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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蘇曳和慈禧!哀家認輸了!-《篡清:我初戀是慈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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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道:「都什么時候了,讓你坐你就坐。」

    榮祿顫顫巍巍地坐了下來。

    太后道:「談得怎么樣。」

    榮祿道:「蘇曳,沒有和奴才談,直接讓臣離開。」

    這話一出,慈禧太后冷艷的面孔一變道:「他這是什么意思?這么不知道好歹嗎?我這是在幫他,哀家這是在救他。」

    「莫非他真的把自己當成了亂臣賊子了嗎?」

    「莫非他真的鐵了心,要率軍北上,殺入承德嗎?」

    「莫非他真的要爆發內戰嗎?」

    榮祿沉默了一會兒道:「蘇曳的心思,奴才倒是明白。」

    太后道:「你說。」

    榮祿道:「他覺得他走到了今天,都是靠自己,在這個最最關鍵的時刻,他就算要贏,也要贏得徹底一些,而不是別人的恩賜。」

    太后道:「什么意思?難道還要本宮朝他低頭嗎?」

    榮祿道:「他大概在生氣,之前他派人來和太后談,結果都被太后推搡了。」

    太后道:「本宮那是推搡嗎?本宮也不是拒絕,僅僅只是想要占據主動權而已。」

    榮祿道:「但是,蘇曳他也想要這個主動權。」

    太后道:「他是臣,我是君。就算未來他進入中樞,也需要我的大力配合,他難道還能靠東宮那位嗎?」

    榮祿道:「此人,一貫來就是這樣的,對先帝就是這般。」

    太后道:「難怪先帝對他如此惱怒。」

    足足好一會兒,太后道:「等到僧格林沁回師之后,加上你的軍隊,加上蒙古王公,遼東三個將軍等人的兵馬,大約有七萬多人。」

    榮祿道:「是的。」

    太后道:「蘇曳帶了多少人來?」

    榮祿道:「兩萬。」

    七萬對兩萬!

    看上去,足足三倍多。

    榮祿道:「還有一個消息,曾國藩和李鴻章來了,帶了兩千人,應該是最最精銳的湘軍。」

    慈禧道:「他進京了沒有?」

    榮祿道:「進京了。」

    慈禧道:「那他去拜訪了蘇曳沒有?」

    榮祿道:「沒有,其實我早就到了蘇曳家隔壁,得知曾國藩進京后,我就一直等,看曾國藩會不會拜訪蘇曳,等到他確認不會拜訪,出城和他的衛隊住在一起,我才正式去拜訪蘇曳的。」

    慈禧道:「哼,居心叵測。他這是打算坐山觀虎斗,還是推波助瀾?」

    榮祿道:「蘇曳率軍北上,北邊陳兵承德,內戰一觸即發,湘軍大概是最希望內戰爆發,最希望大清分裂的人,他連安慶之戰都停了。」

    慈禧陷入了沉默。

    又足足過了好一會兒,慈禧道:「榮祿,你老實告訴我,一旦打起來的話,能打贏嗎?」

    榮祿道:「能不能打贏,奴才不知道。但就算是贏了,我們雙方就不止是兩敗俱傷了,而是同歸于盡。到那個時候,北邊的羅剎國只怕要殺進來,那個俄國公使一而再地說,可以出兵幫忙我們承德鏟除叛逆。」

    「不僅如此,一旦我們雙方同歸于盡,那湘軍就會徹底割據了。」

    「兄弟相爭,然后江山便宜了外人。」

    其實,榮祿這個時候沒有把話說得太直接,但表達的意思卻很清楚,打不贏!

    不能說的太明白,所以他只能把話題往大了說,但某種程度上也是事實。

    慈禧忍不住道:「先帝啊先帝,留給我們這樣一個爛攤子。」

    接著,他問道:「你覺得蘇曳想打嗎?」

    榮祿道:「他肯定也不想打,他努力到現在,一直牢牢秉持大義。一旦開打,那就真的成曹操,成為董卓了。」

    慈禧道:「不打的話,他就不是曹操了嗎?」

    榮祿道:「就算要做曹操,現在也不到火候。而且他的九江經濟實驗區如火如荼,一旦內戰爆發,就算他打贏了,整個大清江山只怕也四分五裂了,經濟發展全毀,列強只怕立刻抓住機會,對我大清進行分割。」

    「之前地方叛亂在厲害,也沒有影響中樞,發逆勢力最大的時候,也沒能動搖朝廷中樞的地位。但現在是兩個中樞內戰,名分和實力上,都是勢均力敵。」

    「一旦真的開戰,真就四分五裂了。」

    慈禧道:「所以,他也不想打,完全不想打。」

    榮祿道:「是的。」

    「但是……以奴才對他的了解,他萬萬不想打。但如果我們不退縮,那……那也可能真打。」

    「也就是說,他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慈禧太后扭過頭去,雙眸中微微通紅,稍稍涌出淚水,卻沒有滑落。

    這個人,怎么就變成了這個樣子了啊。

    之前相好的時候,多么體貼,多么甜蜜啊。

    耳邊的情話說個不停,對她真的是百依百順。

    現在想起來,都讓人迷離。

    但是自從南邊戰場回來后,就仿佛變了一個人一般。

    好不容易見了兩次面,就是針尖對麥芒一般,半點都不肯對她讓步。

    第一次相見,她支開了所有人,而且暗中相見,那是什么意思,你難道不清楚嗎?

