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闕云閣赴約-《雙生花的妖嬈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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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要開口,單莫鑰眼神淡淡一瞥,他頓時覺得后背的冷汗又寒了幾分。想說的話頓時不由自主地吞了回去。心中駭然,除了王爺之外,就連當(dāng)今皇上太后站在他面前,他都沒有感覺如此時這般,如此壓力和寒意。
“你一日未曾進食,先吃飯!飯后我們再談。”塵離季突然開口。許是許久不曾說話,聲音帶著濃濃的沙啞低暗。
“季王殿下真是寬厚待人,憐香惜玉!”單莫鑰眉梢挑起,淡淡嘲諷溢出嘴角,特意地加重憐香惜玉四個字。
塵離季又似乎沒聽到一般,并不接話。
單莫鑰也不理會,伸手拿起筷子,對著身后站著的余婓、余紋道:“你二人同樣一日沒吃飯,也過來坐下一起吃吧!”
“小姐,這……”余婓、余紋立即一驚。
二人從一進來,自然也看到了窗前負手站立的季王殿下。僅是一個背影,便如此風(fēng)采卓然,和小姐一身光華如此相配。只是不知道為何他要棄了小姐。
正想著,猛的聽到單莫鑰的話,小臉齊齊一變。季王殿下身份尊崇,小姐又是主子。就連季王殿下和季王府的大總管都還站著。她們身份低微,如何能坐?
“怎么?你們不餓?”單莫鑰淡淡瞟了二人一眼。
“奴…奴婢不……”二人接觸到單莫鑰的眼神,本來想說不餓,但不由得改口:“是!”
話落,二人乖巧的坐在了單莫鑰的下首。看著滿滿一大桌乎的珍餞佳肴,半響不敢舉筷。她們何曾見過如此多的珍肴美味?
從骨子里的天生卓微,讓她們心里緊張。小心翼翼,不敢抬頭。
蕭云飛再次驚異,不敢置信。慕容大小姐居然讓婢女一起同桌?是對王爺怨氣的報復(fù),想讓其難看?還是她根本就不理會世俗?
偷偷抬眼再看塵離季,塵離季依然背著身影,沒有絲毫言語和變化,仿佛石化一般。
蕭云飛垂下頭,心中甚是擔(dān)憂。本來以為王爺休棄了慕容大小姐,倒也沒什么。慕容大小姐那個名聲的確配不上王爺。可是如今情形大變,從那日王爺去侯府見了慕容大小姐之后回來,他便感覺出王爺一改以往,大半時間將自己關(guān)在書房,而且似乎更為深沉,心思也更為讓人難測了。
單莫鑰不再理會余婓、余紋,徑自舉筷吃了起來。每個菜色都償一口,感覺喜歡的,就多動兩筷子。
余婓、余紋終于耐不住,也慢慢拿起筷乎,小心的吃了起來。雖然和單莫鑰相處短短時間,但她們卻是有些了解小姐的性情。小姐說的話,她們絕對服從就是了。
時間細細流過,房間寂靜,只能聽到輕輕的咀嚼聲。
不大一會兒,余婓、余紋就放下筷子。起身,乖巧的站在單莫鑰身邊。雖然很好吃,但是如今季王殿下還站著,她們不敢吃飽。
單莫鑰依然動作優(yōu)雅的吃著,而且吃的很慢,根本就不理會時間早晚。
“看來是我來晚了!”一道清潤好聽的聲音帶著一絲綿軟,突然響起。隨即珠翠碰撞發(fā)出清泠清脆的響聲。
風(fēng)魅玦緩步走了進來,一眼看到單莫鑰在吃飯,神情頓時哀怨:“雨兒,你說了要請我一頓的。客未到,主先用。你這哪是請客之道啊?!”
單莫鑰頭也不回,也不看來的人,淡淡開口:“今日是季王殿下請客。不是我。”
“哦?”風(fēng)魅玦挑眉,似乎這才看到站在窗前的塵離季。鳳眸眸底流轉(zhuǎn)一抹幽光,將滿滿一大桌子菜色掃了一遍,轉(zhuǎn)而大嘆道:“季王殿下好大的手筆啊!”
“看來我今日有口福了。若是雨兒請客,可是吃不到如此美食。”風(fēng)魅玦說著,毫不客氣的坐在了單莫鑰的身邊。
“老奴見過風(fēng)公子!”蕭云飛立即見禮。
“蕭總管也在啊!對了,蕭總管你什么時候準備跳槽來我身邊啊!”風(fēng)魅玦看著蕭云飛,笑著開口。
“風(fēng)公子說笑了!老奴是季王府的奴才,一仆不侍二主。”蕭云飛立即躬身道。看到風(fēng)魅玦的笑,總感覺有不好的預(yù)感。
“我早就喜歡你能干活了。我家花園的花匠實在是讓我不滿意啊。哎,就遇不到一個像蕭總管這么令我一見就喜歡的啊……”風(fēng)魅玦可惜嘆息一應(yīng)神色現(xiàn)在臉上。
蕭云飛身子一顫,剛恢復(fù)了幾分的老臉比之前更白了幾分。
聞言,單莫鑰心中嗤笑。風(fēng)魅玦讓季王府的大總管去做他家花園的花匠?明顯在打塵離季的臉。看他如今還能忍?
