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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離點(diǎn)頭。

    “那妖狐還沒死？”

    “當(dāng)然沒死！”白離回答，“不僅僅如此，那妖狐現(xiàn)在可是神使，就在御景神社。”

    “在御景神社當(dāng)神使？這怎么可能？”夜以空很驚訝，御景竟然會包惹怒整個(gè)龍族的妖狐。

    “這有什么不可能。”白離笑著道，“御景是有名的結(jié)緣神，連初云的大國主都要給幾分面子，我猜他可能是和龍族有什么交易，所以那宿儺，才放過狐貍一面，但是他卻不能下水。”

    夜以空點(diǎn)點(diǎn)頭，手里繼續(xù)折元寶，“那狐貍叫什么？”

    “巴衛(wèi)，妖狐巴衛(wèi)。”

    “巴衛(wèi)？”夜以空突然一愣。

    “怎么了？”白離抬頭看著他。

    “沒事。”夜以空搖頭，“只是覺得這個(gè)名字有些耳熟，好像在那里聽到過。”

    “耳熟，我覺得你應(yīng)該是在一些神明那里聽到的吧。”

    夜以空歪歪頭，“也許吧。”

    ……

    天慢慢黑了，夜以空站在陽臺上，看著天空。

    整片天看著黑沉沉的，一絲光亮都沒有。

    白離手里拿著一包香辣小魚干走了過來。

    “怎么了？”白離也看向天空，“喲！不得了啊，不得了。”

    “怎么？你看出了什么？”夜以空問。

    白離遞過去一條小魚干，夜以空搖頭。

    白離把小魚干放到自己嘴里，“這種狀態(tài)，你們神明看不出來，有大是要發(fā)生了？”

    夜以空皺眉，他剛剛看天，只是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剩下的便不知道了。

    “什么事？”

    “不知道。”

    嗯，夜以空看著白離，什么意思。

    白離看著他笑了一下，“這種現(xiàn)在，我只是見過一次，……神明時(shí)代的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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