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秀果然被錢吸引了注意力,眼里直冒金光。 “可是她能把錢藏在哪?我那都翻過了啊,要不,我們再去翻一次?” 晏麗春冷哼一聲:“你當她是傻子嗎?家里少了銀子她會不知道?”想到這里晏麗春心里就十分疑惑,這晏清秋自從死而復生之后性子大變,之前能為了口棺材的事跑到她家大吵大鬧,還把她娘給打了,這次家里少了這十幾輛銀子,難道她就一點反應也沒有嗎? 不知為何,晏麗春這心里突然就涌上一絲不安的感覺,事出必有妖,這晏清秋肯定有問題。 何文秀有些怯了,可是銀子的誘惑又實在是太大,讓她放棄又舍不得。 “麗兒,那你該咋辦啊?”何文秀此時也顧不上女兒為什么突然變得這般聰明了,只要她能幫自己把晏清秋的錢弄來,讓她把這個女兒當祖宗供著都校 晏麗春眼睛瞇了瞇,腦子轉了半,突然問:“爹呢?” 何文秀撇撇嘴,“那個孬貨不知道躲到哪去了。” 聽何文秀這么罵晏平光,晏麗春臉色明顯不贊同,她瞥了何文秀一眼,道:“娘,爹到底是一家之主,你不能總是這么罵他,街坊鄰里的聽見了指不定在背后怎么你。” “我罵他怎么了?你看看他那窩囊廢的樣子。”被女兒數(shù)落,何文秀就罵的更厲害了。 晏麗春冷哼一聲:“你可別忘了,咱們現(xiàn)在可還要靠著他活呢,泥菩薩還有半分脾性,老實人欺負狠了也是會咬饒,到時候我看你怎么辦。” 何文秀燦燦的閉了嘴,笑道:“你放心吧,我知道,我知道。” 晏麗春心中又是一陣鄙夷,才開口道:“娘,我看你是越活越回去了,爹是她晏清秋的親爹,這做兒女的贍養(yǎng)父母那是經(jīng)地義的事,更何況,咱們可還沒分家……” 何文秀一愣:“可是,可是當年你爹可是當著鄉(xiāng)親們的面了以后沒有她這個女兒的。” “呵呵。”晏麗春一笑:“那又怎么樣?沒有文書字據(jù),就做不得數(shù),更何況當時她那樣的情況,莫名其妙的生了個孩子,還不知道孩子爹是誰,爹作為她的父親,可不就氣壞了,氣頭上的話,做不得數(shù)。” 何文秀恍然大悟,一怕大腿道:“對啊,氣頭上的話那能作數(shù)?”她臉上滿是興奮,高心拍了拍晏麗春的手笑道:“還是我的麗兒聰明,那晏清秋算個屁。” 晏麗春對何文秀的夸贊很是受用,她淡淡一笑:“那這事娘知道該怎么跟爹了?” “哼,就那個窩囊廢,我喊他干啥就干啥,這事你就別操心了,我去跟他。”何文秀著就要往外走。 晏麗春還是有些不放心,一把扯住她道:“那晏清秋最看重的就是那個野種,你們?nèi)羰钦嬉グ阉o哄回來,免不了要從那野種身上下手,娘,你可別舍不得銀子,要知道這投進去多少,將來可是翻倍的拿回來的。” 晏麗春也算是敲打一下何文秀,別到時候人沒哄回來,錢沒弄到手倒把人給得罪了,那就得不償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