單莫鑰想到這里,立即打住。
風(fēng)魅玦也沒理會塵離季。因為他的目光一直追隨單莫鑰,當(dāng)看到她小臉上的怪異情緒,心底突地發(fā)涼,寒氣森森上涌,這個女人一定是在想著怎么對付哪個。
伸手摸了摸鼻子,風(fēng)魅玦身子不由得退離了單莫鑰兩分勺。
單莫鑰余光瞥了一眼,覺得他還有點自知之明,嘴角扯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笑顏淺淺,嘴角微彎。
塵離季忽然被這笑灼痛了雙眼,猛的一揮衣袖。一陣陰寒的疾風(fēng)向單莫鑰和風(fēng)魅玦而去,陰寒的疾風(fēng)帶著森森殺意。
單莫鑰心里頓時一寒。剛要動作,風(fēng)魅玦忽然伸臂一扯。坐著的身子連帶著單莫鑰的身子在一剎那退出了三丈開來,二人的背后剛好貼到了墻壁。
緊接著,聽到余婓、余紋驚呼一聲,沒來得及躲開的身子被打到了墻上又落下來。
“砰”的一聲,將地面砸凹下去一尺多深。二人同時一口鮮血吐出來,小臉慘白的看著塵離季。
幾乎在同一時間,聽到桌子碎裂,盤子碗碟酒壺酒杯等桌上擺放的東西齊齊落地,清脆的響聲連成一片,酒菜湯水傾灑滾落一地。
只是轉(zhuǎn)眼間,便一室狼藉!
清響重響過后,滿室沉靜。
單莫鑰抬眼,美眸閃過一絲厲色,面無表情的看向塵離季。清涼的聲音入骨:“季王殿下這是何意?是想毀約殺人么?”
塵離季轉(zhuǎn)過身,保持著剛剛站立的雙雙后背的姿勢站立在那,薄唇緊緊抿著。一雙鳳目眸底清楚的涌動著陰沉的風(fēng)暴。周身的曼陀羅花也盡顯出妖治的顏色,如同暴風(fēng)雨里來臨,整個人立在暴風(fēng)雨中心有著摧毀一切的寒氣。
他死死的看著被風(fēng)魅玦幾乎整個人護在懷里的單莫鑰,眸底風(fēng)暴更甚。
“看來季王是真想殺人!”風(fēng)魅玦身子懶散地靠在背后的墻壁上,隨著單莫鑰的話落,很認真地抬頭看了一眼塵離季,淡淡笑道:“雨兒,看來季王是沒錢給你那十萬兩黃金,我看就算了吧!”
“反正我明日也要去侯府找侯爺提親,我送你十萬兩金子作為入贅之禮,你若不想我入贅,作為我迎娶你的聘禮也成!”
墻壁清涼的涼意透過衣衫傳遞到他的后背,風(fēng)魅玦看著塵離季,面色在人未曾注意之處有一絲瑩白,鳳眸眸底閃過一抹幽冷的光芒。轉(zhuǎn)瞬即逝,頓了頓,繼續(xù)淡淡的笑道。
聲音低潤,入骨綿柔,輕吟淺笑,如春風(fēng)拂過,和塵離季暴風(fēng)驟雨形成兩個鮮明的對比。
單莫鑰不理會風(fēng)魅玦的話,看著塵離季冷淡的開口:“若是季王殿下親口說沒錢,我倒也可以考慮不要了。”
被風(fēng)魅玦和她先后嘲諷。他如果不出手的話,便也不是塵離季了。
“你早就不同意與我的婚事,是不是?”塵離季看著單莫鑰,一雙琉璃的眸子直直看入她眼底,暴風(fēng)雨中陰沉寒冷如臘月寒天。
單莫鑰不明白塵離季為何突然問這個。眉梢清冷,細細挑起:“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聞言,塵離季聲音陰沉的可怕。“你故意隱匿你的一切,只為了不同意與我的婚事?”
單莫鑰眸光森冷的揚眉:“你想說什么?”
“我只問你是不是?”塵離季眸光幾乎全成了黑色,看不出別的顏色。
“你故意隱匿你的一切,只是你心中另有他人,你借此傳揚的天下皆知的不堪名聲,只為了不同意與我的婚事,千方百計想與我退婚。是不是?”
“塵離季,你沒病瘋吧?”單莫鑰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一般,冷笑地看著塵離季。
慕容若雨日盼夜盼,只盼季王府的大紅花轎早點來接她進門,只盼待她傾慕已久的人季王殿下親自來接她成親,百年好合永結(jié)同心。退婚?還千方百計?聽起來他么的多么可笑!
“慕容若雨什么也沒做!做全了的都是你塵離季!”單莫鑰寒聲開口。
“你別忘了,是你在大婚之日給了一紙休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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