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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奴家的身子已經(jīng)好了,還請王爺憐惜。”
“哦,已經(jīng)好了嗎?”
低頭看著懷里主動求歡的張好好,袁旭東翻身把她壓在身下笑道:
“那我可要好好檢查檢查,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好了。”
“嗯,還望王爺能夠憐惜,不要,不要太欺負(fù)奴家?!?br>
張好好媚眼如絲地羞澀道,她一雙玉臂輕輕勾著袁旭東的脖子,抬眸看著他,滿眼的柔情,真是我見猶憐,成功地激起了袁旭東的暴虐之心和保護(hù)欲。
用力地?fù)е鴱埡煤冒尊獘赡鄣纳碜?,袁旭東直接俯下身子。
“嗯~~王爺~~嗯嗯~~”
真不愧是名動一整個(gè)東京的花魁娘子,袁旭東愈發(fā)地用心和用力。
“啊~~王爺~~嗚嗚~~”
……
不知過了多久,張好好昏睡了過去,袁旭東穿好衣服起床,他一邊緊了緊系在腰間的玉帶,一邊滿意地微笑道:
“不愧是花魁,要是不能收入房中,還真的是可惜了?!?br>
說著,他走出張好好的閨房,見之前那個(gè)小丫鬟守在門口,他開口笑道:
“小丫頭,你叫什么名字?”
“啟稟公子,奴婢叫小雨,是小姐的貼身丫鬟。”
丫鬟小雨微微福了一下身子恭敬地回道,說著,她還偷偷往袁旭東身后的房間里瞅了一眼,剛剛聽自家小姐大聲叫了許久,她有些擔(dān)心,自家小姐不會被這位公子給打了吧?
其實(shí)她猜想的不差,她家小姐真被袁旭東打了,不過是打屁股的那種。
看著她,袁旭東微微笑道:
“進(jìn)去吧,好好照顧你家小姐?!?br>
說著,他伸手遞給小丫頭幾片金葉子,笑道:
“賞你的,拿著吧?!?br>
“謝謝公子!”
看見金葉子,小丫頭喜上眉梢,她伸手接過金葉子,接著便歡天喜地地走進(jìn)了房間里,去看她家小姐了。
等小丫頭走后,袁旭東看向一直守在門口的阿大吩咐道:
“阿大,你安排兩個(gè)人留下來,暗中保護(hù)張好好。”
“遵命!”
阿大恭敬領(lǐng)命。
袁旭東走下樓,阿大跟在他身后。雙喜樓的一間雅間里,池蟠正昏昏欲睡,他身邊的小廝呂五忙伸手推了推他,小聲說道:
“衙內(nèi),衙內(nèi),那個(gè)男人出來了?!?br>
“嗯?誰,誰出來了?”
池蟠一下驚醒,還迷迷糊糊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小廝呂五說道:
“就是那個(gè)進(jìn)了張好好房間里的男人,衙內(nèi),你不是想看看他是誰嗎?”
“對,對,他出來了?”
池蟠終于清醒了過來,不等呂五回答,他直接起身走到窗邊向外張望,只見一長相俊朗的年輕公子正沿著雙喜樓的木梯下到了大堂里,只一眼,池蟠就確定了肯定是那個(gè)男子拔得了張好好的頭籌,見他長身玉立,溫文爾雅,池蟠不由有些妒忌了,他問左右兩邊的小廝道:
“你們說,是他帥,還是本衙內(nèi)帥???”
“當(dāng)然是衙內(nèi)帥了?!?br>
“誰不知道咱們衙內(nèi)是東京第一帥哥啊,不對,應(yīng)該是大宋第一帥哥才對?!?br>
兩個(gè)小廝紛紛拍自家主子的馬屁,這讓池蟠的心情好受了一點(diǎn),便又問道:
“那好好為什么選他不選我?。俊?br>
“這……”
兩個(gè)小廝稍微遲疑了一下,一小廝笑道:
“衙內(nèi),天涯何處無芳草啊,您那么有錢,何必執(zhí)著于一個(gè)張好好呢?”
另一小廝緊跟著說道:
“對啊,衙內(nèi),你那么有錢,而且張好好是賤籍,你又不能娶她回家做婆娘,干嘛這么在意她???”
“你們兩個(gè)懂個(gè)屁!”
池蟠不忿地道:
“本衙內(nèi)是在乎一個(gè)張好好嗎?這是面子的問題懂不懂?”
“面子?”
……
樓下大堂,沒有理會那些羨慕嫉妒的人,袁旭東神清氣爽地離開了雙喜樓,乘船上岸,沿著御街回家。
夜里的東京十分地?zé)狒[,尤其是今晚還有燈會,街上人來人往的,到處都掛著燈籠,看著倒是挺美的。
袁旭東帶著人走過御街,一群百姓聚集在一起,聽街邊的說書人說著故事,或者說是東京城里的貓妖傳聞。
只見那說書人比手畫腳地講道:
“聽說那貓妖有這么大,輕輕地飛過來,是一點(diǎn)聲音都沒有啊,往你頭上那么一罩,咔嚓一聲,頭就沒了!”
“真嚇人!”
“好恐怖!”
這時(shí),圍觀的百姓里有人插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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