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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之如此,他更希望看見沐恩指著某個阿茲卡班角落的顱骨,并鑒定出那就是小巴蒂。
可惜
沐恩在這方面的專業度,無法讓他主觀性的保持質疑——多年性格上的懷疑無法避免!
“并不是一個好的消息。”鄧布利多說道:“如果他帶著魂器遠走高飛,躲在世界的角落,那就麻煩了。里德爾死后,他的狂信徒很可能會獨自做出另外且不符合里德爾性格的‘隱藏手段’。”
“不急。”沐恩說道:“也很有可能,他并非自主越獄,否則他早已經宣稱自己的出現,并對馬爾福那樣的‘叛徒’進行了瘋狂的清算,且還可能會想辦法讓貝拉那樣的同道中人盡可能的出來。”
伴隨著沐恩的話語,鄧布利多也開始再一謹慎的回顧起了自己在貝拉特里克斯腦海里看到的一眾消息。
隨后他搖搖頭:“貝拉并不知道一丁點兒關于小巴蒂不在阿茲卡班的消息。”
“老巴蒂是一個什么樣的人?”沐恩轉而問到。
“一個.為了自己的官位漠視一切的人,這是亞瑟他的評價。”鄧布利多說道:“當年小巴蒂在審判室爆出食死徒的身份時,老巴蒂甚至當庭宣判了他的兒子。
可惜,這樣果決的舉動雖然得到了一些人的贊揚,但也讓一些人發現他是一個甚至連至親之情都無法將之裹挾的人,因而將他調離了這種實權崗位。”
“有意思。”沐恩眼睛瞇起,嘴角流露一絲笑意:“給我他的聯系方式。”
鄧布利多看著沐恩,片刻之后點點頭,選擇了相信。
很快,時間來到晚上。
沐恩來到了禮堂,迎面便撞上了弗立維與盧平。
“路上怎么樣?”沐恩和他們打了個招呼:“之前遇見金斯萊,他說你們在列車上做巡邏檢查,人太多了,我就沒有打擾你們。”
“一路順遂。”弗立維笑了笑:“除了抓到兩個小巧的黑魔法制品外,沒什么值得注意的。”
“那就好。“沐恩點點頭。
弗立維觀察著沐恩的面貌,片刻后笑了起來:“我還以為你會有憤怒或者其他的表情呢。”
畢竟從嚴苛的角度來看,這種消息無疑代表著沐恩的教育結果并不完美。
“我接受了。”沐恩無奈點頭:“有些毛頭小子是說不明白的,僅靠著教育就能讓所有人都朝著你所想的方向行進?那是只有夢里才會出現的情景——奪魂咒倒也可以。”
“哈哈哈,好吧。我很高興你能看見這么想,這會讓自己少許多煩惱。”弗立維如果高的話,他這個時候會想拍拍沐恩的肩膀的,手抬起來之后,他又朝著自己的大腿拍去。
“至于我剛才說的話,你不必放在心上。總之,只有兩個小物件,而且無傷大雅。事實上這個情況已經超出了我們的預料,已經近乎于完美。”
“這樣嗎?看來是個好消息。”沐恩笑了笑,隨后轉而看向盧平,他穿著老舊但一塵不染的袍子,雙眼神采奕奕。
“新教授,以后就是同事了。”
“也不知道我能不能做好,希望我在外面的閱歷和故事可以幫到我一些。”盧平笑道。
“孩子們總喜歡這種冒險故事。”沐恩說道,一行人坐在了主賓席:“你一定可以征服他們的。”
斯內普來了,他看見了盧平,很是不爽的扯了扯嘴角,隨后坐到了另一邊。
校外,夜騏馬車上。
“所以你是喜歡達芙妮嗎?”哈利小聲的問。
“什么玩意兒?”德拉科一下抬起腦袋來,想到了達芙妮,那是個他們一個年級的小女巫,潘西的好朋友。
“伱腦子被綠魔血清腐蝕了?怎么生起這種想法了?!”他用了一個比較少有的奇怪比喻,然后又感覺這個比喻不那么好,應該說蜥蜴人的。
“那家伙蠢死了,我怎么會喜歡。”
“那你還在乎起她妹妹有沒有位置?”哈利神色怪異。
“這叫關系——關系的維護就是從這種時候開始的!”德拉科解釋道:“算了,我不指望你能理解這些東西。”
“好吧。”哈利攤開手:“希望到時候情人節的時候你不要偷偷給達芙妮送巧克力。”
“.”
“隨你怎么說。”德拉科無奈了,轉了個話題:“對了,到時候周末去球場去,讓你見識見識我的火弩箭,全英國的第一把,我爸爸給我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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