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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我一個人那么認為，其他人都是那么認為，大家都是那樣的。”

    王童：“可我沒有聽見，我就聽見你在。你是我們班考上這所學校不多的人之一，也是少數幾個和我們有過交集的人，按道理，我們的關系應該要更親密一些，為什么你非要跟我們過不去？”

    李晴婉聽到這里，突然傷心地啜泣起來：“我永遠都不會忘記那晚上發生了什么事，為什么死的偏偏就他們三個？”

    “你是意思是應該死多一些？”

    “不，我不是這樣認為，是因為他們中間的兩個和你們剛剛打過架，而惠欣姐和他們兩個關系最好，就這三個人死了，你不覺得這很可疑嗎？”

    陳智走過來：“有動機沒證據，和沒動機有證據，你覺得那個更具有法律效力一些？”

    李晴婉抹了抹眼淚，：“沒動機有證據。”

    “那不就得了？何況，我們也不一定有動機，打過架不代表要殺人。”

    “不是，除了這個原因，還有很多原因能證明你們有殺人動機。只是因為你太狡猾了，讓警察找不到關鍵的證據而已，但不表示你在大家心中就是無辜的。”

    “好吧我不跟你這些了，之前你欺騙所有人，你是女性，但其實你是雙性人。也就是，你同時擁有男性身份，這樣在一群女生中間，是具有危險性的。”

    “那又怎么樣？我前段時間已經做了手術，手術很成功，我現在已經是百分之百的女性，根本不再怕你。”

    “是的，可你現在又有了新的把柄在我手上。”

    “什么......什么把柄？”

    “我給你看一下這份資料。”

    陳智點開一個搜索引擎，馬上搜出一些照片和明。

    照片上的男人大約五十歲左右，面相和身材都和李晴婉十分相像。

    “他叫李國富，是xx處主任，但是卻利用職務之便，在外包養情婦。多次給情婦購買奢侈品，外出旅游，吃大餐。x年x月x日，用賄款給情婦陽購買東籬下房產一套，價值兩百三十萬元！”

    陳智到這里，李晴婉再也支撐不住了，整個人靠在墻壁上，像堆淤泥一樣坍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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