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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助理心情很是復雜，但是只要是總裁的吩咐，一切都是必然有深意的。

    “……”

    助理看著總裁手里頭屬于江郁寒的自拍。

    這張自拍，看起來像是隨手自拍，除了好看之外，助理并沒有任何感想。但是頂著總裁這么嚴峻的視線，助理頭頂上冒出細密的汗水出來，覺得自己要是說不出來一個所以然，搞不好會被總裁認為是能力不足，沉思良久之后，腦子之中忽然靈光一閃，看著這個自拍照，驚喜的說道。

    “這不是自拍，這角度，是別人給她拍的！”

    嘿嘿嘿真不愧是自己呢，真是個小機靈鬼，這都被他想出來了。

    然后助理就發現，厲世宸的臉色，猛地沉了下來。

    別人？

    是誰。

    厲世宸臉色難看至極，助理恨不得給自己一耳光，這還不如不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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