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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香桌上,那一個又一個的神牌,背負著雙手的火泉道人,只是靜靜的看著。
這里是五火門歷代的掌門、長老的安息之地。
但只有對門派有功勛之人,才能夠入駐這里。
曾經,當他還是一個青澀的弟子之時,曾無比的向往此地。
可是,隨著時間的流逝,隨著五火門的衰弱,隨著師尊的偏心,所有的一切,都將有了變化。
“然而,我才是讓五火門再次走上興盛的人。”
看著自家師尊的神牌,火泉上人的目光之中復雜,但也毫不掩飾自豪之色。
他是五火門衰落百年以來,第一個成功筑基的人。
盡管,這種筑基是以引來外力入駐的緣故。
可是那種外力,也僅僅只是名義上的臣服,門中大小事物,皆是由他來處理。
甚至,因為這種外力的緣故,整個連云山脈,已然無人不知他五火門。
那曾經門中秘術送去拍賣,遭到歹人襲擊宗門的情景,已然再也不會發生。
所有的人,不管是宗門、修仙世家也好,再也無人敢于小瞧他五火門。
很快,整個連云山脈,都將臣服在他們的腳下。
“區區一個高家。”
火泉在口中低語著,然后的目光一動。
接著,身后有腳步聲傳了過來。
“師兄,我回來了。”
看著祠堂內的背影,巖松恭敬的說道。
“黃楓道人現在如何?”
“氣息跌落、性格偏激,心中對那高泰河的殺意,已然無法抑制。
但是,師弟不確定,他是否刻意有這方面的表現,目的便是引起我們的注意。
另外,對于此番受傷,此人對于我們五火門,也是含有惡意。”
巖松說出了自己的理解。
“躲在角落里舔著傷口的孤狼,自然對所有能夠威脅到他們的一切,都抱有敵意。
這種情況,我們都經歷過。
只要他還有理智,就夠了。”
火泉道人緩緩的說道。
成為五火門掌門近二十年的時間,他已然不再是當初那個需要時刻仰人鼻息的長老了。
“掌門師兄說的對,不過黃楓道人說三年之內讓我們為他映照斬殺高泰河的機會......
我沒有答應他,畢竟那高泰河僅僅只是一個瀕死的筑基而已。”
巖松隱晦的提出了一些應當注意的事項。
“三年、三年之內可以發生很多事,無需刻意為他們映照什么。
只需要每隔一段時間,將高泰河家族所有的信息傳遞給他。
只要他還有理智,自然應該知道如何選擇,至于機會,我們可以提供......
但時機不對的情況之下,我們提供的幫助會很小,如果這種情況之下,他還是愿意出手,那便由他去。
若是敬酒不吃吃罰酒,自然會有人去處理。”
說到這里,火泉冷笑一聲,言語之中有著一絲不屑。
“不過是一個小角色罷了,允諾的前提,是需要服從的配合,如果連這都不明白。
那么,也就沒有存在下去的必要了。”
說到這里,火泉道人的腦海之中,不由得想到了自己如今那位名義上的師尊。
......
“高家高泰河,見過道友。”
清幽的竹林內,高泰河看著面前相貌冷厲的青年,目光之中滿是感激之色。
“當日若不是道友暗中出手,怕是我高家也不會有如今的局面。
不知趙前輩如今可好,在下又該如何稱呼道友?”
“勞煩高道友關心,趙師叔一切安好,至于在下名為王林,此番前來便是履行當日的約定。”
林毅一臉溫和的說道。
“來之前,趙師叔曾言,讓我庇護高家十年,不知高道友對于今后家族的發展,有何準備。
說實話,經過這些時日的暗中查探,如今連云山脈的局勢并不好。
若是按我的建議,高家還是趁早搬離連云山脈,換一處更為平和的地方發展。”
此話一出,高泰河的心中一沉。
這位丹霞宗的王道友,雖然開口之間滿是禮貌的樣子,可是實際上,卻透著一股疏遠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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