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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見到這張臉,亦或是早就從傳聞中得知了這么一個奇怪的人,魔法部的雇員們也依舊對著沐恩頻頻側(cè)目。
“沐恩?!”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他轉(zhuǎn)過頭去,正見到在魔法部金色大廳的另一頭,快步走來一個穿著樸素,有著紅色頭發(fā)的男人走了過來。
“亞瑟,中午好。”
“中午好,怎么在這里見到你了?學(xué)校有什么事務(wù)嗎?”亞瑟看起來剛從外面跑完外務(wù)回來,抽出一張老手巾擦了擦汗,兩人一起走入電梯之中。
“你到幾樓?”
“五樓。”沐恩點點頭:“看起來最近你很忙?”
“是這樣的,部長在各個部門都想趕緊做些功績。”亞瑟小聲的說著,哪怕電梯里就他倆。
這個話題顯然不適合在這里談,起碼亞瑟是這樣認(rèn)為的,他轉(zhuǎn)而問道:“你去五樓有什么事嗎?需不需要幫忙?”
“嗯,一些小事。”沐恩對他的好意致以微笑:“我想應(yīng)該能比較干凈利落的處理好。”
“好吧,對了,你吃午飯了嗎?”
“用過了。”沐恩點點頭,電梯很快到了五樓,他按了按帽檐:“那我就先走了。”
“好,一會兒有時間來我辦公室。我中午還是很閑的。我在二樓,禁止濫用麻瓜物品司。”亞瑟點點頭。
五樓,國際魔法合作司。
這里共三個部門,沐恩雖然不知道老巴蒂在哪兒,但循著單人辦公室找,倒也沒花什么時間。
敲了敲門,一個沉悶的聲音傳來。
“請進(jìn)。”
沐恩推門走入了其中,坐在辦公桌前的男人抬起頭來,詫異的看著這個來客。
沐恩也在打量著對方,老巴蒂的黑灰色短發(fā)梳得一絲不茍,上唇有著一綹小胡子,只從面相來看,是一個嚴(yán)肅而較真的家伙。
“瓊斯教授?”老巴蒂有些不確定的詢問到。
“是我,貿(mào)然拜訪,沒有打擾吧。”沐恩嘴上雖然稍有歉意,身子倒是自然而然的靠坐在了沙發(fā)上。
老巴蒂對這一幕很是不滿。
“克勞奇司長看起來到了中午也不愿意放下手中的工作?”沐恩看了他一眼,對方哪怕到現(xiàn)在也沒有放下手中的羽毛筆。
“這是我的崗位,我的職責(zé)。”老巴蒂點點頭,終于對眼前人有了些好感。
“對于你孩子的事情,你沒有一絲一毫的想法嗎?”沐恩再次問道。
老巴蒂終于放下了手中的羽毛筆,從辦公桌起身,坐到了沐恩的對面。
“該怎么說呢,總之,我已經(jīng)忘記了他的存在。”老巴蒂說道:“我知道你可能有些不相信,但是我確實真的不想再討論關(guān)于他的事情了,如果有時間,哪怕一丁點兒,我也會希望能夠?qū)⑦@個時間用在最新和美國的貿(mào)易細(xì)則上,這或許會為千家萬戶帶來惠利。”
“伱在給我的回信上說,你尊重法律,所以在你的兒子入獄后,從未去探視過他。”沐恩只是將那封信展開,重新閱讀著。
“是的。”
沐恩抬起頭來,嘴角帶著一種輕松的笑意:“所以,我說你的兒子越獄了,你沒有一點兒感受到你所尊重的法律與規(guī)則被侵犯嗎?”
“好吧,老實說,有!”老巴蒂抿嘴無奈說道:“但是,首先,我不大相信這個結(jié)論,阿茲卡班的威嚴(yán)不容侵犯,我想不到他有什么能力能夠越獄。
又或者我相信你們所言,在阿茲卡班沒有找到我兒子的枯骨或是墳塋,那我也只能說他是迷失在了海上,死在了風(fēng)暴之中。”
“為什么這么篤定呢?”
“因為他恨我。”老巴蒂說道:“如果他真的出來了,我無法坐在這里和你對話。他是一個滿腦子只有自己的家伙,他怨恨我將他關(guān)進(jìn)了監(jiān)獄之中,阻礙了他為他的主子繼續(xù)服務(wù)。”
“聽說自他之后,你的仕途受了阻礙?”沐恩轉(zhuǎn)而說道。
“阻礙嗎?”老巴蒂笑了笑:“我的前路已經(jīng)斷絕了,沒有人愿意相信我,他們都說我已經(jīng)瘋了。”
“你為福吉服務(wù)嗎?”
“福吉?”老巴蒂想到了最近福吉那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他為福吉服務(wù)?
要知道,如果沒有小巴蒂的事情,現(xiàn)在坐在那個位置上的,絕對不會是福吉,而是他,巴蒂·克勞奇先生。
而他,則會讓整個英國——再次偉大!
他有這個信心。
“看來你不大喜歡他。”沐恩笑了笑。
“教授,別說胡話了,這可是我們的部長。”巴蒂故作局促的笑了笑。
“呵呵.”沐恩只是給了對方一個微笑,隨后拿出一個戒指放在茶幾上。
“我個人,非常想換一個部長。”
這是一個骷髏頭戒面的大戒,銀質(zhì),不少細(xì)節(jié)之處已經(jīng)氧化變色,多了分古老之色。
他見過這個戒指,在魯弗斯·斯克林杰的手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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