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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點水吧，家里的水不要錢。”巖兒學著書里蕭紅的口氣說。

    語冰則搖著頭，“過了十點我是不喝水的，不然就不能一覺睡到大天亮了。”

    “那是什么鬼？”

    “夜里不得起來個三兩遍的啊？”

    “那是你不困。”

    “不是，是考前焦慮癥。”

    “真不明白你這樣的也會有考前焦慮癥，讓我們可怎么活？”

    “沒有思想負擔的，反而能睡得好的。”語冰，“本來我不是這樣的，不知這下學期是怎么了的？”

    “還不是班主任對于你的期望值更高了唄。”

    “我應該多喝點維生素c泡騰片，聽說那個有催眠效果。”

    “那個啊，我不太清楚，我單只知道喝多了那個，效果比吃了香蕉還好，一天里干三次大事。”

    “是嗎？那看來醫院應該建議女生來那個的時候多喝點，那時最容易上火的。”

    “醫生會有你這么好心嗎？”

    “討論什么呢？搞得這么熱烈。”沙眼拿著幾張數學試卷過來了，巖兒自覺地后退到自己的位置，在發試卷的時候，沙眼嚷著，“別搶啊，按人頭分啊。”

    中間一排其實是四人，但蜻蜓不在，沙眼，“他人呢？”

    “他出去了。”

    “哦。”沙眼就只數了三張試卷給天意。

    另兩個女生眼尖手快地搶過去了。

    天意再伸手向沙眼要，“不是按人頭分的嗎？怎么沒有蜻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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