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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羅亞原住民只要能夠支付得起代價,并且覺得劃算,隨時都可以去締結。
不過每個生靈,終身也只能締結三次神契。
而且契約的代價往往很高。
這里的代價是浮動的,比如貝索斯男爵用神契保命的代價就是十年壽命和往后余生的生育能力。
若是換成一位平民,同樣的代價可換不到這份神契。
說句不好聽的,所謂的“人人平等”本身就是一個悖論。
能力、運氣、后天條件、努力程度都決定了個人能力的差異是必然存在的。
當然,從生命本身來說,所有生靈確實是平等的。
但這種概念放在腦袋里想想就好了。
別說是人了,就算是工具都分個三五九等。
男爵的壽命和生育力,從某方面來說自然要比貧民的壽命和生育力更值錢。
所以在神契的締結上還是存在很大浮動的。
這個道理雖然殘酷,但卻貫徹于整個納羅亞大陸。
其實藍星的社會也奉行著這樣的法則,只不過并不像納羅亞大陸這么直接。
生靈的一切都成為了神契中可以待價而沽的籌碼。
陳軒想到這里,看了看貝索斯男爵胸前已經變得非常模糊的紋身烙印,接著問出了下一個問題。
“你締結過幾次神契?”
這個問題沒有任何回答的難度。
“只締結過一次。”
“神契的代價很大,而且極易引動人們心中的貪婪。”
“它不是許愿,而是一種非等價的交換。”
“若是把它當成許愿,就會陷入貪婪的陷阱。”
“索取的越多、所需支付的代價也就越大。”
貝索斯男爵神情認真的解釋道,在契約的作用下他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這個道理陳軒自然明白,納羅亞原住民想薅神契的羊毛幾乎是不可能的。
神契賦予的能力要么限次、要么就限時。
就好比陳軒締結神契的時候,傾其所有也只能換到持續0.17水鐘時的雙頂級天賦,故而神契并不是一種劃算的選擇,只適合在極端情況下換取力量綻放出最后一剎那的花火。
此外,就是貝索斯男爵這樣付出自己可以接受的代價。換取一次保命能力。
但是指望著靠神契發家致富,一躍成為超級強者,那也是不可能的。
唯有陳軒自己是個例外,畢竟他擁有著能夠修改契約的金手指。
說實話,在金手指面前,神契也只是一把羊毛罷了。
金手指本身的能力才是他最大的依仗。
確認了貝索斯男爵沒有隱藏的神契后手,陳軒也就放下了心來。
而且也讓他有了新的思路。
陳軒還有兩次締結神契的機會,要是利用好了也是一份不小的助力。
神契固然很好用,但它卻無法干涉外部,所有的契約交換條件只能作用在締約自身。
要不然的話,殺手就該失業了。
想要弄死誰只要締結一份暗殺契約就行了。
但這是不可能的,因為神契的規則本身就存在很大的局限性。
如今陳軒已經想好了第二個神契該如何締結。
只待收拾好寶庫,他就會再去神殿一趟。
魔災當前,他必須要動員一切可以利用的力量!
心中有數之后,陳軒再次看向了貝索斯男爵,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
“現在,帶我去你的寶庫看看。”
“我知道你有不少私藏。”
……
迷霧峽谷中,安塞圖斯騎在一頭四翼魔鷹的背上。
從峽谷中正在源源不斷的涌出魔物。
漆黑的混亂魔力逸散如煙,飄飄蕩蕩的彌漫在上空。
這里的魔物和虛空傳送通道無關,來自于峽谷內原本處于封禁狀態的一處大型地窟!
誰也想不到馬格坦城周邊居然還隱藏著一處大型地窟。
這種規格的地窟在微、小、中、大、巨、超巨六種地窟規模評級中排在第四,每日都可以涌出上萬的魔物。
不知道什么原因被封禁在了這里。
這處地窟最起碼有數百納羅亞年的歷史。
當年的安塞圖斯在機緣巧合下來到了這里,并且發現了那個被封禁在地窟中強大魔物,受到了蠱惑,淪為了魔物的仆從。
甚至他還融入魔物的力量,混亂魔力就蟄伏在心臟內,平時以正常面目示人,必要的時候可以化身為魔物形態。
這也是為什么近年來他很少使用魔素作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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