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章 罪同謀逆-《上京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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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朝武威將軍的虎賁軍就曾私下開過戰(zhàn),雖然只是幾場小規(guī)模的戰(zhàn)役,但卻沒有經(jīng)過兵部私自調(diào)兵。當時的擎天帝便以此為借口判了武威將軍一個謀逆的罪名,可據(jù)聞當時擎天帝早就對武威將軍暗中不滿便借此發(fā)難。
有這樣的例子在前面,裴子書若是真有傅家軍暗中起戰(zhàn)的證據(jù)倒真可以參傅殊一個謀逆之名。
可問題是,寧文帝不是擎天帝,傅殊也不是前朝倒霉的武威將軍。
“攝政王,你怎么說?”寧文帝面無表情地看著傅殊,一雙手有一搭沒一搭地在敲擊著案幾。
“殊認罪。”傅殊上前一步,緩緩開口。
眾臣皆在這一刻噤言,宋燁垂著頭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寧文帝看了一眼傅殊,神色莫測道。
他雖然知道傅殊心中或許不滿意他這個皇帝,但他絕不相信傅殊會謀逆。
傅戰(zhàn)自然明白寧文帝的意思,出列道:“裴大人,凡事講究證據(jù),若是你拿不出證據(jù)來。”
頓了頓,傅戰(zhàn)雖是朝著裴子書說,但目光如刀直指沈玄裔:“若是你拿不出證據(jù)來,污蔑傅家軍統(tǒng)帥,我定安王府未來的王爺,當朝攝政王,你可知你會付出什么代價?”
裴子書是吏部侍郎,本就掌管朝中官員升遷調(diào)配,有隱相之稱。可其為人卻實在讓人看不上眼,別說寧文帝了,就連沈玄裔也一度懷疑裴子書是怎么爬上這個位置的。
傅戰(zhàn)這一番話說下來,在場但凡帶了耳朵的人都能聽出其中的威脅之意了。
這還是這么多年以后,定安王傅戰(zhàn)在朝中第一次如此強硬。
寧文帝嘴中滿是苦澀,這是他第一次后悔當年為了這個皇位放棄了這么多。現(xiàn)在連想保自己兒子都無法明目張膽的開口了。
宋燁淡淡道:“既然裴大人敢在朝上直言,想必也是有證據(jù)的。”
吳明忠剛想說話,卻接收到老父制止的眼神。
吳居正看了一眼傅殊,復(fù)又垂下頭。
當初是傅殊一力將沈玄珩圈禁,他后來雖然迫于形勢向傅殊妥協(xié)了,但心中并不是毫無怨言。且這件事不管他吳家的事,別的人愛怎么折騰怎么折騰,終歸是別指望他站出來撈人。
雖然傅殊就此倒臺的可能性不大,但也不能說沒有。終歸這是他傅殊與老五之間的事情,但凡倒了一個珩兒未必就不能復(fù)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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