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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蒂凝神看去,卻見到一個黑貓頭顱的人影出現在草地上。
“黑貓.”站在巴蒂身旁的那人低聲道:“似乎是那個組織的為首者。”
“黑貓?”哈利抬起魔杖:“維拉維托——”
在納威與那些食死徒之間,頓時伸出巨大的藤蔓,它們朝著那些食死徒肆意的鞭撻著。
“我覺得你可以稱呼我為【大副】。”
“你們到底想做什么?”巴蒂走上前來,其實這段時間,主人曾經和他說過,如果聯絡到這幫曾經強闖過阿茲卡班的組織的人,可以嘗試著進行合作。
這樣的事情不算奇怪,里德爾向來善于籠絡組織,狼人也好,吸血鬼也罷,只要是能夠為他所用,他都‘合作’過。
巴蒂自然謹記著主人的話語。
“做什么?”哈利朝前走了一步,正了正手中的蛇戒。
“當然是,幫我的這位老朋友,做他想做的事情了。”
說著,他看向納威,輕聲道:“我們的水手長,現在想做的事情究竟是什么呢?”
“我要.”納威撐起身子,隨后胸腔之中感到一股劇痛,隨之而來的是上涌的血液。
“咳——咳咳——”
用袖子隨意的擦拭了嘴角的血液后,他站起身來,將目光放在了巴蒂的身上。
“我要.親手親手”
就在這一瞬間,納威的腦海之中驟然閃過很多的片段。
有在翻倒巷被他殺害的人販子,有生命逝去的思考,有自己作為一個殺人者后的迷茫與無措,有著一個孩子對于力量的茫然與對死亡的本能抗拒。
隨后,奶奶的獨自哭泣與父母的哀嚎,驟然從不斷閃回的片段之中停駐,隨后輪回的在他的大腦之中閃爍著。
“我要親手——為他們報仇。”
他從來都沒有因為自己殺了那個人販子后,將剝奪他人的生命這一件事常態化,或是覺得理所當然。
時至今日,他說不準殺一只雞也要遲疑半晌。
但有些人、有些事,是絕對要做的。
現在,就是他能看見的,最好的機會。
“我要殺了他,親手!”納威一字一句的說道。
“請你們,幫我掃清障礙吧。”他說道。
“我左,你右。”哈利點點頭。
“我?”德拉科指了指自己,隨后又看向了那些食死徒,隨后只得硬著頭皮點點頭。
下一刻,他整個人漂浮起來,朝著那些食死徒襲去。
其實哈利知道德拉科和自己的差距,哪怕兩者身為朋友,他不希望做什么所謂的高矮排序,但德拉科沒有自己所擁有的資源是一個既定事實。
所以他的那邊,只有著三兩個食死徒。
其他的十數人,他來面對。
“別死,小心不可饒恕咒,他們可不是阿茲卡班的打擊手。”哈利最后警告了一句。
要是真被索命咒打中,誰都救不了他們。
“嗯”德拉科只得點點頭,隨后驟然揮舞魔杖。
也就是在這一刻,一個滿是綠光的索命咒已經朝著德拉科襲去。
“avada kedavra——”
下一刻,他的衣袍便化作一條碩大的巨蛇,朝著那道魔咒嘶吼著襲去。
隨后,魔咒落下。
巨蛇一下癱軟下來,死得不能再死,隨后又再次化作衣袍。
“維拉維托——”德拉科再次嘗試驅動這一綹衣袍。
然而,毫無反應。
“活化之后被索命咒擊殺,后續會導致無法再這件物品施展變形術嗎?”德拉科心中思索著。
不過不礙事,起碼用活化的死物來消解索命咒這一點是可以確定的。
這就夠了。
下一刻,德拉科的身上驟然出現諸多黑袍組成的觸手,朝著那食死徒襲擊而去。
與此同時,哈利這邊,碩大的蛇杖已經出現在了手中。
“屋塌地陷——”
下一刻,整個草地包括著另一邊的破舊房屋都震動起來,如同地震一般。
德拉科的雙腳離地,憑借著觸手穩固自己的身形,同時借著這個機會,朝著一個食死徒發出自己猛烈的攻擊。
然而就在那衣袍觸須化作的尖銳長矛即將刺入對方身子之中時,那食死徒驟然化作黑霧。
不止他一個,幾乎上所有的食死徒都是如此,化作黑霧升起,在半空中朝著他們襲來。
“該死!”德拉科怒罵道。
然而哈利似乎對此早有預料。
食死徒們都會這一招,包括斯內普在內。
他身形一閃,頓時出現在一個食死徒的身旁,同時蛇頭魔杖發出嘶吼。
“混混到底——”
下一刻,蛇眼之中,碩大的魔咒閃電襲出,不待那食死徒反應過來,他頓時砸在了地上,沒了聲息。
“殺了他們。”巴蒂怒吼著。
其實他想走,畢竟他現在已經獲得了最為重要的東西。
也就是魔法石。
但是——他不清楚大副與那個蛇頭是怎么傳送到這里來的。
或許,他的身上已經被設下了某種追蹤類的法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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