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牛母想自己兒子前程有了著落,也是歡喜,連忙到山洞里邊,將所有細軟打做一包,提將了出來。 因牛皋父親乃是周侗舊識,牛母便提出想去周侗墳上祭拜一番。 岳飛自然應(yīng)允。 牛皋便把老母扶上了馬,背上包裹,眾人又一行往周侗墓趕去。 路過亂草岡,岳飛提議武植等今晚就在岳家莊留宿。武植自然同意,岳飛便讓王貴引路,帶得楊林等人及五輛大車先行前往岳家莊安歇。 半個時辰后,眾人來到岡后瀝泉山周侗墓前。 但見墓地打掃得干干凈凈,但墓旁卻有個被拆得七零八落的蘆棚。 張顯苦笑道:“這蘆棚是岳大哥搭的,他在這墓旁為師父守了半年靈,我等今日來叫他收淚回去,苦勸再三他都不肯,我等只得將這蘆棚給拆了,容不得他不走?!? 那湯懷又補充道:“我等方拆完這蘆棚,那報信說有強賊的路人便來了,時而還未來得及整理?!? 眾人聽之,皆自發(fā)的開始收拾蘆棚殘渣,不一刻,便拾掇干凈了。武植又與武松在墳前祭拜了一番,便與岳飛等人站立一旁,等待牛母、牛皋二人。 武植對周侗這人一直便抱著好奇之心,便問岳飛:“尊師共有幾個弟子?” 岳飛道:“我義父早年在東京開武館,不記名弟子不計其數(shù)。但有那天資聰慧,能入他法眼者,才肯正式收徒。 他一生,共收了五個弟子,我那大師兄盧俊義,江湖人稱玉麒麟,乃是河北大名府一個財主;二師兄林沖,綽號豹子頭,聽說原為東京八十萬禁軍教頭,后因得罪了當(dāng)今太尉高俅,最終上了梁山落草,我義父聽得此事,也是咦噓不已。三師兄史文恭,學(xué)成之后便沒了消息,此刻也不知在哪里去了。我排行第五,也是師傅之關(guān)門弟子。” 武植、武松都是奇道:“方才不是說五個弟子么,你四師兄呢?” 岳飛嘆了口氣,道:“我聽師傅說,他早年間因事到河北清河縣公干,在那呆了三個月,遇得一少年頗有悟性,又肯用功,便指點了他三個月拳腳功夫,當(dāng)時便想收他為徒,又因急事羈絆了,只得提前離開。數(shù)年后特意再去清河縣尋訪時,再也找不著那少年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