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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老病死，皆是定數。又一位家人離開了我們，我們要化悲痛為力量，努力創造更多的業績……”

    “化你大爺……”巫澎罵了一句。

    就像上次一樣，周盤正坐在那里，對礦工們發表著他的演講。而礦工們揮舞著鐵鎬，邊的礦料堆得越來越高。

    孟仞瞇著眼睛，快步走上前去，抓住他的發髻，一把將他提了起來，又往前一推。周盤猝不及防，后背狠狠地磕在了巖壁上。

    “剛抬出去的那個人怎么回事？”孟仞把帶著鞘的劍舉起來對準了他，問道。

    “問我干什么呢？”周盤笑道，“生老病死，皆是定數，我又不知道……”

    “剛抬出去的那個人怎么回事？”孟仞又對著礦工們問了一遍。

    “又餓又累，然后就死了。就這么回事?！庇幸粋€礦工粗聲粗氣地喊道。

    孟仞把頭轉向了那個人，只見他旁邊的礦工放下了鐵鎬，拽了拽他，示意他不要再說。

    “那是個雇工還是個刑徒？”孟仞又問。

    “雇工！”剛剛回答他的礦工又大聲喊道，“才他娘的二十歲，家里還有弟弟妹妹……你拽我干什么！”

    “唉，別說了?！彼赃叺牡V工勸告道。

    其他人也都沉默著，干著自己的活。

    周盤對答話的那個礦工笑道：“你不夠積極！這樣可不好！”

    “周先生，”孟仞怒道，“我們剛來第二次，你就奉上了一個死人，這是什么意思？嗯？”

    據他所知，鐵礦并沒有實施計件工資制。那么，能干活累死，最大的可能就是監工在他。

    “都服苦役了還能把人死，你可真是毒瘤……”孟仞瞇起眼睛。

    “何必這么大的反應呢？”周盤道，“這里可不像書院條件那么好，礦上年年都會死很多人的。”

    孟仞又問剛剛那個回答他的礦工道：“他們不給飯吃么？”

    “給是給的，可那點東西怎么吃得飽！”

    “吃不飽也得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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