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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斐認真地聽著茍戰鯤的分析，時不時點一下頭，跟著茍戰鯤的思路去思考：“也就是，那女人很可能觸碰了厲鬼的底線，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的。”

    “這事……”茍戰鯤沉吟一聲，“我打電話回去問問我爸。”話間，他便拿著手機，站了起來。

    果然，茍項明對這件事也有所了解，只是不能卻請其真實性，甚至在茍戰鯤離開之后他才考慮是不是有必要一下，結果三考慮兩考慮就把這事給淡忘了。如今茍戰鯤主動提起，想來是調查到了一個瓶頸，他就很大方地把這條線索了出來，末了還不忘叮囑茍戰鯤經常回家看看。

    “我爸，當時好像有人看到這女人在洗手間好像自言自語一樣，結果不出一個時，她就出現異狀。”茍戰鯤。

    唐斐了然：“看來，洗手間里那一幕，恐怕是因為厲鬼在她面前現身，占據了她的身體。”

    “有可能是她給厲鬼指錯了路，或者拿了厲鬼的東西不肯交出來……”本來是無心之失，但如果在厲鬼看來欺瞞是不可饒恕的，報復也不是不可能，而且報復的可能性還很高。

    至于后來，為什么會有類似厲鬼大開殺戒錯覺，還不是因為某些人不過有點道行，就總想著在同行面前露上一手，以別饒失敗作為基石墊高自己，卻沒想到一個接一個地折進去。即使知道兇險，這些人為了出名還是前仆后繼的，從一開始都是一些游方僧人、新手道士，到之后的猛鬼專家、得道高僧，他們的魂魄都成為了厲鬼的養料。

    厲鬼得到養料之后，便會花上一段時間消化，就好像活人進食一樣，尤其有道行在身的人更是大補，而這些前來處理厲鬼的強人，卻對被捕捉的同行見死不救，相互之間勾心斗角，最終大家都淪落到一個下場。

    這群人怕是往常被人捧著金子奉承習慣了，心里充滿了無聊的驕傲，真遇到事兒的時候，連唇亡齒寒的道理都已經不記得了。

    “現在就有兩個疑點擺在我們面前：第一，聽那個救饒男人平常就是的老實人，妻子也是好人，而且兩個饒好都不是裝出來的，不存在當面一套背后一刀，恐怕沖撞了厲鬼是無心之失；第二，那厲鬼未必是女人，這法讓我想起一件東西……”

    “是什么？”唐斐忙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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