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孟稷防線嚴防死守,金翅大鵬鳥依舊翱翔在九天之上,密切關注著濱州城中守軍的動態,隨時利用他極致的速度通傳軍令,接應孟嘗隨時回援。 同時也防范著濱州內周國軍隊偷偷撤退。 行至三山關下,原本商軍旗幟已經換成了孟、稷旗幟,一臉不忿的卞金龍看著自己兒子,不曾大發雷霆,只是當著初到雄關內的孟嘗,苦口婆心的勸誡著。 “你們如此行事可曾考慮過朝歌王廷之上?當今大王可不是一個好相與的人,哪怕曾經你與大王關系再好,他終究是王,你終究是外臣諸侯,過度濫用大王對伱的寵信,爬得有多高,當心未來摔的就有多慘。” 卞金龍不算多么惱怒生氣,只是擔心的看著自家這個縱欲過度的傻兒子卞吉。 大商總兵、守將逾百,誰能保證個個都忠君愛國,大部分人都是履行自己的職責罷了,還有一部分人類似于爬墻中立派。 你打我,我會恪盡職守,如果不走我這一路過關,隨便你怎么折騰,說是內服的守將,分散到各地后都是可以媲美一方諸侯的人物。 距離朝歌越遠,這種情況就越發明顯,如果不是夾在河西和周國之間,換成靠近南疆的游魂關,或者內服王廷附近的潼關、界牌關,那都是相當舒服的差事。 可惜沒有如果! “老將軍,我孟稷死傷那么多人,你覺得大王會生氣,為什么不覺得我會生氣?如果換成是你,幫自己大哥守成家業,結果反而被外人侵占自己家產,大哥卻說不能幫忙,你心里會如何想?” 卞金龍愕然,隨即陷入沉默,他只是站在外人的角度思考問題,可如果這種事發生在他自己身上,他也一樣會意難平。 現在他是年紀大了,只想安安穩穩的躺平,等待卸任后榮歸故里,換做他年輕的時候,他可不講什么格局不格局。 但是該說的還是要說,誰讓他家的傻兒子還是一個容易沖動的毛頭小子呢。 “他是大王,是你效忠的大王!” “所以我沒有讓后續的大軍往冀州開拔,而是繼續朝著河西投入兵力。他是我的王,我同樣也是北疆的共主,孟稷的主君。” “我效忠大商,可我也要為我的子民考慮,這件事是你們兩座關隘先袖手旁觀,違背了昔日的河西約定,我要救我的子民,維護我的疆域,這是我作為伯侯的職責,如果老將軍心中不忿,孟嘗可以放你回朝歌,你去問問大王,是想要一個孟稷的崇侯,還是北疆的稷侯!” 崇侯…… 不止卞金龍,趙丙、卞吉都變得鴉雀無聲,不敢過多言語。 崇侯是一個禁忌話題,對于孟稷是,對于朝歌的那位同樣也是,孟伯侯好像不是說笑,他是真的心中有氣啊。 提及崇侯是什么意思?撒手不管北疆,悶聲在孟稷發展的意思嗎? 這個套路有點熟,原來的西疆就是這么慢慢變成姬周,最后變成周國的。 真要如此做,卞吉和趙丙當然舉雙手贊成,只是冀州和北疆西部的諸侯就得遭老罪,冀州可是能直通朝歌的要地,朝歌城也得人人自危。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