    不……不就是想要偷人的嗎?

    只不過,女人矜持,哪里能說得這么清楚。

    你的溫柔體貼呢?

    也不哄,也不甜言蜜語,就是一句句狠話頂上來。

    把人扒光了,也不親熱,而是往那里一掏抹在人臉上。

    這樣羞辱,哪個女人受得了?

    現在又不管不顧,直接率兵北上,還是一點都不愿意服軟,這是要殺了我嗎?

    憤恨之下的葉赫那拉氏,幾乎忍不住直接下懿旨,打,和他打到底。

    但是,這句話終究沒有說出口。

    榮祿見到這一幕,哪里猜不到夢中情人在想什么。

    頓時,他內心無比酸澀。

    足足好一會兒,慈禧道:「你先退下吧,本宮再好好想想。但是你也要注意,在外面表現出來的架勢不能倒,要表現得強硬。」

    榮祿道:「奴才知道。」

    ……………………

    蘇曳率軍兩萬北上的消息,傳到承德行宮之后。

    頓時,群情激憤。

    無數人喊打喊殺。

    「打,打,打!」

    「難道還怕他嗎?我們七八萬

    人,難道還打不過他兩萬人?」

    「蘇曳那兩萬人中,大部分都是水貨,真正能打的只有四千新軍。我們這邊天津新軍數量比他更多,能夠用武力解決最好。」

    「正好將他徹底鏟除,誅殺全族!」

    接下來,杜翰去串聯各省督撫,封疆大吏。

    每一個人帶的并不多,都是巡撫衛隊,總督衛隊之類,但也有好幾百人。

    這么多督撫,加在一起也不少了。

    杜翰給各個巡撫和總督,封官許愿,要求他們在最關鍵的時刻,站在承德行宮這邊,誅殺蘇曳,消滅叛逆,拯救母后皇太后和皇上于水火之中。

    而伯彥訥謨祜,則是去串聯各個蒙古王公。

    他本身就是蒙古親王世子,和大家算是一家人。

    喝了烈酒,接著又喝了血酒發誓。

    蒙古諸王,團結一心,勢必為大清鏟除叛逆。

    長生天為證,一定要和蘇曳血戰到底。

    斬殺叛逆,拯救太后和皇上。

    而這個時候,慈禧太后進入了佛堂,每日拜佛念經。

    于是,顧命大臣杜翰跑去問榮祿。

    「太后這是什么意思?莫非想要退縮嗎?」杜翰道。

    榮祿道:「退縮?怎么可能退縮?即將刀兵相見,血流成河,太后當然要吃齋念佛,為將來的殺戮洗清罪孽。」

    杜翰道:「榮大人,這一場斗爭別人或許都有退路,但我們兩人是沒有退路的。我長期以來和蘇曳作對,早就讓他恨之入骨了。而蘇曳和先帝鬧翻了之后,先帝把你提拔了起來,取代了蘇曳,所蘇曳也早就恨你入骨了。」

    榮祿道:「我當然知道。」

    杜翰道:「更何況,先帝還是對你有殺蘇曳密旨的。」

    榮祿道:「事到如今,已經退無可退。」

    杜翰道:「對,退無可退。完全是你死我活的關系,不是蘇曳全家族滅,就是我們被誅全族。」

    接著,杜翰道:「榮大人,你老實告訴我,你天津新軍數量比蘇曳多那么多,能打贏他嗎?」

    榮祿道:「天津新軍面對洋人,肯定是有所畏懼的。因為洋人你就算把他打敗一次也完全無濟于事,我們在第二次大沽口之戰不是沒有贏過。但是打贏了,很快洋人就派更多的軍隊來了。洋夷軍隊何止百萬,根本就打不贏,所以兄弟們沒有了心氣。但是蘇曳的軍隊不一樣,只要打贏了他這一次,他就徹底完了。」

    這話一出,杜翰頓時士氣大振。

    「說得對,說得對,正是這個道理,只要打贏了這一戰,蘇曳就徹底完了,這一戰我們十拿九穩。」

    然后,杜翰放心地離去了,繼續游說各省督撫。

    榮祿看著杜翰離去的背影,不由得一聲嘆息。

    又過了兩日。

    曾國藩和李鴻章來到承德,他的兩千軍隊駐扎在距離行宮比較遠的地方,然后兩人進入行宮來拜見慈禧太后。

    他這一次來拜見慈禧太后,當然只有一個目的。

    就是判斷這一場內戰,會不會爆發。

    這對于曾國藩來說至關重要,關乎湘軍命運。

    但是,慈禧太后拒絕接見,理由是她在禮佛,不能中斷,否則便是心不誠。

    這個時候吃齋念佛?

