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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弗雷夫人的尖叫在空蕩蕩的霍格沃茨城堡中突的響起,似平地驚雷一般。
“納威他…啊…他玩火,對,就是這樣?!惫坏貌挥仓^皮說道。
“我沒說這個!”龐弗雷夫人臉色煞白:“你們前段時間就經(jīng)常帶著燒傷來找我,現(xiàn)在你帶著你的朋友來我一點兒也不意外,我說的是這個!”
說著,龐弗雷夫人指向了哈利的第三只手。
隨后,在她驚恐的目光之中,那只手揚起來,對著她打了打招呼。
咚咚——
伴隨著敲門聲,醫(yī)務(wù)室的大門被打開,沐恩推門走入,隨后自如的拽住那只調(diào)皮的手。
啪——
血淋淋的場景出現(xiàn),沐恩甩了甩袖子,將手臂重新接上。
“波比,這是我的手臂,不必驚慌?!便宥魑⑽㈩h首,解釋了一下。
“所以…魔法?”龐弗雷夫人有些不確定的看著沐恩。
“啊,魔法。”沐恩隨意的點點頭,揮了揮手指,納威的身子頓時漂浮起來,隨后老老實實的躺在了床上。
此刻,烈焰的余燼已經(jīng)過去,只余下了發(fā)白的肌膚和下面裸露出來的嫩紅肌肉。
“有膽量?!便宥鼽c點頭:“你的老師馬上就來?!?
“謝謝,瓊斯教授?!奔{威勉強的點點頭,隨后有些無神的看著天板。
沒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不過看那微微揚起的嘴角,想來他現(xiàn)在心情不錯。
“好了,你們先出去吧?!饼嫺ダ追蛉苏f道,他仔細觀察了一番哈利和德拉科,發(fā)現(xiàn)兩人身上都是些皮外傷。
她知道哈利對這些小傷勢很有經(jīng)驗,畢竟這家伙每隔一段時間總會給自己添點傷,還會跑到醫(yī)務(wù)室來要白鮮用。
嗯…只要白鮮,哈利受的基本都是外傷。
“你們身上的傷口自己處理一下吧,好了,不要打擾隆巴頓了,他需要休息?!饼嫺ダ渍f道,連推帶趕的將一大兩小趕出了醫(yī)務(wù)室。
“我的天吶…”安靜的醫(yī)務(wù)室中,看著皮開肉綻的納威,龐弗雷只得無奈的搖搖頭。
很快…在天色將晚時,龐弗雷夫人終于停止了手上的活計。
而此刻的納威,也已經(jīng)被包成了木乃伊一般。
這就是霍格沃茨的校醫(yī)師龐弗雷夫人,她的醫(yī)治手段可以說是整個英國最為繁瑣的,甚至在圣芒戈的一些醫(yī)生看來,這里用包扎而不用魔法,是一種落后且低效率的舉動。
但是對于龐弗雷來說,她要的從來都不是效率,也不是那些強效藥。
而是毫無后遺癥。
這才是她眼中最為重要的。
寂靜的走廊中,腳步聲突然響起。
咚咚——
“請進?!饼嫺ダ子檬峙敛林~頭的汗,疲憊的坐在椅子上。
隨后,門被推開。
此時的格林德沃與以往都不再相同,他的灰白色頭發(fā)垂至肩頭,戴著一頂帽子,穿著一身似乎是很多年前的厚重正裝,整潔、干凈。
“我來看看隆巴頓?!彼⑽毫藟好遍埽冻鲆粋€笑容。
“請自便吧,不過不要太久,他需要靜養(yǎng)。”龐弗雷夫人點點頭。
她知道眼前這人是誰,但每每看見,總覺得有些荒謬…
“老師…”納威虛弱的撐起身子來。
“躺著吧。”格林德沃走到病床邊,隨意的向下撇了一眼。
“成功了,感覺怎么樣?”格林德沃問道。
“很好…”納威很艱難的點著頭:“他死了…就在那一刻,我終于感覺到了一絲…一絲…”
沉默了片刻后,他重重的說出了那個詞。
“意義?!?
“我學魔法的意義?!?
格林德沃的眉頭挑了挑,隨后臉色沉下:“意義?”
“你居然升起了這種愚蠢的想法?!?
“我…”納威突然怔住了,不解的看著格林德沃。
“過去發(fā)生的無可改變,也只能是動力?!备窳值挛忠蛔忠痪涞恼f著:“報仇,就是源于過去,源于過去的仇恨。
我希望,那是你的動力,而不是伱要去追求的——意義?!?
隨后,他慢悠悠的圍著床邊:“以后出去,別人都說我的學生只是一個沉溺在過去的蠢貨。
是一個只要敵人死完,就完全不知道自己這條爛命還有什么意義的蠢豬,那么你告訴我…你和一個煉金造物有什么區(qū)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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