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滕兄,咱們也就不要陳兄來滕兄去的了,不如你直接喚我淮生,我也冒昧叫伱定遠兄,虎生兄,如何?”陳淮生慨然道。 但這對于筑基以下的練氣層修士意義不大,因為這種神愿之印力更多是通過感應來影響。 陳淮生感覺到像滕定遠和楊虎生他們之所以表現得這般心態平和坦然甚至有點兒輕松愜意的味道,其中未嘗沒有就是覺得他們凌云宗歸并過來的弟子實力除了紫府外,在筑基和煉氣高段這個中堅層面,對老重華派是居于壓倒優勢的。 對九蓮宗,無論是原來的凌云宗弟子,還是重華派弟子,現在都是一肚子氣,充滿了不滿和鄙視,平素里在閑談中調侃揶揄都是家常便飯。 陳淮生一愣,有些不敢置信,“定遠兄,你是說官府會把大道風云榜用法旨發出,張貼于寺觀廟宇?” 除了齊洪奎這位受創不輕但是卻沒有跌落到紫府之外的大佬外,他們昔日宗主萬天駿卻因為跌落紫府,而選擇了脫離宗門自行成為散修,已經外出云游去尋找自己的機緣,意圖重新入登紫府去了。 滕定遠臉色鄭重,“確有此說法。” 陳淮生臉色陰晴不定,好一陣后才緩緩道“大道風云榜只怕二十年內都不是你我能想象的,所以這道會……” 三人盡皆大笑,好一陣后,紅臉漢子滕定遠才回憶道“孫師兄慘死之事也是查了個不明不白,但脫不開白石門或者紫金派,而鹿師兄的事情據說是可能被妖鬼所為,但妖鬼從何而來?” 和熊壯的五年之約還早,而從九哥和尺媚得來的消息,小七在九蓮宗里也是相當順利,現在寶旒來了河北,佟童不知所蹤,寇箐一直在寇家閉關修行,似乎整個大趙對自己來說也沒有什么太多值得惦記掛念的東西了,回去不回去也就那么回事了。 “淮生,你難道不知道道宮的風云榜么?”滕定遠微微壓低聲音“據說從本屆道會開始,大道風云榜將和官府公布的法旨神愿連為一體了,……” 其中煉氣高段大概有二十余人,但幾乎都是青壯年,像重華派那種老朽幾乎占到一半的情形在凌云宗是沒有的。 “是啊,咱們蓼縣在義陽府里只能算是比鄳縣略好的存在,就那么一二十萬人口,誰會在乎你?”陳淮生也笑著附和。 當然,一個宗門最關鍵和具有決定性的力量仍然是紫府,這毋庸置疑。 但筑基卻是紫府的基礎,只有足夠多的筑基,才能從中迸發出天才躍升紫府,這是顛撲不破的真理。 在他們看來,以陳淮生的年齡和靈境層級,正該是參加這種增添名聲的時候了,尤其是對他們這種即將筑基之人,更為重要。 這一百二十人弟子,幾乎全是從義陽那邊過來的,河北這邊招收的弟子只有寥寥幾人,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倒也不一定,我記得當時凌云宗的孫純陽吧,就是在臥云鋪連云棧道邊上被殺的吧?后來九蓮宗還為此來專門調查,我當時也來過,不過被安排去查野蜂溝鹿照鄰被殺一案去了。”陳淮生回憶起五年前的故事,忍不住唏噓感慨。 “啊?陳兄你當時也在?”紅臉漢子大為驚奇,“我也在啊,但是怎么沒見著你?吳師叔當時也在啊,還有云鶴和駱休月他們二位師兄師姐,我都見過,但沒看見你啊。” 但不適可以,不滿卻不能露于言表,畢竟現在都是一家人了,如果要在言語中流露出來,只怕就會讓凌云宗和丁家的人都感到排斥,那就有悖了當初邀請這兩方加入的初衷了。 也許轉瞬就能飛升一個境界也未可知啊。 哪怕無法和真正的神邸相比,但這是萬千凡人的香火祭祝,其神愿之力哪怕分潤絲毫,你都能受益匪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