也是格蘭芬多的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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