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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似乎想起了什么？”

    原本不抱什么希望的高成，看到對方的反應后，雙眼驟然一亮，追問道。

    “我……我好像半夜起床上廁所的時候，被文文的慘叫聲嚇了一跳，趕忙沖進了房間，結果……后面我記不起來了，我怎么也想不起來了，我……我……”

    趙翠花徹底意識到，自己女兒的死跟自己有關了，整個人都趨于崩潰，一邊說一邊大哭，情緒再度崩潰。

    到最后，她甚至開始用雙手不停地擊打自己的腦袋，很是用力，試圖逼迫自己強行想起那一夜的事情。

    高成趕忙上前阻止和勸慰。

    十幾分鐘后。

    趙翠花被帶下去休息，有專門的心理醫(yī)生對其進行心理疏導。

    而高成則是重新看了一遍審問錄像。

    “師傅，趙翠花應該是真的想不起來后續(xù)了，不似作偽。”

    一旁的趙小武給出自己的判斷。

    “嗯。”

    高成瞥了一眼自己的徒弟，說道：“你小子倒是聰明了一回。”

    那些邪祟手段繁多，趙翠花一個普通人能夠想起來這么多已然極為不易，超出了預料，想要再從她那里得到什么有用的訊息，估計是不可能了。

    趙小武尷尬地笑了笑，哪里不知道師父在調侃自己。

    “在這里盯著。”

    “我去向蘇隊他們匯報一下。”

    “對了，如果高林那小子再跟你聯系，你試著能不能從他那里套出點什么，記住！不要被他發(fā)現異常。”

    高成拍了拍趙小武的肩膀，叮囑道。

    “啊？”

    趙小武好奇地問道：“師父，小林應該沒問題吧？”

    “應該？”

    “你覺得這個詞從你嘴里說出來，應該嗎？”

    “還是說，你覺得他是我兒子，所以才覺得他沒問題的？”

    高成眉頭一皺，很是失望地問道。

    “是！”

    趙小武一個激靈，趕忙站得筆直，認錯態(tài)度很好。

    “是什么是！”

    高成聲音提高了十幾個分貝：“我問你應不應該！”

    “不應該！”

    趙小武大聲說道：“師父，我以后不會了！”

    “等這個案子結束，我再收拾你！”

    高成狠狠瞪了一眼趙小武，轉身離開。

    很快。

    蘇芷柔、于楓和岳東便是知曉了這里發(fā)生的一切。

    “于楓，你那邊查得怎么樣了？”

    蘇芷柔問道。

    “動用了國家的力量，還是沒有查到《漁父圖》的下落，不過也不是沒有發(fā)現。”

    于楓原本就打算匯報的，正好蘇芷柔詢問，也就毫不猶豫地說了出來：“《漁父圖》在國內經過很多的人手，也死了很多人。”

    “死者的死狀跟趙有福和俞曼文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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