    那究竟是什么意思?究竟是打還是不打?

    因為念佛實在有太多的解讀,而目前成的行宮的唯一解讀就是,接下來要大開殺戒,血流成河,所以太后要吃齋念佛,為將來發生的一切洗清罪孽。

    所以,這完全是一種非常強硬,要戰斗到底的姿態。

    于是,曾國藩和李鴻章離開行宮,返回承德駐地。

    不過,杜翰那邊緊接著就來了。

    「曾大帥,好久不見,可想煞我也。」杜翰拱手道。

    之前,杜翰在曾國藩面前可是非常矜持的,甚至算得上是優越感,畢竟他長期在中樞,而且是軍機大臣,皇帝心腹。

    曾國藩為了湘軍之事,不知道多少次求到他頭上,也不知道多少次賄賂他。

    但是現在,他的姿態前所未有之低。

    曾國藩道:「杜大人,別來無恙乎。」

    接下來,兩人進入了寒暄,而曾國藩顯得非常有耐心,扯天扯地。

    放在之前,杜翰保證能夠扯到天亮,因為他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但是現在他實在沒有這個心思了。

    在大戰之前,他確定要增加一切能夠帶來勝利的砝碼,而曾國藩就是重中之重。

    「曾大帥,先帝對你可謂恩重如山吧。」

    曾國藩立刻朝著承德行宮的方向拱手道:「先帝對我曾國藩的恩情,這一生一世也報答不完。」

    呵呵。

    咸豐皇帝活著的時候,你曾國藩天天頂撞他,屢次把他氣得半死。

    也就是蘇曳后來者居上,否則先帝最痛恨的臣子,只怕就是你了。

    現在人家死了,你又口口聲聲恩重如山。

    杜翰道:「先帝活著的時候,曾經在朝堂上公開說過,蘇曳是亂臣賊子,死有余辜。而且之后甚至公開下旨說他是逆臣,逆賊,并且在他府邸牌匾上刻了亂臣賊子,立了亂臣賊子石碑,這一點曾大人都是知道的吧。」

    曾國藩道:「我當然知道,不過后來先帝南巡九江的時候,雙方關系好像緩和了,甚至還讓蘇曳和壽禧公主成婚,并且主持了婚禮。」

    杜翰道:「那是先帝圣明,麻痹蘇曳而已。你可知道,先帝臨死之前,曾經下了密旨,要鏟除逆賊蘇曳?」

    曾國藩驚道:「竟然有此事?」

    杜翰道:「曾大帥,先帝的密旨,你奉旨還是不奉旨?」

    曾國藩道:「如果真的這份密旨,我當然會奉旨。」

    杜翰道:「難道我還騙你不成?這道密旨就在圣母皇太后手中,五日之后,天下督撫,將軍,蒙古王宮都要瞻仰先帝遺容,那個時候圣母皇太后就會拿出密旨,號召天下,鏟除逆賊。」

    「當然,還有另外一種可能性,蘇曳此賊知道事情馬上就要敗露了,所以喪心病狂,試圖狗急跳墻,正率兵北上,試圖做最后掙扎,但那也只是敗犬之鳴而已。」

    「先帝對曾大帥恩情如海,而曾大帥又是天下群臣之表率,在這次大事上,更加要成為的大清江山社稷的擎天玉柱啊。」

    曾國藩道:「大事?什么大事?」

    杜翰道:「當然是蘇曳狗急跳墻,倒行逆施,犯上作亂,他很有可能會出兵攻打承德行宮。」

    曾國藩道:「不可能吧,他是護送太后和皇上北上承德而已。」

    杜翰道:「曾大人糊涂啊,太后和皇上已經被他囚禁,形同傀儡了。我們作為臣子,當然要奮死拯救母后皇太后和皇上。」

    曾國藩道:「內戰?這是萬萬不行的啊,一旦發生內戰,江山就支離破碎了,我一定調和雙方之矛盾,務必不讓內戰爆發。」

    杜翰沉默了下來,盯著曾國藩看了良久。

    然后,他忽然猛地站起,朝著承德行宮拱手道:「圣母皇太后口諭!」

    曾國藩一愕,然后趕緊起身,朝著承德方向拱手道:「臣恭請圣安。」

    皇太后不好稱圣安,但這個時候也計較不了那么許多了。

    「圣慈躬安

    。」杜翰道:「哀家口諭,蘇曳犯上作亂,曾國藩當以匡扶社稷為己任,鏟除叛逆,哀家何吝封公之賞。」

    曾國藩一愕,躬身道:「臣謝太后恩典。」

    杜翰道:「曾大帥,事成之后,朝廷還將把江西全部交給你們,九江一半歸內務府,一半歸你們,當然英國人那一份依舊不變。屆時,曾大帥封了公爵,那真就是天下第一功臣了。」

    曾國藩道:「不敢,不敢!撥亂反正是應當之舉,但封公之賞是萬萬不敢接受的。」

    接下來,雙方又寒暄了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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