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帝辛五年,冬,周國都城-西岐城。 初雪霏霏之時節,群臣在破曉時分,不約而同的來到主城侯府聽詔,前些時候,早有胥吏登門告知今日國會一事,故而今日的清晨,周國的群臣來的及時,來的全面。 作為群臣之首,文相散宜生,大將軍南宮適,打頭帶著群臣往侯府的議事堂走去。 行至途中,另一側的國師申公豹緊緊的跟在伯邑考的身后,領著四位玉虛宮服飾的年輕弟子也隨之合流。 眾臣紛紛向大公子見禮,要說起這位大公子伯邑考,這兩年可真是流年不利,先是在朝歌城內莫名其妙給崇應彪刺了一劍,中間一直在西岐與朝歌之間做著無用功,不停折返跑。 公子彪那一劍沒能殺死他,像是給他留下了一個體弱多病的后遺癥,伯邑考走在前列,時不時便會劇烈的咳嗽幾聲,身子骨顯得有幾分虛弱。 河西之地,到口的肥肉固然香甜,可若是拿大公子的健康去換取,南宮適、散宜生等人還是有些心疼,他們情愿靠自己真刀真槍的去搶,也不想犧牲大公子的健康去換。 關注完大公子的情況,眾人朝其身后看去,只見四位玉虛宮弟子,三個娃娃,一個青年,國師不是和師門已經決裂了嗎?為何還能在師門找到援手? 無所謂了,看著這個陣仗,群臣就不看好,看來脫離了玉虛宮的背景加持,所謂的大教子弟也不過如此,找來的幫手不是弱女子就是小娃娃,當真是讓人忍俊不禁。 口才能倒轉乾坤的國師申公豹,上可入天庭搖人,下可入碧游求救,如此強大的說服能力,也不知道為何,竟然沒能和西岐的群臣處好關系,看起來似乎是有些被排擠在權力圈層之外。 又或者申國師還是放不下自己玉虛宮門人的身份,不遠摻和進朝堂之上的爭斗。 兩撥人進入大堂,西伯侯姬昌早已坐在主座,等候眾人多時。 見到群臣就坐,姬昌這才慢條斯理的詢問著各項農桑、戰備等事務。 今年的朝歌又是豐收,一直沿用老方法的西岐徹底坐不住,好在申公豹接回伯邑考時,同步從姬旦的手中拿到了朝歌農桑改革的些許條例,議事之中,姬昌全權委托散宜生照搬孟稷與朝歌的農桑改革法案,來年便要在西岐,乃至周國境內大肆推廣。 就是可惜良種沒能拿到,掌握良種與良種育成的那個牛鼻子老道,水潑不進。 金錢、美人統統不好使,唯獨癡迷于丹道、陣法之道,偏偏這兩種愛好燒錢如流水,已經沒有師門的申公豹也禁不住囊中羞澀,只得無奈帶著大公子先返回。 群臣之事議完,大家都顯得有些沉默。 他們也不知道這個世界怎么會變化如此之快,十年前,他們還在摁著北疆的頭一頓暴打,六年前眼看著北疆遍地起狼煙,大家都在憧憬著美好未來,認為周國建功立業,開疆拓土的機會就快要來臨。 結果他們就只是和犬戎來了一場大戰,稍微拖延了一下前進的步伐,隔壁的北疆便換了話事人,整個氣勢氣運開始如日中天,看著直叫人心驚膽顫。 北疆雄起也就罷了,偏偏孟嘗小兒和昏君帝辛之間,又是情如斷袖龍陽,兩人關系好的連王牌間諜都心生絕望,朝歌的氣勢也開始觸底反彈。 一連串的變化讓群臣無力,周國也在進步,也在發展。 只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和北疆孟稷與殷商朝歌相比較,唉,一言難盡矣! 姬昌看在眼里,急在心中,沉吟良久也不知道如何破解這個看似無解的僵局。 就在這時。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