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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七章 再回朝歌,物是人非-《這個封神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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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濱州自上古之時起,比鄰陰山之北,向來都是抗擊草原之上戎族的邊塞重鎮。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這一塊膏腴之地偏偏又非常的肥沃,不論是水草還是土地,只要一把火燒掉草木,立刻就是一片上好的種植之地,所以除了戎族以外,又成為了各大諸侯紛紛爭奪的一塊的寶地。

    自夏時起,這一片大地就沒有站立過一個持久的勢力,數度易主。

    不論是夏都還是早些年的成湯,都是在一步步南遷都城,頻繁的戰爭之后又重新尋找新的地方定居,安穩發展實力,然后重新崛起。

    孟嘗猶記得濱州是如何變得勢弱的,基本上和崇國保持一致。

    故事的根源還得回到袁福通的發動的豐壤之戰,都是死了含辛茹苦培養的最佳繼承人,然后被夷族與周國硬生生的拖進戰爭的泥沼拖垮的。

    就這么一片混亂的地區,依舊能在河西的各處,看到郁郁蔥蔥的青山綠水,青黃良田。

    一支百人規模的白衣甲士軍陣正在不急不緩的一路南下,為首者正是放養著玉麒麟,坐在馬車內和準提道人論道的北伯侯孟嘗。

    正在馬車內黯然自嘆的孟嘗輕輕放下手中把玩的菩提子,黯自嘆息。

    “嘗,你既然知道此去龍潭虎穴,為何還要一意孤行?你掀開門簾看看外面,就連野人都在感念你的功績,你的仁義與善良,連庶民都知道此去兇多吉少,你怎么就執迷不悟?”

    準提道人恨鐵不成鋼,喜歡他的仁義是不錯,但是真勸不動的時候他也是會著惱,恨不得將孟嘗直接五花大綁,送回孟稷去做他的安樂諸侯。

    馬車外的甲士士氣低迷,周圍圍滿了聞詢而來的人群,有庶民、有野人、也有周邊地區的豪族、貴族。

    此刻他們仿佛都不再互相嫌棄,而是跟隨著馬車不停的哭訴、怒斥、喝罵。

    規勸自己的伯侯,萬事以自身安危著想,不要去朝歌以身犯險。

    “孟伯侯,豈不聞昔日周國之季歷乎?前車之鑒,后車之師,若是一去不回,又該如何?”

    大量的士子被隔絕在方陣之外,只能奮力的大喊著,企圖勸退孟嘗,讓其迷途知返。

    “大王待我以誠,既未派人捉拿孟某,也沒有以大軍壓境逼我前去,諸位要相信大王,也要相信孟某,請回吧!孟嘗心里有數,此去必然平安無事!”

    準提道人憤怒的將馬車內小幾上的菩提子拍落,原本就串得非常粗糙的菩提子化作大珠小珠,散落在逼仄的空間內,敲得木板邦邦作響。

    “你有個屁的數,你要是真的懂事就不該去,今日的商王早就不是和你東征東夷時那個商王,就算他還顧念舊情,比干也不允許伱再在北疆耀武揚威,光是一個小小的尤渾就可以把你弄死,你憑什么覺得平安無事?”

    “自古強大者皆以兵權稱霸,舍本逐末的把希望寄托在別人的仁慈上,就是一種愚蠢。”

    孟嘗聳了聳肩,比干現在待他他不知道,至少沒有人能比他更熟悉尤渾。

    一封只有他們認識的簡體書信,短短幾個字,再結合偵騎回傳的朝歌信息,他用屁股都能想到尤渾的謀劃打算。

    道不同,但是兩兄弟追求的結果是相同的。

    誰都有可能想讓他死,唯獨尤渾不會,反而是孟嘗覺得自己親大哥變得有些物是人非,有他在朝歌這么攪風攪雨,大王能變好才是真見鬼。

    只可惜,這個話沒辦法和準提道人說,從尤渾開始選擇做權臣、佞臣,他們兩兄弟未來便不可能有相認的機會。

    一個是被萬世唾棄,釘在恥辱柱上的奸佞小人,而另外一個,傳播那么多閃閃發光的思想,注定青史留名。

    準提道人還在發飆,孟嘗卻沒有心情去理會,他的內心已經飄飛。

    回到了小時候桑榆樹下一起偷喝渾酒,一大幫孩子在孟渾、孟竹的帶領下,上山采野果,下河捉魚鱉的美好日子。

    同樣也回想起在東魯時,一手托舉一個殷郊、殷洪,脖子上還坐著姬有魚的那個帝辛。

    現實能改變很多人,就算是王者,也會在時間和現實的雙重夾擊下改變很多東西。

    當尤渾遇到帝辛,這兩個人夾雜在一起之后,就像是秦檜遇到趙構,原本好不容易扶起來一點的大商,又開始風云飄搖。

    尤渾已經變不回孟渾,但是尤渾一直沒有脫離過孟渾。

    孟嘗很猶豫,也很迷茫,崇侯虎的恩情他記得,太師、帝辛對他的栽培他也記得,所以他也不愿意做假裝視而不見的鴕鳥,不想成為吃干抹凈后怒斥‘紂王無道’的白眼狼,再三思慮之后,還是決定去一趟朝歌。

    去看看胡喜媚和柳琵琶究竟是人是妖,去試一試再度斧正大王的心態,去為太師再助力一次,同時也是給自己的一個答案,一個未來該以何種態度去面對大商的答案。

    如果單純因為威脅論,就去否認別人對自己的恩情,萬一大王并無害他的想法呢?

    就像是以前他看過的一部電影,新少林寺,軍閥侯杰因為大哥宋虎不夠尊敬他,懷疑大哥想奪權,于是先下手為強,在大哥準備交接全部兵權的晚宴上,直接屠了大哥滿門,其實他若是沒有那份多疑,自己大哥也不會被他誤殺,妻兒老小也就不會被手下的叛徒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他不是曹孟德,做不到寧我負人,休人負我,也做不出殺呂伯奢全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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