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弟子明白師尊的心意,道會比試如果勝出的話,的確能增添名聲,尤其是榮登青云榜就更有意義,不過弟子倒是覺得未必要在道會比試這根獨木橋上去拼,其實也還有另外一些路徑來實現名聲的提振,……” 要說他和丁熹蓁早就認識,當初與尸妖一戰時,丁潤瑤便帶著丁熹蓁一道,只不過后來,幾無接觸,一直到丁家歸入重華派,也沒有怎么見過。 “師尊,咱們還是各論各吧,王馳師兄我叫師兄,熹蓁師妹叫我也叫師兄,……”陳淮生也無奈。 “熹蓁來了?”商九齡收斂了一下情緒,溫聲道“來見過你陳師兄。” 聽到商九齡這話,陳淮生就知道沒好事兒,但卻無力拒絕。 “師尊,弟子對這個香火愿力還不太明白,既然香火愿力是民眾心念所系,就算是沒有官府,但河北之地亦有千萬之眾,移風易俗,我們重華派未嘗不能從頭開始啊。”陳淮生忍不住問道。 “不一樣,王垚和天峰年齡不小,而且筑基有些時日了,王馳雖然才筑基,但他年齡呢?你熹蓁師妹都多大了?噢,這好像有點兒亂了,伱喊王馳叫師兄,熹蓁卻是你師妹,……” 在沒有一個統一官府的管理下,單憑一個宗門或者世家去移風易俗,那真的是笑話了。 就算是自己真的不如這位師兄,五年不行,那十年行不行? 十年不行,二十年三十年甚至四十年行不行? 自己就連這位師兄的一成天賦都不如么? 能入道而進宗門,哪一個不是自詡天驕,自己連人家一成天賦都不如的這種情形,恐怕絕對沒人會承認。 而且重華派雖然是第一家進入河北之地的宗門,貌似也立住了腳,但是這其實是建立在凌云宗覆滅為代價之上。 國之大事,在祀在戎,戎,北戎人做到了,祀,他們卻做不到,而祀就是風俗,而風俗就代表著民心。 商九齡不能容忍重華榮光被淡化,所以他會窮盡一切手段來強化這一點。 “嗯,我有一個想法,……” 以陳淮生這種草莽崛起的范例,對河北這些出身貧寒的弟子來說就是最好的示范,陳淮生這種二十入門的弟子都能有此造化,難道他們就不行? 現在的重華派其實是重華與凌云而綜合一,甚至還加上一個本土散修大家丁家,才有資格能和天鶴宗、月廬宗以及鳳翼宗這些本土宗門抗衡。 商九齡當然想過,不僅僅是他想過,估計很多人都想過,但是考慮到民意的反彈和敵視,那可真的弄不好就得不償失了。 丁熹蓁目光中充滿了不敢置信,這是陳淮生陳師兄? “淮生,沒有官府神印之力,這便是民間野祀,其香火愿力效果便大幅度削弱,這是其一,另外移風易俗談何容易?千百年來河北百姓早就習慣了他們祭拜禮崇,你要去改變,弄不好會弄巧成拙,適得其反。” 見說不通商九齡,陳淮生其實也明白商九齡的意思。 但商九齡也同意陳淮生不需要去搞什么挑戰,除非陳淮生自己有意,這樣也就是陳淮生完成基本的被動應戰即可。 “師尊教導得是。”陳淮生只能應著。 丁熹蓁是王馳和丁潤瑤的女兒,這輩分可就徹底亂了,但若是讓陳淮生叫王馳為師叔,那就更亂了。 “那大趙官府為何不盡早考慮在這邊來籌辦道宮?不是說大趙已經拿到一些社稷皇旗,與北戎人有了交易么?”陳淮生又問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