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連續(xù)三家后。 “二師兄,他們一共十八人,飯團(tuán)也差不多用光了。” 裘屠暗爽:“下一家!” 下一家是個(gè)中年婦人,身材似紡錘。 裘屠神識一掃,未見飯團(tuán),便笑道:“禁武司問詢……” 紡錘比出一根胡蘿卜似的手指:“問詢費(fèi)一兩。” 沒飯團(tuán),直接送銀子了? 眾修大怒。 下一刻開始湊銀子。 見同門湊湊巴巴一兩都沒湊齊,徐青微微猶豫,給了裘屠一兩。 裘屠回了徐青個(gè)贊賞眼神,轉(zhuǎn)過頭,銀子遞給紡錘。 一番詢問,眾修竟有所獲。 “看來他們這條線索,還真有問題!” 裘屠大喜,心中卻也更迫切了。 “六師弟,還有銀子嗎?” 徐青猶豫道:“還能問幾次吧。” “足矣!” 結(jié)果第二家…… “為何不收?” 裘屠拿著一兩碎銀,冷視眼前老嫗。 老嫗苦道:“先前那位女官爺給了十兩,一兩問詢費(fèi),剩下九兩……讓老身閉嘴。” 眾修七竅生煙! “你安敢放肆,吾等皆為禁武司公差!” “官爺,他們也是啊,而且我還收了他們的銀子……” 裘屠怒極反笑,深吸一口氣,轉(zhuǎn)頭看向徐青。 徐青雙手一攤,攤出自己的無能。 “律部,不為人乎!” 切齒罵了句,裘屠帶隊(duì),狼狽離去。 見此一幕,杜奎反倒愣住。 “這就不跟了?” “不會(huì)沒銀子吧?” 說完,二人面面相覷。 “廉大哥你得給我作個(gè)證,我只是想惡心他們,沒想著把他們惡心走。” “嗯嗯,回頭呂經(jīng)歷問起,我就這般說。” 仙律二部井水不犯河水的競爭,被杜奎十幾兩銀子弄出了火星子。 沈青云聽了都覺不可置信。 “給點(diǎn)問詢費(fèi),不算什么吧?” “是啊,沒想到修士也有小脾氣,”有了收獲,拓跋天笑呵呵的,“說到底,也是他們先無恥。” 呂不閑問道:“查出什么了?” “可以確定,頭一批死者,生前都經(jīng)過那地段,接下來就查那段時(shí)間的其他人……” 沈青云能想象出,這是何等浩然的查證過程。 “希望能有所獲,否則……” “沈哥放心,”廉戰(zhàn)也道,“累是累了點(diǎn)兒,但若能查清此案,對未來的賊人也是山一般的震懾。” 眾人一琢磨,還真是如此。 此案禁武司聯(lián)動(dòng)各衙門,實(shí)打?qū)崝[出大海撈針之勢。 其附帶的威懾力,至少能持續(xù)二十年。 律部案情有了突破。 仙部眾修萬般無奈,只能委托……遭受反噬的衍宗求秦墨染。 “連苦肉計(jì)都用上了?” 秦墨染瞥了眼臉色蒼白的衍宗,淡淡道。 衍宗苦笑:“弟子無能,本該與同門共患難,孰料……” “說說案子吧。” “是,多謝師尊!” 聽完案子,秦墨染秀眉蹙起。 衍宗又道:“弟子本以為是修士犯案,卻不知是何種手段,敢問師尊……” “孤若告訴你們,不就作弊了?” “弟子無能……” “繼續(xù)查,未到最后一刻,不要輕言放棄。” 待衍宗離去,秦墨染眼里才涌出濃濃疑惑。 “此等手段,當(dāng)真聞所未聞。” 沉吟良久,她臉色微紅,摸出一枚傳訊符來。 “修仙不過兩百年,孤的底蘊(yùn),還是薄了……” 一邊喟嘆,她一邊以神識銘刻恭敬的請教之詞。 待傳訊符遁向歸墟門,她方才靠在椅背上,繼續(xù)磨牙。 公房。 “大師兄,師尊怎么說的?” 被眾同門期待的眼神凝視,衍宗沉聲道:“師尊說,繼續(xù)查,不到最后一刻,不要輕言放棄。” “不是不查,被律部那般一搞,我們想查也查不下去!” 徐青聽到這話,心里一抽抽:“問詢費(fèi)可否由公賬出?” “好像沒這規(guī)矩,”裘屠才問過鎮(zhèn)部,“律部那邊都是私人出的,官宦子弟嘛,呵。” “那就去賺銀子!”衍宗都懶得看稽如了,“群策群力,集思廣益,我等堂堂歸墟門菁英,能被銀子憋死?笑話!” 說完,他跑去療傷。 剩下一群師弟師妹大眼瞪小眼。 “實(shí)在不行……”憨憨五師弟囁嚅道,“幫人修房子吧,這活我們拿手,又輕松。”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