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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亦軒又跟李虎聊了幾句，這小子經(jīng)常支支吾吾，好幾次話到嘴邊都臨時改口，扯的都是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話題，這讓他覺得這次見面沒必要進行下去。

    他說有人在用他的卡，也不過是扯個由頭，而李虎立即否認了，看來確實沒有動過手機卡。

    茍戰(zhàn)鯤手機里放著的兩張卡，一張是茍戰(zhàn)鯤自己的，另一張是凌亦軒手機的復制卡，也就是說這本身就是一張復制卡，如果使用了，本卡是可以從通信商那里查到記錄的。他不過是想驗證，李虎沒有說假話。

    不過，從李虎的話里，他也提取到一個有用的信息——有人聽到尖叫聲。

    “虎子！”凌亦軒耐著性子，“你說有人聽見尖叫聲，是什么情況？電梯里不是沒有人嗎？”

    “我也不是太清楚，是我一個同學做的調(diào)查，他去年剛分配到這邊分局，這次主動請纓來調(diào)查的，也只跟我透露了這一句?！崩罨⑸α松︻^，目光有些閃爍。

    凌亦軒頗有些失望地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倒不如說把手機還給你我也松了口氣，我們是老小區(qū)如果再出個人命或者三番兩次被局里的人上門，往后就連租房的人都不肯來了?！闭f到這事，李虎嘆了口氣。

    他的同學從公安大學畢業(yè)，而他因為家里貧困連大學都沒上，能做個保安還是因為他曾經(jīng)在拳館打工，身手不錯人也機靈。這小區(qū)本來有十幾個保安，結(jié)果一個個地被調(diào)到其他小區(qū)，留下的也就他一個還能扛點事，再出什么亂子他真怕被調(diào)到不熟悉的地方。

    當然，把摔爛的手機連碎屑都撿起來交給凌亦軒，他也有他的私心。

    李虎警惕性到底還是不夠高，完全沒有察覺到他和凌亦軒見面，說的每一句話、臉上的沒一個表情，都被遠程直播了。

    初九指著李虎一張黑到看不出來發(fā)紅的臉，對靳舟說：“這個李虎，喜歡凌亦軒，不然不至于這么殷勤。”

    “他眼里就寫著喜歡了，看不出來的只有當事人?！苯鄄粺o可惜地聳了聳肩。不過還真是可惜了，凌亦軒喜歡女人，而且他的身份也只允許他喜歡女人。

    “關(guān)于有住戶聽到尖叫的，你有什么看法？”初九睨了他一眼，“我覺得以茍戰(zhàn)鯤的個性，被嚇破膽也不可能發(fā)出尖叫?！?

    靳舟點了點頭：“我已經(jīng)讓局里的熟人去打聽了，應該很快就有結(jié)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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