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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是你?”楚子航問,看到這貨忽然出現在酒店里的意外程度不亞于一早上起來就聽到法國投降了。
“根據會長你對諾瑪提出的要求,孔武有力還必須風趣幽默,縱觀整個執行部都很難有這樣的人才!但是我可以!”芬格爾一挺胸,抖了抖結實的肌肉塊。他屬于那種平日里看不出來的隱藏型壯漢,走路老是低頭勾腰,看起來滿臉猥瑣相,唯有這種挺胸收腹頭抬高的時候才能感覺到他的壯實,以楚子航的水平站在他面前都可以叫瘦皮猴。
楚子航心說你確定是風趣幽默而不是無下限更無恥?這兩種人似乎并沒有共同之處,要么是諾瑪bug了,要么就是芬格爾死皮賴臉的要湊過來看師妹穿婚紗。
“婚紗呢婚紗呢?聽說s級要穿婚紗執行任務,這等好事師兄你怎么能獨占呢?要給人民群眾一起分享啊!”芬格爾果然開始試圖繞過楚子航,便如一只熘號偷雞的黃鼠狼,奈何楚子航在房間門口杵似一條松寸步不讓,這才把他成功拒之門外。
“她們在互相幫忙梳妝。”楚子航說,“很想看的話出門了有的是機會,你會和夏彌搭檔。”
任務流程分為兩組,楚子航和路明菲,芬格爾與夏彌,四個人會分開進入會場,裝作彼此不認識,在舞會開始后互相靠近介紹跳上一支舞,以此作為掩護。那個暴走混血種的目標只有漂亮姑娘,男士們根本無需擔心自己,他們只需要確保自己應該保護好的女孩不會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人劫走,任何靠近的人都將格外注意。
當那場舞會開始的同時,整個歌劇院就會被執行部所包圍,布下密集的追捕網絡,歌劇院里的他們甚至只需要把那個混血種逼出來就算任務成功了。
芬格爾吹了聲輕佻的口哨,索性靠在門邊低聲跟楚子航交頭接耳:“我說會長大人,別人最多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到你這就變成一個人左擁右抱還住同一個房間了,這要是讓風紀委員知道可不太好吧?”
“風紀委員不管校外的事情,其次我們只是因為旅游旺季很難訂到足夠的房間才被迫住同一間。”楚子航微微皺眉。
“這種事情還用解釋么?全天下的男人都能達成共識!換做是我身邊有兩個吹彈可破的軟妹子,我也會說對不起只有一間房了要不我們湊合湊合,你們睡床我睡沙發?我懂的!”芬格爾滿臉咸濕模樣,“大晚上起來看到的睡衣背影肯定比白天穿禮服的樣子好看!”
應對流氓最好的方式就是別和他講話,楚子航索性閉嘴不談,否則芬格爾就會用他豐富的狗仔挖掘史,往楚子航頭上扣無數頂為會長卻不尊的帽子。
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
一個小時后,賓夕法尼亞路歌劇院。
這里曾是芝加哥名流匯聚的地方,60年前的每個夜晚,這條巷子里都云集著豪車與高叉禮裙的女郎,彬彬有禮的紳士們挽著年輕的女伴來這里欣賞高雅音樂,侍者高聲吟誦貴客的名字。
沒有什么地方是永遠輝煌的,再富裕的王朝終有崩潰的一天,如今的年輕人約會是去電影院或者購物中心,再不濟還有水族館或者大家都青睞的情人酒店,歌劇院是屬于上一個時代的輝煌,沒有什么人會認真地坐下來聽那些老舊到讓人昏昏欲睡的表演了,就像中國的年輕人們不再把什么京劇當做解悶的樂子。
但今天它又重新醒來,各式各樣的高檔轎車依次停在門口,紅色的尾燈依次閃爍,厚重的車門打開,身穿黑色燕尾禮服的男人下車,厚厚的發蠟光可鑒人。還有的車里則探出戴著絲絨手套的指尖,細長的鞋跟踩在地面上,走下一位白衣似花的新娘子來。
很多人提到婚紗都下意識地以為是那種云錦翻騰似的長裙,現代婚禮上復古的旗袍霞披獵裝甚至是短裙款的婚紗也在近些年里大放異彩,來參與的這場別致相親會同時也是舞會,動輒拖地的長尾裙擺是沒人會選的,除非你想在跳舞的時候摔個狗啃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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