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黑車-《武神品酒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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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塞緩緩睜開眼,周圍一片漆黑。除了微微的頭暈,醉酒的不適已經(jīng)減輕了不少,周圍濃重的酒香倒讓自己舒服了一些,頭腦也清明了許多。伸手摸了摸,到處都濕乎乎的。張塞從口袋里摸出手機(jī),看了一眼時間,“我靠,不會吧,半夜十二點多了!”他打開手機(jī)手電筒,一邊觀察一邊緩緩站起身,發(fā)現(xiàn)自己在窖池底。
百年窖池三米見方,兩米多深,平時人員上下都得用梯子。
張塞查看了一圈,也沒看見梯子。這倒是難不住張塞,他輕輕一跳,身體輕飄飄起來,雙手抓住窖池邊沿,雙臂用勁兒向上一撐,上身就探出了窖池。一抬左腿登上窖池邊沿,順勢站起,人輕飄飄站在窖池邊沿上。張塞本來就身手不錯,只是剛才這幾個動作行云流水,格外干凈利落。
出了廠門,張塞習(xí)慣性來到公交站,看看站牌,這個時間末車都沒了,只能打車回家。張塞心中暗罵,“吃酒誤事,本來一塊錢公交就能回家,現(xiàn)在得多花十多塊錢打車,真心疼啊!”
揉著后腦勺,張塞看著街上的汽車。這個時間車也不多,零零星星開過來幾臺車。不過這幾臺車開到他眼前的時候都突然減速,開的都很慢,開過他身前,就又突然加速,消失在夜色中。雖然是半夜,天黑的厲害,那些車經(jīng)過身前的時候,車牌號碼張塞卻看的清清楚楚。甚至一個開車的男人用右手撫摸副駕駛女伴大腿的動作都沒逃過他的眼睛,張塞甚至聞到了那蠢蠢欲動的男性荷爾蒙氣息。還有一個司機(jī)用打火機(jī)點著香煙,那打火機(jī)上漂亮的zippo標(biāo)志映入張塞眼簾,那煙味也進(jìn)入了張塞鼻孔,竟然是蛤蟆頭旱煙葉子的味道!太熟悉了,小時候經(jīng)常見外公抽這種煙,嗆得小張塞直流眼淚。
張塞不禁佩服自己的聯(lián)想力,看人家干啥就想起那味道。有個事他發(fā)現(xiàn)不對,“靠,這些年光學(xué)習(xí)了,一百多度的近視,啥時候能看的這么清楚!”
“哎,大哥,快醒醒,醒醒。你看那個人是不是張塞?”豆芽菜打架不行,熬夜盯梢倒是一把好手。此刻揉了揉惺忪睡眼,顫聲喊道。
一撮毛睡夢中正跟小妹兒快活著呢,被豆芽菜這一嗓子嚇得一激靈醒了過來。
其他幾個人都被叫醒,擠著從風(fēng)擋玻璃看公交站臺上的那個人。
“就是他,開過去,到跟前大家馬上下車,誰都不要先動手,圍起來一起上。”一撮毛下達(dá)了命令。
面包車緩緩向張塞開去,還有三個車身的距離,車門已經(jīng)拉開,馬上就要開打。不過左側(cè)突然開來一臺夏利車,別了面包車不說,還停在了張塞面前。
開車的瘦子降下車窗就要開罵,被一撮毛給制止了。“閉嘴,一個張塞咱們都不一定能打得過,要是再有人幫他,咱們今天還不讓人家弄死。穩(wěn)住,看看情況再說。”
酒廠地處偏僻,白天都沒多少出租車,半夜就只有一些黑車。這夏利就是臺黑車,不過正規(guī)車該有的顯示燈、計價器都有。
張塞也沒細(xì)看,一開后門,就跳上車。
“哥們兒,啥酒這么香?”司機(jī)是個好酒之人,平時那些喝醉的乘客都是難聞的酒味,這哥們身上卻是濃郁的酒香,不禁起了好奇之心。
“濱江白酒,”張塞回答道,這才仔細(xì)看了一下車?yán)锏那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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